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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被穿了怎么办(31)

作者:摸鱼炸猫 时间:2018-03-19 18:18:33 标签: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强强 穿越时空

  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竟然都处在年轻男子的暗中监视之下。
  侍卫朝年轻男子半跪下,恭敬地行礼,“格雷斯大人。”
  年轻男子朝侍卫点了个头,鹰隼般的目光环视整个房间,与慕远的目光相接时,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真是一场好戏,不是吗?”
  “格雷斯!”加哈特朝他大喊,“救我!快点把这个该死的家伙干掉!求……求你!”
  面对加哈特的哀求,格雷斯却无动于衷,他抬起眼,神情异常冷漠,“加哈特,你还记得海茵莱斯家的第十一条家训是什么吗?”
  加哈特睁大了眼睛,眼中的神色由不可置信逐步转变为极度的惊恐,“不——!格雷斯!你不能——!”
  “苍狼与雪鹰永远不会成为俘虏。”格雷斯低声自语,下一秒,伴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加哈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血雾喷泉从他的眉心迸溅而出。
  慕远下意识地松开手,加哈特的身体随即重重地倒在地上,眉心一个血洞,双目圆瞪,手指颤抖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格雷斯脸上带着对他人生命生杀予夺的漠然,甚至没有多看地上的人一眼,他将枪漫不经心地丢给一旁的侍卫,走到房间中央坐下,双腿笔直地交叠,迫人的目光直视慕远。
  “我是格雷斯·德·海茵莱斯。现在,由我来和你谈。”
  失去了作为依仗的人质,慕远的表情有些凝重,他的目光不断在格雷斯的身上逡巡,估摸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和可能的行动方案。
  格雷斯有趣地观察着慕远的反应,目光中充满审视的锐利,还有一丝玩味,慕远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从头到脚评估的猎物,背后汗毛悚然,竟有些不寒而栗。
  “你想好要怎么对我下手了吗?提前说明,我可没有加哈特那个废物那么好对付。”格雷斯的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抹矜持、高傲而清冷的笑容。
  慕远微眯起眼睛,缓缓移动脚步。
  看格雷斯刚才拔枪的动作,他的反应极为迅捷,绝对经过了专业的战斗训练,而对方明知那把匕首的存在却依旧有恃无恐的态度更加让他忌惮不已。
  两人隔着加哈特的尸体无声地对峙,而那个侍卫依旧沉默地立在墙角,就好像一个与此无关的背景板。
  僵持了许久,格雷斯突然轻笑出声。
  “你不需要那么紧张,我对你的朋友、包括你手上的东西都毫无兴趣,如果不是偶然知道了加哈特约见的人是你,我今天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这个莫名熟稔的口吻让慕远有些困惑,忍不住眯起眼睛看向对方。
  格雷斯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目光深沉,带着不容拒绝的逼迫,“我可以放走你的朋友,只有一个条件——”
  “慕远,你必须留下来。”
  慕远微微一愣,他猛地望向格雷斯,眉头紧锁,“你认识我?”
