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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双性)(6)

作者:冉尔 时间:2018-03-02 13:16:18 标签:穿越 男男 腹黑攻

  季南听见枪响就觉得不对了,又听姐夫这么说,立刻慌了神,颤抖着去扒冯远覆在面上的手:“姐夫……姐夫你让我看看……”
  “没事儿。”冯远咬牙亲了亲季南的耳朵,“别怕啊,姐夫舍不得你哭。”
  “我不哭……你让我看看……”
  “还不哭呢,眼泪全抹我手心里了。”冯远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身后的伙计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快去开个车?”他不敢说要上医院,就拿眼神示意,好在伙计机灵,拔腿就往车边跑。
  “姐夫,你是不是受伤了?”季南扒不开冯远的手,又害怕又着急,“你松手,你快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冯远吓唬他,“就一小孩儿,还懂得处理伤口?”
  “我……我不小了……”季南哭哭啼啼地伸手摸索着环住冯远的腰,“我……我早就能嫁人了……”
  冯远为了挡住季南的眼睛,就无暇顾及他的手,还是被季南摸到了腰边温热的血。这人傻乎乎地把沾满鲜血的手递到鼻子下闻,然后就不动了。
  冯远忍耐着失血的眩晕,又怕季南吓到,凑过去哄他:“小南?你可别不理姐夫。”
  “冯远!”季南忽然惊叫起来,也不叫他姐夫了,胡乱攥住冯远的衣领,嗓音抖得不成样子,“你流血了……你……你别丢下我……”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听了差点捂不住季南的眼睛,“说点吉利的。”
  季南却抖得像筛子,再也说不出话了。
  “爷!车来了爷!”
  伙计们都让开一条道,冯远回头瞄了眼,却不急着上车,反而俯身温柔地对季南说:“待会我松手你别睁眼,在心里数十个数再回头。”说完觉得季南不会听,就又加了句,“你不听话,姐夫就不惯你了。”
  季南含泪拼命点头,冯远终于松了手,捂着腰腹的枪伤钻进车里,沉声吩咐伙计:“赶快走,别吓着他。”
  季南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睛被光晃得仿佛失明,什么也看不清,只瞧见些模糊的人影在挪动,心里也根本没数数,从头到脚都失去了知觉,等载着冯远的车按了一声喇叭才猛地回神,疯了似的追上去。
  “哎呦,小少爷哎!”冯家的伙计立刻扑上去把他拉住了,“您这么追怎么追得上!”
  “姐夫……姐夫他……”季南怔怔地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地上。
  “小少爷,我找辆车送你去吧。”伙计都围上来劝他,“你放心啊,这点伤对我们爷来说不算什么。”
  季南呆呆地听着,直到被拉到车上往医院去,才低头盯着满是血迹的手看。
  一滴泪跌碎在掌心,把血水冲淡了些。没一会儿泪水汇聚成溪流,裹挟着冯远干涸的血,从季南的指缝流走了。
  季南终于捂着脸哭出声,冯家的伙计开着车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疯了似的按喇叭,风驰电掣般把人送到了医院。病房里闹哄哄的全是人,季南跌跌撞撞跑过去,迎面撞上他姐姐。季南的姐姐见了他,先是抱着他仔细查看,见季南无事才赶他回家,然后捂着嘴进了病房。
  季南的脚步顿住了,愣愣地站在病房门前没有动。
  窗外寒风呼啸,把枯黄的树叶吹得漫天飞舞。
  就听里面冯远哑着嗓子笑:“小南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
  “我们的事儿也可以告诉他了吧?”冯远像是叹息,又像是感慨,“老瞒着人家孩子做什么?”
  “你太惯他了,”季南的姐姐似是犹豫,“小南年纪还小……”
  “小你还让他嫁人?”冯远哼了一声。
  “……谁叫季家落没了呢。”
  冯远没说话,过了会儿又笑:“你怎么劝小南走的?”
