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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勾起苏念白的好奇，他嘴巴微张，眨了眨眼睛，捏手机的指尖收紧：“哦，那第一次是因为什么。”
视频里的男人嘴角轻挑，懒懒道：“是在你第一次穿白裙子的时候。”
“你不知道你腿整个侧面连着腰差点全部露出来了吗？我发现我的不对劲立马挂了视频，在寝室里差点没忍住就自己动手了。”
“当时我还想我是不是太坏了，明明只是看着就有了反应。”
苏念白整个人羞得说不出话，他之前还以为鹤望臣只遇到什么事情了才突然挂断视频。
原来他这么早就心思不纯。
鹤望臣额头冒出一些汗珠，他哑着嗓音，缓缓开口：“脸凑近点，叫我老公。”
苏念白偷偷看了他一眼，颤巍巍点头，他拿近手机，软软听话说道：“老公......”
鹤望臣头皮发麻，喘着气呃了声。
过了一会儿，他擦干净手机屏幕，就像擦干净苏念白的脸一样。
“一会儿老公过来帮你，乖乖等我。”
苏念白脸上泛着粉，细声羞耻道：“好。”
*
时间慢慢来到大年三十，顾叶算得上是鹤父鹤母的后辈，两家人便约定在鹤家吃饭。
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放年假回老家了。
一大早，鹤母念叨着今天要买菜自己动手做年夜饭。
她问鹤只只要不要陪她去买菜，鹤只只赖在床上裹着被子迷迷糊糊说了几句话。
鹤母叹气，一个人出门。
刚出门就遇见晨跑回来的儿子，鹤望臣牵着狗狗，身后还跟着一起跑步的苏念白。
苏念白直播久了，身子不舒服，特别是腰椎难受。
他意识到这样对身体不好，提出以后要和鹤望臣一起锻炼。
少年穿着纯白的短款羽绒服，围着白白的围巾，下面是浅蓝色的牛仔裤，他细细喘着气跟在鹤望臣后面。
苏念白脸上是运动久了染上的红晕，看上去乖得很。
鹤母朝他们笑笑。
鹤望臣：“妈，这一大早你这是要出门？”
鹤母笑笑：“是啊，去买点菜，想着晚上做年夜饭。”
鹤望臣：“家里冰箱不还有很多菜吗？”
“我想去逛逛有没有新鲜的，再说了，这大街上的可热闹了，我闲不住。”
见苏念白跑累了，鹤母关心问道：“小白累不累，一大早就起来跑步了呀，不像鹤只只那丫头，现在还睡着呢。”
苏念白不好意思笑笑：“没有，还是鹤望臣督促我起来的，不然我根本起不来，我二哥也还在睡懒觉呢。”
“阿姨，不然我们陪你一起去买菜吧，反正也闲着。”苏念白说。
鹤母：“这孩子，又叫错了，上次不才让你改口。”
苏念白嘴唇轻抿，红着脸软软叫了声：“妈......”
