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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将[重生,宫廷侯爵](16)

作者:罄靥 时间:2018-03-28 16:43:22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前世今生

  见着楚长安手足无措的样子,萧寂到还真信方才那番话都是真的了。只是最简单的动作,就能让平时那个离经叛道的大纨绔不仅乱了方寸,还乱了衣衫。
  萧寂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书房到底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而且念着他这幅身躯年纪不大,很多事情也只能浅尝辄止。
  不过说是浅尝辄止,也足以令人回味好些时日了。
  到底还是一夜未眠,次日楚长安本来是想着能稍微补个眠,然而还没走出永昌宫可就被逮了个正着。
  声音倒是熟悉的很,楚长安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谁。
  楚长安心里念着求着她别喊出来,一喊出来估计半个宫都得知道他回来了,再想溜出去可就难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制止,对方的声音便先一步响了起来:
  “楚侍卫,您可回来啦!”
  一开口楚长安就知道没戏了,又没办法跟一个姑娘家置气,无奈的转过身去,“你也是大姑娘了,能不能小声一点。”
  “对哦,看着您偷偷摸摸的想出去就应该猜到了。您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儿惹圣上生气了准备逃命了吧?没事要是问起来我只当没看见你。”采莲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其实算起来她入宫也有小半年了,跟她同一批进来的姑娘应是就属她混的最好。表面上虽然天真无邪,但若内心也是如此,怕是在这宫闱之中活不过半天。
  楚长安刚开始还担心这小丫头对自己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后来也算是看出来了,要么是见着前途不错想交结一番,要么就是纯属在宫里头待得无聊想找个人祸害消遣消遣时光。楚长安个人更倾向于后者,毕竟要真是想为了前途打算而交结,眼瞎了才会选择自己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侍卫。
  “得得得,就你会想,好端端的逃什么命。”
  “都说圣上喜怒无常,见着您早些时候进去那么久才出来……”
  楚长安心里头一沉,想起来了方才的那些事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见着采莲是真的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这才算是稳住声音,一本正经的说道,“家国大事,自然是需要仔细商议才妥当。尤其陛下性子谨慎,哪怕是彻夜不眠也不能忽略了大事。”
  “对啦,给您这个。”采莲说着又从袖子里面一阵翻腾,最后终于是翻出来了一块儿用油纸包着的糕点,“姐姐给我的,念着您喜欢甜食,特意留的。”
  楚长安可不记得自己有将这个嗜好说与任何人过,除了萧寂是一道长大的所以知道,其他人面前楚长安从未提起过。
  而且有了上一次的事儿,别人递过来的食物楚长安最多也只是表面上接着,转身就直接弃掉,哪怕再是喜欢也不会去动一口。
  因小失大,不值当。
  “谢谢了。下次你若是喜欢什么尽管说,从宫外尽量给你带。”心里虽然想的是别的,明面上楚长安还是笑着接了过来。
  然而刚接着还没拿稳,那一包糕点便掉在了地上。
  采莲只是叹息了一声,弯下身将地上掉着的东西捡了起来。然而一抬头还没来得及念叨两句,只见着楚长安死死的盯着什么。
  “怎么了?”采莲倒是机灵,马上把数落的话咽了回去。
  楚长安半晌也没接话,只是呆滞的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右臂。
  这些日子虽然时常有过反复,但也不过就是一刹的失力,很快也便缓过来了。然而这一次却是比以往更加难忍,除了右臂不受控制以外还有些隐隐的钝痛,且钝痛还在不断的扩散,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早些时候楚长安去太医院的时候见着只有一个值班的小太医,便想着晚些时候再去。结果这么一拖,竟是又拖出来问题了。
  “血!”采莲毕竟是个姑娘,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不禁向后退了好几步。
  大抵是方才在永昌宫里头动作大了一些,本来已经愈合差不多的伤口又一次染了红。
  平日里头这幅身躯倒是硬朗,但是这一次,楚长安自己也有意识,要是真的这么放人不管,怕真的是要出大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长安:就很绝望jpg

☆、第三十一章

  一路上浑浑噩噩的爬到太医院的时候,楚长安只觉得恨不得把右臂砍了才算清净。
