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扬着灿烂的笑容,他郑重地看着贺坤,点头道,“我愿意。”
在这‘我愿意’的誓言中,全场掌声雷动。
双方交换了戒指,这戒指虽然简单,但却是贺坤特意让世界最出名的珠宝公司手工定制而成的,戒指的材质采用的是天空的陨石,是一种极难加工的特殊金属,及其珍贵。
这算不上是中式或西式的婚礼,只不过简简单单的一个誓言,在所有华夏领导者们的面前,两人拥抱着亲吻了一下,这样的亲吻虽然是发生在同性之间,时间也不长,但所有的人只觉得唯美与祝福。
这样的吻在全国全世界直播,无数的女孩为之尖叫,无数的同性恋人在同一时间拥抱亲吻,这代表着一股新的力量,一种爱的传递。
第257章 逝世
“不要太伤心。”许主席轻轻地拍着贺坤的肩膀,虽然贺家里官职最高的人是贺卓康,最应该受到安慰的人也应该是贺卓康,但所有人默契地安慰的对象就是贺坤。
贺坤已经在明眼人的眼中默认为老贺家的当家了,成家立业,结了婚,似乎贺坤就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贺家主脑的棒子。
贺老参加过贺坤的婚礼之后,身体很快地衰落下去,似乎他的愿望实现了,老贺家的接力棒子传下去了,他也就可以安心地走了。
在京城解放军总院的北边小楼,所有的贺家人都聚在了这里。大家的表情是哀伤而沉默的,但大家都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后事也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加加和贝贝在肖文的怀里,看着病榻上的老人安静而慈祥地躺着,微弱的呼吸声证明着眼前这最敬爱的亲人还在身边。贺坤看着爷爷的面容,似乎想到了以前与爷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贺坤是贺老爷子一手带大的,谁也不能否认贺坤对贺老爷子的感情最深了。
“谢谢主席。”贺坤勉强一笑,向许主席带着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许主席理解地笑笑,“贺老是我国的顶梁柱,他快走了,我也很难过。以前,贺老对我指导甚多,可惜我当时许多意思都没有体会到,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意义深刻。贺老快走了,这是对我党的损失,对我个人而言,也是少了一位良师。”
贺坤淡淡地点了点头,许思宁主席确实是爷爷原来挺看重的一个人,虽然许思宁上台是几方势力权衡的结果,但是老贺家在京城的影响力一直巨大,如果没有贺老爷的力挺,当年许思宁想登上总书记的位置,还没有那么容易。
许主席对贺老的评价还是很高的,但许主席的评价不过是私下的评价,最重要的是在《新闻联播》里对外播放时对贺老的评价,这个评价也同样影响着贺家的后代。
贺坤把许主席送走之后,回到了北边小楼,刚进小楼,就听到有人在叫:“小坤,快,爷爷醒了。”
贺坤三步作两步走进病房,见到病榻上的爷爷微张着双眼,呢喃着想说些什么,但却听不清楚。
所有的后代子孙们围在这里,想听贺老爷子最后的教诲。
“爷爷。”贺坤走上前去,用手握住了爷爷颤抖的手。
贺老爷子听到贺坤的声音,眼睛一亮,似乎有了目标似的,紧紧地抓住贺坤的手,似乎用尽力气叫道:“小坤……”但声音还是仅有蚊子那么大。
贺坤连声应道,报耳朵贴到了贺老爷子的嘴边,“爷爷,我在这里,爷爷……”
“小坤,小坤,要把贺家带好,要照顾好兄弟姐妹,要带好加加贝贝……”贺老爷子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最后的遗言交待清楚。
“我知道,爷爷,我知道,您放心……”即便是贺坤,此时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小坤,要好好的,好好的对待小文,要掌好华夏的舵……”
贺老爷子说了最后一句话,露出了笑容,抓紧贺坤的手轻轻地轻轻地松开了。
贺坤大哭出声,病房里哀声四起。
