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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209)

作者:春风无邪 时间:2019-01-11 14:27:13 标签:强强 悬疑推理 现代架空 业界精英

  
  聂毅也是想这个问题,但缺少嫌疑人,他也想不出结果,目光和段寒江同时移向了桌上那筒胶卷。
  段寒江立即把所有东西都装进文件袋里,说了句,“去队里。”
  
  刚回来就在书房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又匆匆忙忙地出去,不过他们没有去市局给人增加工作量,而是去了平阳支队。
  半路上段寒江给宇文枢打电话,不管他是不是在休假,直接命令他回队里等着,他们到了支队的时候,宇文枢的车跟在后面一起进门。
  
  两辆车里的人下车,段寒江拿着文件袋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塞给宇文枢说:“里面有一筒胶卷,大概是27年前的,不知道是不是洗过,但无论如何都要弄点东西出来,另外有本书,能查的尽量查。”
  
  宇文枢接着文件袋茫然地问:“什么案子?”
  “黎家村小学。”段寒江脱口而出,宇文枢不禁定眼盯着他,他接道,“别管那么多,我要看到照片。”
  
  “27年前的胶卷,能不能洗出来我不保证,谁要看都没用!”宇文枢没有再多问,他猜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黎家村小学的案子他并不清楚,但段寒江调进市局专案组,查的案子肯定和洗罪集团相关,而段寒江之前给他打的电话,那文件袋的东西肯定又和常儒林有关。
  
  冬日的时间这会已经又快要天黑,段寒江虽然威胁宇文枢,但也不能改变结果,他没有跟宇文枢上楼,和聂毅趁这点时间去吃了个午饭,中途还联系了陆诀,问他那边有没有进展,结果陆诀开口就是怒气冲天。
  
  “不是要看江沁岩的笔录,你们查到了什么?去哪里了?”
  “笔录先等下,我们找到江枫岸的尸检报告了,另外还有其他的。”
  
  没人的小餐馆里,段寒江在角落里一边吃着炒河粉没跟陆诀斗嘴,一边给陆诀说了常儒林留下的文件袋。
  陆诀那头听完了思忖半晌,最后只骂出一句脏话,“真他妈的操蛋!”但他骂完之后也不清楚这一句到底想骂的是谁,沉默了片刻又开口。
  
  “那现在照片洗出来了?被掩藏了27年的案子,要再查出凶手,没有运气查出来的可能基本为零。”
  
   段寒江把手机开了免提,聂毅听着陆诀的话突然插道:“不一定,杀光黎家村小学师生的凶手肯定不会是没有关系的人,他能够设障碍让现场沾上黄纪先和常局的 血迹,并且将凶器藏进黄纪先的箱子,肯定对学校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即使黄纪先发现学生宿舍乱成一团,自己床上出现毒虫也不会觉得意外,只会生气。”
  
  “那你觉得这个人是谁?除了黄纪先和常儒林,还有谁了解学校的情况?黎家村的村民?他们应该没有理由杀光自己村的孩子,就算里面没有自己的孩子。”
  
  陆诀紧接问道,但聂毅没有立即回答,他放下筷子直了直身说:“在黎家村小学待过的人,除了黄纪先和江枫岸,还有江沁岩。”
  
  段寒江和陆诀倏然噤了声,他们不是没有怀疑过江沁岩,但是除了没有证据之外,江沁岩一样没有动机。
  聂毅看向段寒江,猜到他在想什么,蓦地继续说:“江沁岩并不是没有动机。”
  
  “什么?”陆诀那边看不到聂毅只能问出来。
  段寒江对上聂毅的视线,用眼神询问。
  
  “黄纪先如果成为嫌疑人,除了他在现场留下的血迹和凶器之外,还有就是他的动机。他床上的毒虫,宿舍门口的玻璃渣,还有在学生宿舍门口被钉子扎,这些他的反应只是生气,并有任何他惊讶戒备的描述,说明类似的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
  这些是谁弄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黄纪先的愤怒,如果长期被学生戏弄受伤,够不够他的杀人动机?”
  
  聂毅最后的问题段寒江和陆诀并没有回答,不管够不够,但已经是可以当作‘杀人动机’来考虑了,虽然为此就杀了所有人有些匪夷所思。
  而且,问题是黄纪先并不是凶手。
  
  段寒江突然开口,“你怀疑江枫岸?”
  他问完之后立即明白过来聂毅怀疑江沁岩的理由,黄纪先被学生欺负,江枫岸肯定也少不了,江沁岩的动机就是为了他哥杀光了全校的学生。
  
  “可是,江枫岸是怎么死的?而且为什么会放过叶倩倩?”段寒江问出来。
  
  聂毅认真地敛了下眼神,认真地对着段寒江说:“如果说江枫岸是被那群学生杀死的?”
  
  段寒江和陆诀这回彻底沉默下来,不是被聂毅的猜想惊到,而是想到确实存在这种可能,和在这种可能之后的可怕。
  
  一群10岁左右的孩子,没有对生命的敬畏,这大概是对一个文明社会来说最可怕的事之一。
  
  “现在还不确定。”段寒江并不想轻易地接受这个猜测,“先等照片洗出来再说,先这样。”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拿起手机时突然看到高伟给他发的短信,大概半小时之前发的,他点开一看,没有别的内容,就只有一个网址。他奇怪地复制网址打开,然后首先跳出来一个视频,播放之后映出的是聂毅的脸,正好是之前聂毅被记者拦住发火那段。
  
  “——是为了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世上还有人在坚持,还有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正义没有迟不迟到,它一直都在。”
  
  聂毅听到自己的声音,凑过去看段寒江的手机,眉头一耸,冷声问道:“这是什么?”
  