  说真的以前哪怕浑身被射满箭矢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咬咬牙忍过去了,不像今天这般,疼倒是能忍,只是万虫噬骨般的麻痒实在是难耐。
  这回太医院坐着的倒是个老太医,正拿着桌案上那颗黑色的药丸反复琢磨,见着来者万般痛苦,赶忙从席子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楚长安没说话,也可能是已经被这种感觉折磨的说不出来话,只是面部扭曲着伏在地上,左手死死的按着右臂,至少在心理上能缓解一些。
  跟来的采莲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站在门槛上看着地上躺着的楚长安和正查看情况的太医,退也不是进也不敢。
  过了半晌小姑娘才战战兢兢的开口道,“方才……方才还见着楚侍卫从永昌宫里头出来时还好好的,还没说两句话忽然就这样了,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医将楚长安手臂上的纱布剪了开,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眉间的皱纹又加深了几分,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宫女,“接下来的事情你看着也不好受,先出去罢。”
  采莲站在原地没动,双眼依旧是呆滞的凝视着前方。毕竟她也就是个半大的姑娘,总不像这些将士是生死见惯了的,见着这种场面能站得稳已经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姑娘?别看着了,出去罢。”太医见着她没反应,又重复了一边。过了大半晌,采莲才算是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向外挪了挪脚步。
  待人出去以后,太医才转过身来照应地上躺着的这个,“微臣看过了,是蛇毒炼成的丹丸,不过这种蛇这在北方边塞一带出没……不过您这趟是去了南方,而且这咬痕,看起来更像是人为。”
  “不过别担心,你这身子强健的很,这点儿程度要不了命。但如果不把毒引出来,这只手以后还能不能动微臣就不敢保证了。”太医说着将一旁小炉上熬到汤药舀到了碗里,给他灌了进去。虽然洒出来的比灌进去的要多得多,但是太医并没有在意这种旁枝末梢,又自顾自的坐了回去开始拟方子。
  这汤药虽然是能给人烫掉一层皮,但也当真是管些用处,不一会儿楚长安便觉得手脚稍稍得了些力气,虽然还是难受,但至少有点儿力气说话了。
  “引出来的话以后还能碰枪碰剑吧。”稍微恢复了些后楚长安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毕竟习武出身的,若是不能碰这些兵器,跟要了整条命没什么区别。
  在宫里头行医这么多年,经常遇见那种明明自己都不一定活的了,还去顾其他长短的,太医没回头看他,觉得他这种想法实在是可笑。只是又往炉子上冒着泡的药罐里头丢了几味药,良久才回应道,“这个就看你造化了,不过劝你稍微留点儿体力先熬过眼前这关再说。”
  这段时间朝堂之上还勉勉强强算得上太平,只少没有再出点儿什么惊为天人的命案,以往顶风作浪的那几个也算是知道收敛了一些,虽然私下底依旧是有动作,但是表面上也知道萧寂不是跟先皇一样是个软柿子。
  得福把茶端进去的时候稍稍迟疑一会儿,最终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到底是人吃人的地方活的久了,身边的人哪怕是一个眼神有所异动,萧寂也能捕捉的到。
  “这……楚侍卫方才让人替他去找统领告了假,奴才正思量着需不需要跟您说一声。”
  “出行一趟不易,累了就让他歇着。”萧寂虽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是纸上的墨迹已经向旁边歪了几分,“这种小事儿不必来禀报,替换个侍卫值守就是。”
  在御前当了这么多年差事,上次也见着这个小皇上给了那楚侍卫的东西,本是想着两个人的关系会密切一些,这才自作主张的多了句嘴。不过依着萧寂的反应来看,估计是自个儿看走眼了,毕竟圣上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有些在民间有着特殊意义的东西也可能就是随手打发的,没什么言外之意。
  “奴才多嘴了。”
  “他人呢。”
  得福觉得这个皇上也是奇怪,自己前一句刚说完是小事儿不必再说,后半句却还是离不开这个话题。不过毕竟是皇上,得福觉得奇怪也只能憋在心里头,“人在太医院里头躺着,早些时候奴才见着他才永昌宫门口还跟别人搭话,不知道怎么的就委顿在地上了。”
  话音刚落,便清晰的听见了有什么东西折断了的声音,只见着常年冷着脸的男子嘴角抽了抽,手中的御笔断成了两节。
  得福见此第一反应就是往地上跪,大气都没敢出,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主殃及了他这个无辜。
  “朕去看看。”语气倒是轻巧,只是这一路上得福一路小跑才算是跟上他的步伐。还没走到太医院就闻到了那股呛人的草药味儿,弄得得福只能用袖子压着嘴,不让自己咳嗽出声。
  萧寂进去的时候正撞见早上还好端端的人,这会儿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炉子旁边的太医却是先开了口,“陛下怎么来了?”
