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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爷留下买路财(2)

作者:梵甄甄 时间:2018-01-20 17:30:34 标签:强强 甜文

  “都已经到了现在的状态,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琊鲅叹了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当初清儿接近你虽然是有目的的,可是,你刚知道时候的做法还是太伤人心了。”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郑灼叹了口气,“我们都另有了姻缘,只是,心中难免挂怀……尤其是再见你的时候。”他伸手拍了拍琊鲅的肩膀。“我们有多久未见了。”

  ☆、第三章 难以挂怀

  “连你都接受不了,雪儿能接受这样一段姻缘么。”琊鲅目光转了转,提起了郑灼的女儿。
  郑灼摇了摇头,“她也命苦,能得着个夫君总算不错了。”面上带着些无奈,他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倒是也没看出他竟这么能喝。多半是喝醉了,他脸色赤红,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天空,“也不知为什么,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在琊鲅施的手段之下,顾浅生一睡就睡到了天亮,一睁眼,琊鲅好整以暇的站在他面前,“公子,您就不要做些无用功了,您的蛊毒在这里毫无用处。”
  顾浅生似乎一觉睡明白了,该吃吃,该睡睡,也不说什么招人嫌的话,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冷静的过分,整整三天,他都没弄明白这个郑家到底想干什么,更加没见过那个他马上就要娶的郑雪柔。
  琊鲅的态度也很奇怪。
  顾浅生心底暗自算计着自己怎样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在他还没能想出一个从这个屋子里逃出去的办法的时候,郑雪柔却意外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姑娘长得算不上绝美,但是一眼望去却会让人觉得安心,她身体似乎不太好,不知怎样说通了守在门口的人,一只白皙细嫩的手扶在门框边上,可以看出大半的力道都加在了上面,一张瓜子大小的面庞上带着温和柔弱的笑容。
  “顾公子,”她冲着顾浅生微微颔首,“我就是郑雪柔。”
  她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没太出乎顾浅生的意料,他就是有点儿好奇,这个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女子先天有疾,自知配不上公子,所以,此次出现在这里,既是帮公子离开这里,其次,也算是替为父错点鸳鸯赔个不是。”郑雪柔一双眼睛温情的望着顾浅生,直把他看的心底有些发毛。
  现在出现的状况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该不该走了,但是,看了眼周围并无其余的人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顾浅生也不管她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了,轻声道了句谢,整个人直接从房中蹿了出去。
  怕惊动琊鲅,他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然而还未见到郑府的围墙,他便已经被拦下了。
  “不是说了么,公子,不要继续做无用功了。”琊鲅将人请了回去,这次索性就坐到了他平日睡觉的床上。
  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看郑雪柔似乎并不想嫁给自己的样子,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底气的,也不知道郑雪柔施了什么手段,让他门口两个看着他的人都昏迷了过去,两笔账自然叫琊鲅记在了他的头上。
  虽然顾浅生没有做丝毫分辨,心下却更加不想招惹郑雪柔了。
  明面上是这样,但是大家心知肚明,最少郑灼是知道的,他去了郑雪柔的屋子中,跟她谈了许久,有路过的下人唯一偷听到的就是很大声的一句胡闹!
