迎着司棋热切的眼神,他不好意思把背心重新套上,而后装作若无其事问:“花是送我的?”
“嗯。”
“谢谢。”说着,他伸手接过。
才刚靠近,司棋就压着他的脑袋,覆上了他的唇,吸住了他的舌头。
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Alpha的吻又凶又狠,带着挑逗。
半晌,崔桓宇大喘着气推开眼前人,说:“出了一身汗,我去洗澡。”
Alpha抬手摩挲了下他的唇角,说:“好。”
崔桓宇把花抱回了卧室放在床头柜上,正准备进浴室,身后的Alpha跟了进来。
他拿着一张卡纸,坏笑道:“崔桓宇,我要兑奖。”
“现在?”崔桓宇有点无语。
“对,现在。”
高大的Alpha倾身逼近,把卡纸拿给他看。
这是司棋第一次抽到的所谓大隐,上面只有两个字母:XN。
崔桓宇至今都不明白这两个字母代表什么意思,他叹气:“司棋,我买的礼物里可能没有这个奖品,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它代表什么,我晚点给你兑,好吗?”
“不用买,”司棋的手从他背心下摆钻了进去,贴上了他的皮肤,“你有的。”
Alpha的手很凉,就像一条冰凉的蛇在身体上游走,让人浑身发麻。
大手一寸寸上移,最后在男人胸膛前停住,司棋咧嘴一笑:“崔桓宇,你高中成绩很好呀,怎么到现在都没猜出它是哪两个字的拼音缩写呢?”
崔桓宇一动不动,声音涩哑:“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司棋手指暗示地拢了拢。
崔桓宇耳朵都红了,艰难道:“不知道。”
男人倔强嘴硬,司棋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凑近,附在那通红的的耳前一字一顿道:“是吸/乃,知道了吗?”
“所以,现在你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第29章
作为长年注重健身的Beta, 崔桓宇的身形非常优越。
不似Omega那般娇小,也不像Alpha那样魁梧。
窄腰翘臀大长腿,练到恰到好处又不过份勃发的肌肉, 让这具身体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荷尔蒙。
尤其是那鼓囊的胸肌。
司棋第一次注意到那块儿, 是那个下雨天,崔桓宇来幼儿园接他放学,迟到的那次。
气温骤降的下午, 崔桓宇把西装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共撑一把的雨伞也大幅度地倾向了他。
等上车时司棋才发现, 崔桓宇半个身子都被淋湿了。
薄薄的衬衣面料贴着皮肤, 隐约可窥那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崔桓宇皮肤很白,以至于他连那两点都是浅淡的。
在冷空气中逐渐挺立起来,和衣服摩擦着。
司棋显少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又纯又欲的矛盾性。
崔桓宇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 他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一个Alpha面前展露出了自己秀色可餐的一面。
就那一次,让司棋惦记上了他的胸肌。
其实这个东西, 司棋也不是没有, 甚至他还见过不少。
训练营里,大家经常赤膊操练,那肌肉, 一个比一个大。
可崔桓宇的就是不一样,他的,就像是在明晃晃勾引着人去揉搓, 去吮/吸。
屋内暧昧热烈的气氛还在攀升。
崔桓宇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直白地说出那两个字,也不敢相信, 他居然那么早就开始套路他。
司棋见男人一动不动, 于是指着右下角那三个字道:“你签名了的,想赖账啊?”
崔桓宇:……
“崔老板, 你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不会不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讲诚信吧?”司棋的手又来到了他的后腰,“这可是我每天用来之不易的零花钱抽出来的奖励,你怎么忍心赖账呢?”
“你要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每天只有三十块,舍不得买零食,舍不得买玩具,半夜十二点还舍不得睡觉,就等着抽盲盒,难道真的只为了那一千多块的游戏机吗?”
Alpha软硬皆施,又讲道理又卖惨。
崔桓宇自知说不过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声音因为羞怯,变得更加低沉:“至少,让我先洗个澡,浑身都是汗。”
“好啊。”司棋眼睛弯弯,笑得人畜无害,“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想到被他套路,崔桓宇不甘还击道:“你没有抽到共浴的标签吧?当然是不能的。”
“我是商人,我讲诚信,但也不做亏本买卖。”
司棋一噎,好家伙,居然在这等着他。
行吧,他就喜欢崔桓宇口是心非的拧巴劲儿。
司棋耸了耸肩,也不勉强,慢悠悠道:“好的呢,崔老板,咱们来日方长,你猜那些盒子里还有多少是你的礼物,又有多少是我的愿望?你要时刻做好准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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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
司棋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给游惩发去了微信:会长,我想提前预支下个月工资,别打我工资卡里,发我微信上。
隔了好一会儿,游惩回消息了:怎么?缺钱花?
游惩也想到,现在基础工资三千对于司棋来说是少了点,但他记得司棋和崔桓宇合伙的有生意,每个月分红不少,不至于只靠工资度日。
司棋:嗯,很缺。
游不讲道理:要多少?
司棋:三千就行,转我微信,切记。
游不讲道理:够吗?
司棋:够了,我就想抽点盲盒。
这次游惩没再发消息,而是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司棋还没来得及“喂”,就听到游惩沉声问:“你是不是被小学生盗号了?没道理,你的微信号没检查出异常登陆。”
司棋:“没有盗号……就是我本人发的消息。”
沉默良久,就在司棋误以为游惩是不是挂断了时,男人又开口了:“你最近是不是闲得慌?”
虽然被游惩当作小学生损了一顿,但通话结束后,司棋就收到了一笔转账——三万。
啊,平时觉得会长抠抠搜搜,没想到还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司棋收款,打字:谢谢会长,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游不讲道理:不用急,算利息,我从你年终奖里扣。
司棋:……
他果然还是抠。
司棋算了算,三万块,他能抽七百五十个盲盒,可家里就只剩三十一个了,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全部抽完,一次性满足自己所有愿望,和崔桓宇度过愉快充实的两天。
想到这,司棋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进浴室的人未免也去太久了。
司棋敲了敲门:“别躲着,崔老板,你再不出来,我就……”
话还没说完,门从里面被拉开。
崔桓宇穿着酒红色真丝睡袍,发尾还滴着水,顺着脖颈,在领口处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红色将他皮肤衬得更白,不知是沐浴露还是香水,此时他浑身都散发着阵阵玫瑰香。
不会浓郁得呛鼻,就像是下雨天,满园花香被清风带进了窗,淡淡的,沁人心脾。
就连他整个人,都像一朵待摘的玫瑰,等着人品尝。
司棋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崔桓宇的头发后撩,露出光洁的额头。
司棋俯身亲了亲,又顺着往下,上挑的媚眼,挺立的鼻子,嫣红的唇,最后来到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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