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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每天都想守寡(56)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3-10-25 10:28:58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沈鹊白咬了口糖葫芦,说:“敢火烧王府,胆子不小啊。”

  信王虽然被贬为庶民,依法问罪,但信王府是陛下钦赐,可不是说动就能动的。沈鹊白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说:“陛下可真是疼你。”

  “疼我不就是疼你,何况陛下连那枚白泽玉佩都给你了,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祝鹤行在他脸侧说,“别吃味啊。”

  “我不吃味。”沈鹊白抿掉嘴唇上的糖渍,说,“我吃甜。”

  “甜吃太多会坏牙,”祝鹤行逗他,“要不要吃点别的?”

  沈鹊白不是个好东西,闻言转过身,背靠柜,与祝鹤行面对面的贴合。他瞧着祝鹤行如常的神色,目光下滑,在对方近痩有力的腰身下顿了顿,说:“我口小,吃不下。”

  “……”祝鹤行无语,“你在想什么污秽东西?”

  “啊,你不是这个意思啊?”沈鹊白无辜地晃了晃糖葫芦串,自我谴责道,“怪我心思肮脏,不如你一成的澄澈,怪我。”

  祝鹤行顺着杆子往上爬,“那怎么行?待会儿把你扔河里洗洗花花肠。”

  “殿下,你这就太霸道了,两个人在一起是要互相尊重的。”沈鹊白不高兴地推开他,“你自己走远一点遗世独立吧。”

  祝鹤行后退一步,伸手够到沈鹊白的腰带,将人往后一拽,撞到自己身上,威胁道:“再敢推开我,把你爪子撕了。”

  沈鹊白死猪不怕开水烫,说:“我觉得红烧爪子好吃,到时候记得给我吃一口啊。”

  掌柜的拿了糖葫芦过来,被两人的对话惊得鼻尖冒汗,一时分不清他们是在开玩笑,还是私底下啥情/趣都来。他将糖葫芦递给沈鹊白。

  沈鹊白道了声谢,转身要走。祝鹤行比老板还急,抓贼似的:“你没给钱!”

  沈鹊白白了他一眼。

  一旁的老板连忙说:“给了,王、呃,公子方才就给了两串糖葫芦的钱。”

  祝鹤行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看着沈鹊白,尾音扬得高高的。

  沈鹊白说:“要卖唱去街上卖。”

  “他们买不起,”祝鹤行跟在沈鹊白后头,“我得跟紧大财主。”

  沈鹊白用“嗯哼”回应,拿着新糖葫芦的那只手往后一伸,示意祝鹤行伸手来接。“君子动口不动手”,祝鹤行将这句话奉为圭臬,伸了脖子用嘴去接,刚要咬住其中一颗,沈鹊白却突然收手——

  “不给你——”沈鹊白话没说完,一直勾住他后腰锦带的手猛地往前按住他的腰腹,迫使他停步,同时祝鹤行再度咬上来。一瞬间,沈鹊白转身,手往后扬,让糖葫芦躲过这一口之灾。

  祝鹤行还有一只手空闲,可以伸手去抢,但他懒得如此,只偏头咬住沈鹊白吃剩下的那半颗。被糖水包裹的果子从签上掉落,沈鹊白瞳孔涨大,“……你是狗吗?”

  唇齿甜腻,祝鹤行愉悦,对他说:“汪。”

  他娘的。沈鹊白指尖因为使力而发白,猛地将糖葫芦塞到他嘴里,说:“吃死你。”

  说罢推开祝鹤行,转身快步上了马车。

  听鸳站在马车边,见状偷偷朝自家主子比了个大拇指,欣慰不已。祝鹤行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大步上了马车,“砰”车门关紧。

  皇家猎苑在宣都西北,占地宽广,每年只开放四次,若无皇帝特许,旁人不得进入。今日天武卫随帝驾出行,远看轻薄银甲横竖相交,威风凛凛。

  沈鹊白骑马走在祝鹤行身侧,马头比祝鹤行慢了三步。孟嘉泽和容羿打马跑过,两人都穿着劲装,小纨绔在马上倒是有几分英姿。

  景安帝坐在伞下,听猎场上马蹄如雷,他老了病了,如今早已骑不动了,只能艳羡这些年轻儿郎。鱼半湖蹲在他身侧,为他奉茶,说:“陛下,解解渴吧。”

  景安帝抿了一口,突然听孟嘉泽在场内喊了声,不禁侧目。

  被喊的人一身劲装,内玄外绯,人生得白皙干净,骄阳一般的好颜色,正是沈鹊白。沈鹊白座下骏马皮毛黝黑发亮,身姿矫健,是此前景安帝赐给祝鹤行的宝骑之一,香檀。

  沈鹊白骑马跨过木障,在孟嘉泽身旁绕了一圈,说:“叫我做什么?”