  段寒江这才想起来研究这是什么,他关掉了视频认真地看了一番,发现这是一个网站,没有别的东西,就只有这一个视频,网站的标题就是聂毅最后那句‘正义没有迟不迟到,它一直都在’。
  虽然网站内容只有这个,但是视频下面却有数万条的留言,他滑下最后看了一遍,后面虽然还有质疑的,但顶到最前面的评论要么是跟着重复标题,要么是自己原创的评论,但内容大概都是相信正义一直都在的意思。
  
  段寒江和聂毅一样眉头一耸,换了一个大站搜索,果然发现视频被转发过来,并且上了热搜,排在最前的就是‘亭亭玉立的鱼’转载的视频,底下的评论已经接受十万了。
  他再往下滑,看到了一段不知是哪里的警察,穿着警服录的一段视频,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正义没有迟不迟到,它一直都在’。
  再接着往下,居然都是类似的视频片段,前面的还都是穿着警服的发言,后面的视频职业就变得多种多样起来,学生、记者、工人、白领,甚至有网红明星也来蹭了一波热度。
  
  “这他妈都吃饱了撑的!”段寒江骂了一句,换了另一个词搜索,果然发现之前一直骂警察,骂国家的风向已经转了,开始有人发文章往反方向带节奏,说明被曝光的只是个案,并且还贴了不少警察英勇牺牲,不懈追凶的事迹。
  他不禁地冷哼了一声,再次评价道:“愚民!”然后随手给高伟回了条信息。
  
  ——别以为这样你就没事了。
  ——我只是完成了亭亭的心愿,她相信的我也愿意相信。
  
  高伟立即回过来,看得段寒江眉头一抖,不想再理他。接着收起手机,拉起聂毅走出了小饭馆。
  
  出去之后,聂毅终于还是说出口,“寒哥,你能不能让高伟给我的脸打码?”
  段寒江不想聂毅皱了半天的眉头是因为这个,他安慰地盯着聂帅小伙儿的脸说:“该看到的都看到了,现在打码没用了!放心,拍得很帅,完全可以当警察的代言人。”
  
  “我不是警察。”聂毅认真地回答,段寒江停住脚朝他看过来。
  
  “警察的职责是什么?”
  “抓捕犯罪。”
  “是不是警察重要的不是有没有穿警服,而是有没有履行职责。”
  
  段寒江说完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常儒林,立即转身继续往前走,一路脚不停地回到平阳支队的办公室,直奔技侦室去找宇文枢。
  但他到了技侦室并没有看到宇文枢,只有一个值班技侦在。
  
  “语文书呢?”
  “他好像去技鉴所了。”
  
  段寒江眉头一挑,“那我的照片呢?”
  对方回答,“已经好了,胶卷是洗过的,底片已经都扫描进电脑了,这是处理过的照片。”
  
  段寒江凑过去,对方就把位置让出来,看到了处理好的照片,虽然过了27年,但是保存得还算不错,基本上都很清晰。
  
  聂毅坐到段寒江旁边,让段寒江把照片共享给他,然后两人都盯着电脑屏幕专注地将几十张犯罪现场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聂毅。”
  “寒哥。”
  
  两人非常不默契都同时开口,段寒江接道:“你先说。”
  聂毅立即转了一下电脑屏幕,指着放大的照片说:“江枫岸的衣服是湿的,手臂上有血迹,你看这儿,像是不是被什么咬的?”
  
  段寒江凑过去,确实看到江枫岸的手臂上有两个血点,滚了两条血线出来,他立即想到黄纪先床上发现的蜈蚣,对于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对昆虫的了解肯定比在城市长大的大学毕业生要多得多。
  
  聂毅继续说:“他的脖子上的勒痕,和其它学生脖子上的勒痕不一样。”
  他说完点开两张图片对比,段寒江看过去,其实不用刻意分辨就能察觉出不同。
  
  江枫岸脖子上的勒痕不只一条,而且不均匀,有深有浅,而学生脖子上的勒痕是非常工整的一条。
  
  作为非专业人士,段寒江分析说:“江枫岸很可能是在被勒的时候经过反抗,导致勒绳产生了滑动,而学生很可能并没有挣扎,或者说是没有能力挣扎,毕竟都是小孩子。”
  “也有可能是勒他脖子的人力气不够,产生的松驰。”聂毅思忖着反驳。
  
  段寒江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出来看向聂毅,他没有继续争辩,而是把照片直接传给了张矩然,让张矩然给一个准备的答案。
  然而,过了没一会儿张矩然出现在了技侦室。
  
  “我今天值班。”
  
  段寒江抬头看到张矩然,毫不客气地招呼道:“正好,过来看一下。”
  张矩然凑过去挤在了段寒江和聂毅中间,聂毅从旁边给她推了一把椅子过来,她一屁股坐下,眼睛没有离开过屏幕上的照片,最后嫌段寒江碍事地把鼠标要了过来。
  
  半晌后,张矩然说道:“他脖子上的勒沟显示,当时勒住他脖子的绳子不只绕了一圈,劲部侧后方也有勒沟,只是不太明显。并且勒沟两边并不均匀,很可能是绳子两头受力不一样。”
  
  “两只手的力气差别能够显示出来?”段寒江问。
  张矩然摇头,摇完朝他瞥过去,“一般情况下即使两只手的力气都会有所差别,但是这种差别并不明显,除非其中一只手受过伤。”
  
  “或者说,绳子两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聂毅接道。
  
  段寒江和张矩然都朝他看过去,张矩然赞同地说:“也确实有这种可能,你们看他的颈侧,这里的两条勒沟,如果是同一人使力,那么颈侧的勒沟应该是在一条受力平衡线上,但是这两边的勒沟却不在一个平衡受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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