  是老爷的声音。
  “勉强得来的是怜悯,不是幸福。”屋内,郑雪柔跟郑灼据理力争,似乎用的力气大了,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一张脸涨得微红。“您和娘亲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幸福?”郑灼哆嗦着指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半天不知道说出句什么来好,“是,你没错,你都没错,命都没了,你还要什么幸福?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跟你娘在一起。”郑老爷怒意滔天,冷哼一声,摔门离开。
  郑雪柔一脸迷惘的跌坐在椅子上。
  难道自己又做错了么。
  怎么就跟生死挂上了关系呢,自己,明明是不想惹别人生气的,明明是因为不想给父亲添麻烦的,再过几年,自己可能就死了……何必,做这些无用功。
  ~~~~~~~~~~
  顾浅生手搭在眼睛上,心底抑制不住的生出一股烦躁感。
  明日就是夏历的六月二十八了。他此刻双目之中微微赤红,六月二十八,却是祭祀蛊虫的时间。
  世间养蛊之术,虽然厉害至极,但是对于养蛊的人来说,却有自己的弊端,总有一些事情是不得不做的,而对于男人,养蛊本是禁术,从了解了之后,顾浅生一直不太明白,清夫人到底为什么一直坚持让他修习蛊术。
  对于男子来说,修行蛊术如同要人性命的慢性毒药,虽然可保三十岁前趋利避害,但是三十岁那年,注定暴毙,这样暂时的强大,是一种对于未来的透支。
  而他现在如果没有办法做那些事情的话,很可能在他这里又要透支的更加厉害。
  见过了郑雪柔之后,顾浅生莫名的有种想法,莫不是清夫人早早就打算好了,叫他娶这么个病秧子,然后做一对儿一起早死的可怜虫。
  第二日,顾浅生起的出乎意料的早,身体里的蛊虫压抑不住的躁动着,他身体微微打着颤,每年的这天,简直是他最痛苦的日子。
  今年更胜往昔,他明明有暂时缓解疼痛的法子,可是却完全不能在这里施展。祭祀体内的蛊虫,绝对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若他真的在这郑府里进行了祭祀,岂不是承认了自己是他家人。这是顾浅生绝对不能接受的!他不想有个妻子,或者说,就算他以后真的遇到一个值得他爱的人,也绝对不会是郑家。
  他对于这个地方,真是满满的恶感。
  顾浅生眼前一黑,好半晌才能缓过神儿来,头痛的要命,眼前有些雾蒙蒙的,体内的那只蛊虫又在作妖。
  但是跟往年相比,似乎有些不同。
  仍然很痛,像是有什么一点点的啃食自己的内脏一般,顾浅生额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仍旧没人来理会他,他也乐得如此,一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顾浅生觉得自己都要疼昏过去的时候,仰面躺在床上,手指甚至都无力抬起,门却被咣的一声推开了。
  进门的是艳丽的大红色,几个家丁一身喜服,端着东西从门口鱼贯而入,不打的房间瞬间被人群填满。
  喜婆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甩着红手绢,一脸浮夸的笑容。
  “麻利儿的,快服侍公子换衣服打扮。”
  顾浅生躺在床上,呼吸都带着些许细微的颤抖,自然没力气反抗这么多人。顾浅生心底突然有些发寒,难道清夫人将他们修蛊之人的秘密都告诉了郑家?他突然从心底生出了一种自己一定是清夫人抱养来的孩子的想法。
  千万不要像他想的一样。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了。

  ☆、第四章 入药三分

  他有些浑浑噩噩的睁着眼睛,浑身酸软无力的仰面躺着,耳朵里听见喜婆带着几分催促的声音。
  “快些,帮他换衣服,该有的程序还是得有的。”
  什么程序,要做什么,还是在今天。
  顾浅生晃了晃脑袋,强撑着从床上下来,不愿叫人瞧出他的异样。
  他身上出了几层的大汗,最后又干在身上,让他行动起来有几分别扭。
  还是很疼。
  但是这些人可不管他什么状态,想做什么,只领了命就开始解他衣服。外套扒掉,中衬被忙乱中随手扯掉丢到了一边。
  火红色的嫁衣被强制的套在了他的身上。
  他真的搞不懂郑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分明是要成亲的节奏。顾浅生有些吃力的偏头看了一眼,外面天色深沉,他才恍然今日一天已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看来,清夫人真的什么都告诉郑家了,难怪一日都没有人来给他送饭。
  被他滚乱了的发被拆开,泼墨般披在了身后,从门口又进来了两个小丫鬟帮他一点点理顺。
  不知道这些人做了什么,顾浅生一点儿反抗的举动都做不出来木偶一般被这些人摆弄着。眼不见心不烦,虽然被按到了铜镜的前面,顾浅生闭紧了眼。
  这些都算了。
  他忍。
  可是当一杯酒被端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顾浅生指尖微微颤抖,他体内稍有安静的灵蛊瞬间躁动起来。
  这个东西,他绝对不能喝!