  认识,此时说出的这个词,当然不仅限于知道“慕远”这个名字那么简单,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而格雷斯显然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微微仰靠在椅上,眯起眼睛,露出一个与慕远极其相似的表情。
  “从你出生之时,我就知道你了,我亲爱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打算把哥哥的剧情删掉的,感觉太狗血了噗~结果看了眼大纲,全文的车都基本开在这段剧情上了,想乾坤大挪移都不行……⊙▽⊙ 所以还是继续一盆狗血泼下来吧~捂脸~


第57章 第 57 章
  黑色加长的豪华轿车载着两人开往海茵莱斯家位于郊外的庄园。
  在车上格雷斯给慕远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出身古老贵族家庭的少女恋上异国青年的俗套爱情故事。
  那个少女叫做艾丝蒂亚,青年名为慕天。
  他们的邂逅源于一幅画,一副被取名为“初见”的画。
  少女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见到了那副画。
  画里面青年赤.裸着双足坐在窗台上,一只手搭着弓起的膝盖,另一只扶着窗架,窗子内外挂满了花盆,各色花朵还有藤蔓枝叶铺满整个画面。青年微眯着眼睛,表情有些懒洋洋,窗外阳光耀眼,金色的粼光透过绿叶繁花倾落在青年的发梢与肩头,让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辉光,看上去有些不真实,仿佛误入人间的精灵使者。
  少女爱上了那幅画。
  在拍卖会主办方的安排之下,少女见到了那幅画的作者,一位纤细敏感的女画家。
  女画家告诉她画中的青年是自己的男友,她向少女讲述了他们的相知与相恋,那些浪漫到不可思议的故事让不谙世事的少女深深着迷。
  她爱上了他们的爱情。
  少女与女画家成为了朋友,她瞒着家长偷偷跑出来,去和女画家一起逛街喝茶,她们有说不完的话题,艺术、文学、珠宝,以及那个青年。
  青年对女画家很好,少女经常静静地站在一旁,羡慕地看着他们,把自己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愫深藏心底。
  或许是命运弄人,女画家因为一次空难去世,那一天,少女在酒吧找到了那个青年,他喝得烂醉如泥,只知道不停念着女画家的名字。
  少女费尽力气把他抗回了公寓,在那里,他们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
  少女羞愧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知该如何面对青年和死去的朋友。第二天早晨,在青年醒来之前,她决然地离开了那个地方,回到了家族,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青年。
  然而数月之后,当少女的腹部再也无法掩饰地逐渐隆起,她的家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风暴与震怒。
  “海茵莱斯家不会允许一个耻辱的私生子存在,他们用尽了各种手段试图扼杀我这个污点,然而母亲依然顶着所有的压力坚持生下了我,竭尽全力地保护我,把我养大。”
  格雷斯娓娓述说,表情幽深而肃穆,“为了能够让我得到家族的认可,母亲努力让自己成为了家族中独当一面的人物,取得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培养我成为了家族的继承人。她一直关注着那个男人的消息,我3岁时,那个男人结了婚,那天母亲跪在教堂祈祷了很久,祈愿他能够幸福,但是一年后却传来了他犯下重罪被判枪决的消息……”
  说话间轿车已经驶入占地面积极广的海崖庄园,穿过丛林与一幢幢别墅,最终停在一座白色的古堡前。
  古堡外表朴素,但却与周围宁静的景色十分相衬。白色的墙根斑驳,覆着薄薄一层碧绿的苔藓,若干纤细的野花从墙根的缝隙中探出头来,给古堡增添了几分生机。
  格雷斯带着慕远走在城堡漫长的回廊里,“你想看看父亲的样子吗?”
  说这句话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城堡中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
  格雷斯推开尘封的房门,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霎时间照亮满屋,慕远反射性地抬起手想挡住过于刺眼的光线,然而动作在半空中便骤然停滞。
  眼睛缓缓睁大,盛满难以掩去的震撼。
  这间房的穹顶很高,顶天的墙壁上星罗棋布般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像,粗略看去足足有上百张。
  每一张都画着同一个人。
  画里的人与慕远足有八.九分相似,只是皮肤和头发不像他那么黑白分明,没有慕远那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疏离感。他带着没心没肺的笑容,低垂的眼眸慵懒而不羁,浑身散发着让人怦然心动的荷尔蒙气息。
  夕阳西下,倾斜的阳光从窗格中投射下来,形成一道道粗粗细细的光柱,在空气中飘荡的尘埃的反射下,给画面蒙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辉。
  慕远有些失神地望着这些画像,他曾经听很多人说过自己和父亲长得很像,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父亲的模样。
  父亲和他想象的很不一样,并没有他以为的狠戾或者冷酷,反而看上去意外的……温暖。
  “这些都是那个女画家的作品,那个男人很讨厌照相,只有这些画留下。”
  格雷斯走上前,与慕远并肩而立,“他被处决以后,家产全部被抄没,过去的兄弟也被抓走大半,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自顾不暇,你的母亲把你生了下来,但却伤了身体,卧病在床,过得非常艰难。母亲带着我到了他成长的国家,找到了你们……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等你的母亲身体好转后,母亲提出想把你们接来欧洲,但你母亲却拒绝了,她只想远离那个男人的过去。于是母亲想办法保下了那个男人的一部分合法资产,将变卖所得留给了你们,之后你的母亲就带着你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慕远安静地听着格雷斯的叙说,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心中缓缓升起。
  他从来不知道为了他的成长,曾经有过那么多人在背后默默地付出。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人在关心着自己。
  原来自己还有……亲人。
  “格雷斯,你来看父亲吗?”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慕远的思绪。
  一位坐着轮椅的女士出现在门外,她有双高原湖水般的碧蓝眼睛,白金色长直发丝绸般垂落,脸色略微苍白病态,但却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优雅而知性,带着与身俱来的贵气,有种高洁的美丽。
  在看到慕远时,她惊呼出声,“慕天?”