“诶，真乖，那一起去买菜？走吧走吧。”鹤母牵过苏念白的手，鹤望臣轻笑一声：“等等我先把小白放家里。”
大型超市过年期间热热闹闹的都还没关门，逛超市的人很多。
几人挤在人群里，买了好多新鲜的食材和一些年货。
家里其实有很多年货了。
但鹤母每次看见新奇的玩意儿或是写得很好的对联总是忍不住多买一些。
说买多点才有年味。
鹤望臣推着小推车，苏念白挽着他的手臂并排走着。
回到家，下午的时候，苏念白帮鹤母打下手。鹤母做几个菜做累了，就换鹤望臣上阵。
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一大桌的菜色香味俱全。
两家人坐在大圆桌上，电视里还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饭桌上，鹤父喝酒上脸，他大着舌头说话：“哎，从小看着你们长大，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们还能成为亲家。”
顾叶礼貌笑笑，眉眼含着温柔：“是啊，幸好上天保佑让我找回觅觅，终于可以过一个安心年了。”
“我要吃那个清蒸虾。”苏念白抬头说。
鹤望臣眼皮微抬，起身夹了两只放自己碗里，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剥。
“吃吧。”他将雪白的虾肉放苏念白碗里。
苏念白微笑：“谢谢。”
趁饭桌上大人们聊得欢乐，苏念白偏头靠近鹤望臣耳边说：“谢谢老公。”
鹤望臣取下手套，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不用谢，小朋友。”
大过年的，续完旧讨论的无非就是孩子们的成绩和恋情。
问顾寻怎么挂了一科时，他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就那天有事，缺考了，不过补考已经过了，不用重修。”
苏念白的成绩优秀，大人们夸奖后，不知话题怎么就转到还没谈恋爱的鹤只只身上。
鹤母忧愁道：“现在还不谈恋爱，我看你啊，什么时候心才定下来。”
啃着腊排骨的鹤只只不以为意：“反正又不是养不起，随缘随缘，不过别把重点放我身上了，你们还不如商量什么时候举行我弟和小白的婚礼呢。”
听这话时，苏念白正喝着果汁，一不小心就呛到了。
他脸色通红，鹤望臣扯了张纸帮他擦干净嘴巴，轻拍他的后背说：“没事吧。”
苏念白点头：“没事，没事。”
再抬头，一桌子人都看着他，他扯了扯鹤望臣的衣角求救。
鹤望臣转了下无名指上的银戒，笑着对一桌子人说：“我也觉得是时候举办婚礼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里是无比的认真。
苏念白心里酥酥麻麻的，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之前旅行的时候两人就约定好了。
“如果你不介意太早的话。”鹤望臣眸光微动，对上苏念白湿软的眼睛。
苏念白摇摇头，弯起眉眼对上家人们的目光：“嗯，我没意见，日子你们定就好。”
顾叶举起酒杯的手一顿，蹙了蹙眉，“你确定考虑好现在就结婚吗，你才大一，还很年轻。”
苏念白看了眼鹤望臣，举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在桌面上轻轻晃晃：“嗯，决定好啦，一直就决定好啦。”
“好好好，放心，婚礼的事情我帮你们策划，你们喜欢举办什么样的我们就举办什么样的。”鹤母眼睛湿润，抬手轻轻抹了下：“大过年的，干杯、干杯！”
窗外的烟花绽放，漆黑的夜空被照亮，绚丽的色彩映入每个人眼底。
与此同时，电视里开始进入新年的倒计时。
“3、2、1——新年快乐！”
“干杯——”
“干杯！”
两家人欢乐举杯。
冬夜寒风凛冽，家里温暖如春。
*
婚礼的时间定在开春的一个周日，那天是鹤望臣24岁的生日。
为了这次婚礼，鹤母铆足了劲要好好准备，还特意拉了微信群。
每天乐此不疲地报道已经备好什么东西了。
轮到最要的服装时，鹤母挑来挑去怎么都不满意。
接连发了好几张高定款西服的照片。
鹤母:【你们觉得这衣服怎么样？是不是款式太单调了？】
鹤只只：【挺好的啊，就我弟和小白那种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鹤望臣比鹤母还认真：【我觉得这款是不太适合小朋友，臀部线条那块位置他穿着可能会太紧了。】
苏念白：【......】
打完一串无语的符号，苏念白轻轻踢了一下鹤望臣小腿，脸冒着热气：“你在群里瞎说什么呢？什么叫我穿可能太紧。”
“本来就是。”鹤望臣手覆上那肉肉的地方，轻捏了一下：“这么翘穿那款式真的会不合适。”
苏念白被捏得嗯了声，下巴微上扬，露出好看的修长的脖颈，他没好气的埋怨道：“你是不是有病，大白天的动什么手。”
“嗯，那我晚上动手行了吧。”鹤望臣轻笑两声。
“你真烦人，不理你了，我要打游戏了。”苏念白掏出手机，刚点开一把游戏就被鹤望臣抱在腿上，鹤望臣揽着他的腰：“嗯，你打，我不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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