  真的不能忍了。
  顾浅生手指动了动,拼着被反噬的危险就要催动他饲养的蛊虫。然而他还为来得及动作,琊鲅面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在了门边。
  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观察周围。
  顾浅生恨恨的咬了咬牙,蛊是放不了了,但是些许细微的挣动将酒弄洒他还是成功了。
  琊鲅嫌几人笨手笨脚的,在门边站的烦了,直接取了酒壶,强硬的灌到了顾浅生的嘴里。
  顾浅生被酒液呛到,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半酒液顺着脸庞流了下去,将火红的衣服阴染成暗红。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浅生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整个胸腔都闷闷的泛着疼痛,哑着嗓子问道。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应该做什么。”琊鲅脸上多了几抹如释重负的轻松,“今夜过去,我便可以回去了。”
  “我应该来做什么?”顾浅生冷笑两声,双眼带着憎恶,“我该来这里被你们操控。”
  “你以后会感激我的。”琊鲅转身退出了屋子。
  顾浅生恶狠狠的盯着琊鲅离开的背影,身体里除了疼,还一阵阵的泛上让人牙根发酸的酥麻感。
  越来越热。
  顾浅生本来就不清明的意识几乎瞬间被滚烫的热意烧没了,迷迷糊糊被人拉扯着出了屋子。
  顾浅生自己都好奇,他是怎么能站起身走路的。
  没有迎亲,没有拜天地,更没有敬酒,他直接被扯着进了另外一间屋子,直接被丢到了床上。
  意识模糊的蹭着床上被摊开的被子,顾浅生心中有些无奈,该死的,怎么就赶上今天了。清夫人真的一点儿活路都不留给他。
  不过,似乎有些意外呢。
  他体内的灵蛊即使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居然一直都没分出情蛊来。顾浅生虽然身上难受的紧,但是这样的状态,却让他心下稍安。
  郑家和清夫人合伙儿算计他,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从了的。
  顾浅生数次闭目,从床上吃力的滚到了地上。
  还未来的及做出更多的动作,房门再次被推开,郑雪柔踉跄了几步被推了进来,然后门啪的一声直接合上。
  郑雪柔站在门口,看着伏在地上,双目微微发红的顾浅生,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你,你别过来”
  两日前
  “走,搬粮食去。”君篱拆开钱袋,看着里面的银票笑弯了眼睛。
  真是个傻子。
  钱袋里是厚厚的一沓银票,君篱拿出来粗粗算了,足足万两的银票。
  却不知那是清夫人给自己儿子日后漫长日子的私房钱。
  就这么被轻率的丢给了山匪。
  “不过,这钱似乎有点儿太多了。”君篱捏着银票有些犹豫,“不管了,先去买东西吧。”
  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细小的白色蛊虫已经悄悄的顺着他的手臂慢慢攀了上去,一点点的融入了他心脏部位。
  这一趟去镇子上,真的买了许多东西。
  雇了辆车将东西拉回村子,君篱有些恍然,几时这么奢侈过。他目光暗了暗,跟着几个小兄弟一家家将东西分下去,殊不知自己几人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
  才不外漏。
  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一眼忘上去就能看出底细的穷小子。毕竟他们也未在脸上写着山匪两个字。
  君篱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模模糊糊的听见自己的脚步有这细微的回声。
  不对,那不是回声。
  根本就是有人在学他踩着步子,君篱神色一滞,思考着是否要将剩下的银票还回去的念头被生生打断。
  君篱抬脚在地上一踢,一枚石子应声而起。
  他连头也没回,直接伸手捞起石子,向后一丢,石子飞舞在空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瞬间不远处传来一声痛哼。
  “别再跟着我,不然,下次石子就说不定打到哪里了。”君篱冷冷的说了一句。
  他自己虽是山匪,但是被同僚盯上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尤其是在他真的是劫富济贫的基础上。
  他未等待什么回答,直接抬腿向前走去,那个压着他脚步的声音却消失不见了。君篱摸摸放在怀里的银票,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个傻子。”
  顾浅生浑身都疼,又热又麻。
  郑雪柔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几次拉门想逃出去,可惜门外被落了锁,努力半天也无济于事。
  顾浅生赤红着眼睛,“怎么弄的好像我要强了你一样。”
  看来是跟他一样,被家中长辈坑了的。看着对方一脸迷茫的表情,顾浅生不再那么盯着她了。
  反而闭目静静的感受起自己身体的状况来。
  不应该啊。
  那杯酒分明是催动蛊虫发情的合欢酒,可是它身体里的灵蛊除了开始的躁动之外,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反应。
  就像是,已经分出来情蛊一样。
  但是顾浅生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比如说,有一个爱人。
  沉下心之后。
  他发现自己体内的灵蛊果然已经分出了情蛊。
  即使现在时机不对,他的脸还是不可避免的黑了下来。
  他体内那只白色肉虫子什么时候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分出了分身下到了别人身上!