  “他怎么了这是?”
  “之前伤口没有处理好,需要帮他把伤口割开将毒引出来。灌进去的这些药是能让他多睡一会儿,待会儿也能减轻些痛苦。”
  楚长安虽然是在地上躺着,但是好歹还有意识,听见这句话可算是知道为何太医方才说要看他造化了。而且听着声音,似乎是萧寂来了,楚长安只希望他去外面待着,别看见自己丢人现眼的样子。
  而且楚长安当真是怀疑这个太医的水准,方才灌进去的东西哪儿是让人减轻痛苦的,人还是醒着的,痛觉不会减少半分,最多就是没力气挣扎了而已。
  然而对方并没有如楚长安所愿一样出去等待,而是俯下身子将他扶了起来。
  楚长安感觉背后冰冷的地板换成了宽厚的胸膛,气息也是所熟悉的,心里头不禁沉了几分。平时脸皮倒是厚的跟墙似得,但是在萧寂面前,楚长安还是希望自己能保持着最好的一面。
  那太医只是扫了他们俩一眼,脸上依旧是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陛下要是不愿意出去,就帮微臣按着他些。”
  楚长安本来还心想自己这幅样子也动不了,但是真到刀子划开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的时候,可就不这么想了。
  也不知道是药劲不足还是自身抗药能力强,哪怕方才灌了那么多,身子还是条件反射的不受控制。若说被太医划开的疼痛还能忍受,那么最不能忍的疼痛大概就是其他被萧寂按着的地方了。
  不过须臾,楚长安就改变了方才幼稚的想法。疼到刺骨,大约也不过如此。
  太医找来了一根带着凹槽沟壑的大锥刺,对着方才割开的口子捅了进去,好将里面的毒血引流出来。
  萧寂见着楚长安想动,虽然还是抓着他,却是没有加深手上的力道,只是低声哄道,“从一,我在这儿呢。”
  这么一说果真是有效果,怀里的人非但没有消停,更是挣扎的变本加厉了。
  “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低沉的嗓音一洗方才的温柔,又恢复了以往的凌厉。
  这一次怀里的人果然安静了不少。
  太医看着从开始流淌出来的血液发黑,到最后颜色逐渐变浅,紧皱的眉头才算是舒展了些。最后见着流出来血液颜色已经正常了,才算是把那根锥刺拔/了出来,重新给他缠上纱布才算是有空闲抹了一把汗。
  然而看见了两个人相依着的时候,本来已经舒展的眉头又一次拧成了一团儿。
  “您……”太医想了想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叮嘱了一句等药效退了再走动,便转身去隔壁给他抓药去了。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太医一走,萧寂才开口数落这个躺着的。
  楚长安没说话,依旧是闭着眼睛躺在萧寂身上。
  萧寂见他不说话,便做样要起身离开。结果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躺着的那个立马开了口。
  “臣要是知道现在还躺在这儿做什么。”楚长安见着他要走,也不敢不装了,只好苦笑道。
  这回轮到萧寂没话说了。
  要是人好好待在宫里头,哪儿会出什么事儿。但是说到底让他去南方的人还是自己,要是错也是错在自己头上,这么一说起来还真没什么资格去数落他。
  楚长安大概是看出来他心里头所想,又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横竖已经没事儿了,别想那么多。君为臣纲,乃是天理,臣为君死,乃是荣幸,您不必自责。”

☆、第三十二章

  楚长安已经是第五次把弓箭拿起来又放下了,其实这两日别说拿起来兵器了,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连水都端不稳。
  虽是这么说,但是楚长安一时间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不能碰剑碰弓,跟废了半个人差不多,毕竟总不能上了沙场赤手空拳跟敌人抗衡。
  果然人生的大喜大悲都是相伴而来的,情有所应的喜悦还没维持几个时辰,就迎来了几近残废的事实。楚长安曾多次从太医口里套话,询问这种情况以后是否还能恢复如初,然而每次的得到的回应都只有一句:看你造化。
  东边儿的红日已经微微露了头,楚长安没敢再在校场蹉跎时光。这几日一直宿在永昌宫的偏殿里头,虽然是偏殿,但也跟宿在圣上身边差不离了。按着萧寂的意思本是执意将他留在身边,最后也没拗过他的推脱。
  毕竟也只有深夜的时候能得些空,出来解解闷。统领到底算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怎么给他安排的值守。但是萧寂却是时时刻刻都有意把他拴在身边儿,关键是萧寂这个沉闷的性子依旧是没改。两个人坐在一间屋子里,真的是各自埋头做事,偶尔说上一两句话,也多半是朝政上的问题。