  “不对……”恍惚的眼神很快恢复了清明,声音却变得更加惊讶,“你是……你是慕远?!”
  “是啊,是慕远。”青年面对母亲时表情异常地温柔,他走过去,扶着轮椅,向慕远介绍,“这是我的母亲。”
  格雷斯的母亲,也就是故事里那个名叫艾丝蒂亚的少女。
  慕远躬身行礼,“您好,夫人。”
  艾丝蒂亚眼中微光闪烁,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真的是你,你的母亲呢?这么多年都没有你们的消息,你们过得还好吗?”
  “母亲在我7岁那年就去世了。”慕远平静地回答。
  艾丝蒂亚抬起头,她睁大了眼睛,眼眶微红,碧蓝的湖面隐隐泛起粼光,“我以为她带着那些钱离开后,你们会过得平静幸福,她不愿意被打扰,我就再也没有去关注你们,早知道的话,我……”
  “没事的,我很快就被人领养了,领养我的人对我很好,我遇到了很多很好人……”慕远的思绪飘远,他想起泽哥,想起秦骁,露出微微的笑容,“我一直有人陪伴,我过得很好。”
  “那就太好了。”艾丝蒂亚露出由衷欣慰的笑容,就像昙花在深夜绽放一般,有种苍白而震撼的美。
  她又好奇地看向慕远,“你怎么会来这里的?格雷斯去找你了吗?”
  慕远挑眉看向格雷斯,格雷斯面不改色地说:“我们在街道上偶遇,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于是邀请他来家里作客。”
  艾丝蒂亚毫不怀疑儿子的话,矜持地浅笑,“真是好巧,这就是东方人常说的缘分吧。小远和你的父亲长得那么像,也难怪格雷斯能一眼认出。”
  轮椅往前动了动,艾丝蒂亚拾起慕远的手,她的眼神温柔如水,手指纤细而柔软,陌生而奇怪的感觉从慕远胸口涌出来,心脏仿佛被灼烫到一般,微微一颤,“你等会儿就要走了吗?可惜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否则我一定要亲自下厨招待。”
  格雷斯踏前一步,按住轮椅,“母亲,您身体不好,就不要劳累自己了。”
  艾丝蒂亚仰起头嗔怪,“难得能见到小远,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劳累。”又转头对慕远说,“我去准备一些茶点,你吃过宵夜后再走吧。”
  格雷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亲昵地在她耳边低语,“慕远会在我们家待很长时间,您已经很累了,今晚先休息吧?”
  “真的吗?”艾丝蒂亚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仰起脸,期待地注视慕远。
  “是的。”
  艾丝蒂亚发自内心地笑了,微微的风吹动窗帘,整个房间骤然变得更亮起来。
  她抬起手拢了拢慕远的头发,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你以前才那么小一点,现在已经是这么大的帅哥了。”唇边荡起调侃的轻笑,“你一定很受欢迎吧,有喜欢的女孩了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个贵族小姐认识一下?”
  “我有男朋友了。”慕远平静地说。
  格雷斯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还有了然。
  艾丝蒂亚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却莞尔一笑,“不管是什么性别,希望你能找到能够共度一生的那个人,千万不要像我一样……”
  说到最后,她的神情变得有些落寞。
  又说了几句话,她突然猛烈咳嗽起来,格雷斯连忙叫来女仆,将她带回房间休息。
  等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慕远开口问道:“夫人的身体不太好吗?”