虽然大家都知道下一任的掌舵者必然是贺坤,但没到那时候,谁也没有明白着讲。贺老爷子也只有在去世前的最后一刻,才交待了贺坤,这是老人对国家最深沉的爱。
XX年X月X日下午X时X分,贺老与世长辞。在新闻社的悼词中,高度评价了贺老的一生,称其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政治局,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战士,党、国家和军队的卓越领袖。”
同日,播音员在电台和电视上哀声宣告,一遍又一遍,几百个城市里面,哀乐一刻不停,京城公共汽车全都披白花和黑色丝带,这样的悼念规格几十年前或许比较常见。但在新世纪,带给人的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X日早上九点整,一辆面包车驶出京城解放军总院,载灵柜,披黑纱,在警车护卫下,缓缓西行。
街两边站满人群,灵车一过。悲声四起,哀乐徘徊在都市上空。护送遗体火化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名单上,九位常委悉数到齐。
爷爷去世,贺坤与肖文总觉得不太习惯。爷爷的那栋小院子照理是要还给国家的,但是因为贺坤本身也有资格在那里获得一个住所,他就把爷爷的那栋小院子要了来,偶尔回去住住,也是一种怀念的情怀。
贺老去世后,贺坤似乎一下子成长了起来。虽然他一直都以十分强势的一面出现,但是在贺老去世后,他才真正扛起了贺家的那面大旗。
爷爷去世前的遗言尤响在耳边,贺坤会谨遵爷爷的遗愿,带好贺家,也为华夏掌好舵。
“贺坤,加加和贝贝是不是要送幼儿园了?”贺老爷子去世几天后,肖文某天突然问道。
贺坤愣了一下,加加和贝贝是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但是他们的儿子要上幼儿园?
贺坤表示有点不理解,因为他从来没上过叫‘幼儿园’的学校。
“加加和贝贝的教育我已经开始规划了,我以前一直都是在家里请家庭教师的,学校只有一半的时间去,你确定要把加加和贝贝送幼儿园吗?”贺坤有点犹豫地问道。
肖文也沉默了,他原本是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在贺坤的疑问中也不确定起来。
贺坤与肖文从小长大的环境是不一样的,但不可否认,两人都是优秀人才的典范。他们两人谁也不能说谁的教育方式是更好的,更何况涉及到的是老贺家的下一代以及欧家的下一代,似乎真的必须慎重点。
“那开个家庭会议吧。”何况做了总结,肖文点了点头,虽然是自己的孩子的教育,但这里面牵涉的太多了,他们两人又意见不统一,还是把几个爷爷奶奶都叫来吧。
当晚,贺卓康夫妇及欧博清夫妇就被请来了,同时跟着来的竟然有贺家二代一起到场。
贺坤和肖文奇怪地看着大伯贺卓平他们的来访,笑着问道:“大伯怎么有空?”
贺卓康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是我把他们都叫来的。”
“哈哈,”贺卓平笑道,“小坤,加加和贝贝的教育和发展可是关系到我们整个贺家,我怎么能不到场呢。”
贺坤翻了个白眼,“大伯,军哥的孩子快要出生了,我们贺家第四代的小家伙们还多着呢。你指着我们加加和贝贝干嘛?”
“那不是还没出生吗?”贺卓康笑得爽朗,“万一是个女孩子呢?等出生了再说。贺家的长子长孙可是要先顾好才行。”
“女孩还不是一样。”肖文笑着说道。
“那可不一样,贺家的女孩没压力。”贺卓康摇了摇头,“我们对女孩没什么要求,如果她感兴趣可以发展,但如果没兴趣,做一个受宠的姑娘也是行的。”
肖文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贺家的一贯思想,作为男孩,承担更大的压力,这也是好的。
于是,关于加加和贝贝的教育问题就在两家人的高度重视下进行了,三岁的加加和贝贝允许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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