  回到永昌宫的时候天已大亮,远处已经能隐隐约约听见朝臣们的脚步声,成群的队伍有条不紊的一步步迈上台阶,走向大殿。
  以往早朝的时候大殿外面站着的侍卫总会有楚长安的位子,本来这一次从南方回来按说是可以进内殿站在陛下身边的。但是因为右臂上这一下子,彻底是与殿前的这些差职没缘分了。虽然比起其他侍卫来,楚长安的确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圣上,但是心里头难免还是有些惋惜。
  能进内殿的,表面上说着是个侍卫,但其实也与朝臣无异。虽然没有话语权,但是光是能听政这一点就足够让人羡慕不已。自古以来,这些御前侍卫最终能被提拔上来的的确是不多,但是从殿前的走向前朝的,甚至最后能为千秋添上笔墨,一抓一把,不计其数。
  而且楚长安有一点百思不得其解。
  南下的时候未提升官品还说得过去,毕竟那个时候萧寂也多半是想试试他的能力,心里头多半还是不信任。
  但是自从相识相认之后,别说提拔了,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放在眼前。两人在一处的时候虽然也谈论朝堂上的事情,但是萧寂明显有挑轻避重的嫌疑。有意将他蒙在鼓里头不问世事。
  楚长安转了一圈儿,最终还是去了御书房帮着他先整理了一下送进来的奏折。
  请安的那种就搁置在一旁,另外的按照事情的严重性来分。
  这段时日里头萧寂总能营造出来一种外头一片太平盛世,偶尔会出那么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打紧。
  要不是楚长安趁着他不在悄悄翻了这些奏折,当真是要被他这幅样子给骗过去了。
  京城这些个世家表面上是消停了些不假,但是按照各地官员报上来的情况来看,时不时就见到有人打着能让全家衣食无忧的名头,大肆招揽壮年男子,虽然大多已经被当地的官衙给压下去了,但还是有少部分上钩的。
  还有类似的消息数不胜数,有些很明显能看的出不止一次往上报了,甚至有的是已经解决过只是没能斩草除根结果吹又生的,但是这些都是萧寂不曾在他面前提起的。
  再往后的楚长安来不及细看,外面就响起来了脚步声,只得将手中的文书重新规整好,等着外面的人进来。
  萧寂进来的时候能看出脸色实在是不好看,迎上桌案前面站着的人的时候楞了一下,明显是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怎么没有再多睡一会儿?”
  楚长安瞧了一眼窗外的艳阳天,又看了看萧寂,“都什么时辰了,还睡觉像什么话。您没来的时候这些奏折臣都帮您整理过了,那些无用的放在一边了。”
  “嗯,麻烦你了。”萧寂坐下来看了一眼眼前摞着的文书,刚缓和了些的神色立马又回到了最初,“这些你都看过了?”
  “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可能无意中看了几眼。”
  别的事情楚长安有把握萧寂会依着他,但是干涉到大权的事情就不行了。尤其是萧寂这个性子,恨不得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哪怕别人想帮他分担都不允许。以前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依旧是,没有半分改变。
  然而一己之力有限,担子太重了总归是会出问题,楚长安觉得现在萧寂怕是就处在这个边缘,一面承担着四面涌来的压力,一面又得装作一副从容的样子。
  要是楚长安是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儿,可能这种时候就乐意被蒙在鼓里做个被圈养着的尤物。不过很可惜他并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要和君王并肩而行的,需要做的事情不比萧寂少。
  萧寂看着他右臂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布,最终还是没再去计较这个问题。
  可是萧寂不计较,不代表楚长安也就这么消停了,“近段时间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事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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