  “陛下抛了彩头,得胜的队伍和人都有赏,你和我们组队,”孟嘉泽本以为沈鹊白不会骑马,这会儿见识了,那句“我们带你”也说不出口了,改词儿,“你带我们,成不成?”

  沈鹊白闻言转身去找祝鹤行,对方已经往景安帝那边溜达去了,看那老年步伐,明显没有下场闹腾的意思。于是他转过头,说:“好啊,怎么比?”

  “就在这场上,待会儿诱人抛彩球,两队争抢,抢到就算胜。”孟嘉泽挤眉弄眼,“只要不死人,随便怎么抢。”

  说罢,他又跑去召集人手了。

  沈鹊白在原地绕圈,看见对方队伍的领头是宋承裕,四目相对,宋承裕朝他笑了笑。

  “都是年轻人,你怎么就没点朝气?”景安帝看祝鹤行不爽。

  祝鹤行乐得清闲,在伞下躲太阳,说:“阿九代我下场,不行吗?”

  景安帝向来争不过他,转身看向场上的沈鹊白,对方已经屁颠颠地跑到栅栏前了,沈清澜正站在栏外,给他投喂糖。

  沈鹊白趴在马背上,嚼着糖说:“哥哥,你要不要进来跑两圈?”

  “算了,我不是骑马来的,懒得折腾。”沈清澜听着场上的说话声,轻声道,“待会儿小心点,自己的身子最重要,别逞强,知道吗?”

  沈鹊白在他面前向来是乖孩子,立马道:“知道啦,哥哥别担心。”

  “阿榭。”沈清澜唤了一声。

  闻榭将手中的弓箭递给沈鹊白,沈清澜说:“人家都备了的,你赤手空拳的,不公平。”

  沈鹊白接过弓箭,笑着说:“我和他们斗,对他们来说,本就不公平。”

  他语气如常,里头的狂劲也轻飘飘的,沈清澜莞尔,改了之前的措辞,说:“赢了彩头,哥哥给你庆功。”

  孟嘉泽在远处咆哮着喊“沈鹊白”,沈鹊白双指并拢放在额前,往前方一点,目光掠过远处的祝鹤行,说:“君请观之。”

 

第54章 绣球

  二皇子骑术不精, 摔马受的伤也未痊愈,因此不上场。小皇孙宋渡今年刚七岁,不怕生,跟在他身边说:“父亲, 我也想上场。”

  若是平日, 二皇子愿意让儿子上马跑两圈, 在景安帝跟前讨个赏, 但今日场上都是年轻儿郎,五皇子也在,还涉及抢彩球,输赢之争难免有人受伤下场,他觉得不妥, 说:“场上不是你玩闹的地方,你若想骑马, 父亲让侍卫带你去别的马场玩, 那边都是小孩子, 不敢有人伤你。”

  那有什么意思?宋渡心中不悦, 玉琢似的眉眼一瞬间变得蔫巴。

  不远处的景安帝见状朝鱼半湖使了个眼色, 鱼半湖立刻上前去请两人。两人上前行礼, 景安帝朝宋渡招手,笑着问:“朕的宝贝孙儿怎么苦着张脸?谁欠你钱了, 啊?”

  宋渡倚在景安帝肩上, 但他知道景安帝身体不好, 因此自己撑着身子, 只是虚虚地靠着, 说:“没人欠孙儿钱, 是孙儿想上场, 父亲不让孙儿去。”

  二皇子说:“儿臣是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个头小,场上闹起来,没人顾得了他。”

  “这话说得也对。”景安帝刚点头,宋渡的脸就又皱巴起来,看得他一乐,改口说,“不过若是有人看顾,朕觉得也不必那么担心。”

  二皇子纳闷,“父皇的意思是?”

  景安帝示意宋渡看场上,说:“小渡啊,让你的小表叔带你一起骑,好不好?”

  “小表叔?”宋渡没对上号,“哪个是?”

  “场上最好看的那个,”坐在一旁吃葡萄的祝鹤行懒洋洋地插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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