  对方是个什么鬼。
  即使顾浅生浑身难受,脑子里还是止不住的转着这个念头。
  就这么咬着牙,他生生挺过了烈火焚身的夜晚。
  ~
  灵蛊以自身精血喂养,分蛊为情,本命同生,忠贞无二,结同心之结,此誓无期。
  初次情动时,是最容易让灵蛊滋生情蛊的时候。
  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命定的爱人,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可是让郑灼和清夫人的算盘落了空,顾浅生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
  感情不够,天命来凑。
  翌日。
  是琊鲅过来开的门。
  顾浅生虚脱一般仰面躺在地上,很疲惫,可是却无法睡去,潮水一般的痛感散尽,整个人神经都在麻木发颤。
  感觉像是死过一次一般。
  郑雪柔小心翼翼的坐在门边,双手抱膝,一眼便能望出来,这是一个什么都未曾发生的夜晚。
  见着开门了,她慌忙站起身,有些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屋子。似乎因为坐的久了,出门的时候甚至滑了一下,险些栽倒。
  顾浅生双眼空洞的看着房梁,扯出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不知道,这个结果你是否满意。昨夜未曾祭蛊,阳寿自减一年。”他强撑着地面,坐起身来,“我现在,是否可以走了?”
  琊鲅面色阴沉。
  “你的情蛊给了谁?”在荼城的时候,顾浅生从未跟哪个姑娘有过接触,除开闲来无事出门挑衅别人完成和灵蛊的契约之外,少有出门的时候。
  昨夜那么一杯加了料的酒喂下去,一夜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我情蛊给了谁,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浅生冷道。
  琊鲅手掌紧了紧,终于没有打过去,“那好,你就同我一道儿回去吧。”他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现下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他郑家的血脉,乃是先天灵血,能够压抑灵蛊的反噬,郑雪柔身体先天虚寒,需要灵蛊护身,是以才有了这段姻缘,既然你们二人都不愿意,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别人。”
  听了他这段话,顾浅生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为了多活几年就要将他束缚在一坐囚牢里?
  呵。
  他可没这样的想法。
  就算他只得一天的寿命了,也只愿做自己,强求的感情,总觉的让人憋闷。
  终于又坐上了马车。
  顾浅生舒舒服服的靠在后面,偏头向着窗外望去,看家郑家的家宅在视野中一点点的变小,整个人充满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琊鲅懒得再束缚他。
  过度的疲累让他随着马车的颠簸忍不住合上了眼。
  他这一睡,足足睡了两日,睁眼的时候肚子适时的叫了一声,一直睡着的时候倒是不觉的饿。顾浅生眯了眯眼,在车厢里四处摸索了一遍,没能找到吃的。
  有些失望的掀开了帘子,“我饿了。”他冷冷的开口,对于这个所谓的车夫,他可是有不了好脾气了。
  琊鲅也有些懒得理他,直接从身旁拿了张面饼,信手向后丢去。
  顾浅生表情自然的接住,松开了帘子,自己闷到车厢里去填肚子。
  老实讲,他不太想回荼城,或者说,他没想好要怎么回去面对清夫人。他很生气,虽然从小娘亲对自己就少有温柔的时候,但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没有商量,没有解释。
  就像一个施发号令的上位者,叫他只有服从的余地。
  顾浅生咬着面饼,眸色沉了沉。
  但是从这个人的看管下,想逃走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

  ☆、第五章 职业操守

  还是熟悉的道路。
  同样一坐山。
  君篱已经接连着在这里蹲了几天了。
  按理说,劫到了那么多的钱财,他大可以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不用再做这样的勾当了,一两银子,足够贫寒的人家生活一年的全部开销,一万两银票。
  呵。
  他一定是脑袋抽了疯,才会天天等在这里想还给人家。
  这笔钱对于任何一个人家来说都不是小数目,君篱支着下巴,坐在一块儿巨石上,一条腿半曲起支撑着手肘,另一条腿平放着,自然而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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