  格雷斯站在门口,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眼神有些阴郁,颓废地转过头,“母亲患上了罕见的疾病,医生说如果不进行手术或许只能再活半年,但以当前的医疗技术,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只有5%不到。我希望母亲尝试手术,母亲却觉得没有必要,她终身未嫁,心里始终装着那个男人,或许早就心存了死志……”
  淡淡地瞥了眼慕远,“我原本只是偶然发现加哈特约见的那个人可能是你,于是起了兴趣去看一眼,可是见到你那张和父亲相似的脸时,我产生了一些想法,或许你可以说服母亲。”
  慕远皱眉,“你确定我可以?”
  “我也只是想尽力一试,现在看来,至少母亲依旧很喜欢你,她已经很久没有露出笑容了,今天却一直在笑。如果母亲还是不肯接受手术,我依然希望你能够留下来,陪一陪母亲,她很寂寞,我希望她最后的这段时光能够过得开心一点。”
  格雷斯转回头凝视慕远,冰蓝色的眼睛暗潮汹涌,带着不容反抗的坚持,“只要你答应留下,我立刻下令释放加哈特抓来的人。母亲的时间并不多,你不用担心会花太久……”
  慕远打断他,“我答应了。”
  “不是为了交易。”慕远继续说,“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她。”
  她很像自己的母亲,他想要帮她。
  ***
  格雷斯与慕远坐在古堡的会客厅里,等待侍卫将人从地牢带过来。
  他端详了慕远半天,忽然开口,“加哈特抓来的那个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慕远没有回答,格雷斯的脸色迅速拉下来,眼中锋芒毕露,“该不会他就是你口中的男朋友吧?”
  慕远淡淡一笑回应,“是啊。”
  “所以你来救他是因为……喜欢他?”格雷斯逼视慕远。
  “大概吧。”慕远敷衍地回答。
  格雷斯脸色骤然变得极差,目光在慕远身上逡巡,声音饱含怒气,“我原本以为他与你有什么利益牵连,所以你甘意冒险来救他,居然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喜欢他?喜欢到连命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刚好遇上我,你现在就已经死了!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
  慕远被问得愣了又愣,表情变得极度微妙,轻咳了一声,“我喜欢谁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难道很熟吗?”
  虽然他们是有点血缘关系,但这家伙才见了自己一次面,就管起他的感情生活了,是不是太自来熟了点啊?
  格雷斯脸色更差,他站起身,在原地踱了几步,俯视慕远,“从你出生起到1岁,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你知道你学会的第一个词是什么吗?”
  “是哥哥!我亲自教了你好久。”格雷斯黑着脸,又举起自己的一根手指,“那时候你整天只知道闹着吃奶,晚上还要含着我的手指才肯睡觉,这个牙印就是你留下的!”
  “我们分开的时候,你一直哭个不停,吵着要哥哥……这些事你是不是已经全忘光了?”
  慕远越听越心虚,“1岁的小孩子,这个……不记事是正常的……”那时候你也才4、5岁吧,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啊!
  格雷斯郁闷地坐回沙发,“我还一直记得你小小一团的样子,小时候我好几次想去找回你们,可母亲说你们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能打扰到你们的平静,最后我才作罢……结果你就这么长大了,还完全不记得我了……还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说到最后,慕远仿佛已经听到了格雷斯咬牙切齿的声音,格雷斯本来就气势极强,现在更是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狂躁,暴动,一触即发。
  “哥?”慕远赶紧试探着叫了声,尝试安抚某个濒临暴走的野兽。
  格雷斯身上的怒气瞬间泄了干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瞟了眼慕远,仿佛不经意地说:“嗯……还记得我是你哥就行。等那个小子出来,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这么大的男人,居然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你冒险来救他,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正说着,派去接秦骁的侍卫却回来了。
  “格雷斯大人,那位秦先生已经不在牢房了。”
  “怎么回事?”格雷斯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慕远也讶然望过去。
  “他十五分钟前刚逃出去,沿途的看守都被放倒了。”侍卫一脸平静地禀报,“我们已经派人去搜捕他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还没跑出庄园范围,您放心,很快我们就能把人抓回来。”
  慕远笑出声,往沙发靠背上一躺,“唉,别抓了,干脆让他跑吧?”
  说完,又抬眼含笑看着格雷斯,“看来他还是有一点本事的嘛,你们海茵莱斯家的地牢是不是不太坚固啊,连个人都关不住,居然能被人越狱成功了。啧啧,这个防卫力量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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