  季南的姐姐莫名道:“就这么说的。”
  “得了,肯定没走。”冯远无奈地叹息,“铁定蹲在门口哭呢。”
  季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推开门扑了进去,冯远正靠在床边望他,腰腹缠着白色的绷带,嘴角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窗外的光柔和地映在他眼底。季南看了一眼,心里就只剩冯远一人了。
  “你看。”冯远向季南招了招手,话却是对季南的姐姐说的,“没见着我,这小祖宗可不会走。”
  季南呆呆地走到病床边,忽然搂住冯远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而冯远搂着他轻喘,只道:“小南,你是想让我再包扎一次?”
  “姐夫……姐夫你疼不疼……”季南跪坐在床上急急切切地松了手,“都是我的错……”
  “你错什么?”冯远忍俊不禁。
  季南咬着唇含泪摇头,不说话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姐夫的伤口,指尖再触电般弹开,继而眼里的泪啪嗒啪嗒跌碎在绷带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哪里舍得他哭,搂着季南对着他姐姐笑道,“吓着他了。”
  季南的姐姐抿着唇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却没有离开医院,忧心忡忡地去了另一处病房。
  冯远刮了下季南的鼻子,凑过去亲他,亲了满嘴的泪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就抱着人坐在病床边轻轻拍他的背。
  季南哭了会儿安静下来,忽然低声说:“我不该喜欢你。”
  冯远闻言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喜欢哪有该不该的。”
  季南眨了眨眼睛,泪水缓缓从脸颊边跌落:“你也不该喜欢我。”
  “我何止是喜欢你。”冯远捏着季南的下巴把他拉到面前,灼灼地盯着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南与冯远靠得极近,稍微偏头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他们却谁也没动,只呼吸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季南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骂了句:“德行。”
  冯远挑眉望着他笑,知道季南这话就是愿意和自己过上一辈子的意思,当即凑过去吻季南的唇,吻着吻着就感觉这小孩的手又去摸包扎好的枪伤。
  “可得补偿补偿我。”冯远忍不住逗他。
  季南红着脸趴在冯远腿间没说话,含泪的眼睛撩人得厉害,冯远的心便火烧火燎地痒起来,半晌季南就惊叫着抬头瞪人,原是冯远的性器顶起了裤子,耀武扬威地抵住了他的腿根。
  “姐夫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心疼?”冯远凑到季南面前装可怜,“帮帮姐夫。”
  季南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真的心疼冯远心疼得不行,就涨红了脸低头解姐夫的腰带,把那根肿胀的性器放出来,手刚一碰上就浑身发起抖,不由自主惊叹:“怎么这么大……”
  “我多大你还能不知道?”冯远故意晃动起腰,让那根滚烫的欲根在季南掌心里弹动,“你的花穴都吃下去那么多回了。”
  “别……别说胡话!”季南慌得眼睛都不敢往身下看,觉得病房窗外的光都忽然刺眼了起来,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就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清晰得很,模样吓人,看着就让人害怕。
  季南低下头,犹犹豫豫凑上去,微闭着眼睛不敢细看,也闻到些腥甜的糜香,羞得浑身发抖,余光却瞥见冯远腰腹上的绷带,鼻子一酸,哪里顾得上脏不脏,咽不咽得下,猛地张嘴含住了冯远的一小截欲根。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捂着腰弹起来,拎着季南的后颈把人拉开了。
  季南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津液,傻乎乎地望着姐夫,细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哪舍得让你用嘴?我是让你用手呢。”冯远被季南舔得呼吸不稳,欲根愈发肿胀。
  季南闻言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却咬牙不说话,挣开冯远的手,握住那根狰狞的性器试探地舔起来,像舔融化的冰雪,战战兢兢的,连舌头都在打颤。
  “小南……”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手掌眷恋地揉着季南的后颈,“受不了就停,别硬撑着。”
  季南不服气地瞪了冯远一眼,张嘴再一次含住了滚烫的欲根,磕磕绊绊往嘴里塞,吃得费力极了。
  “牙……把牙收回去……”冯远憋不住笑起来,“千万别咬姐夫的命根子。”
  季南含泪吃着狰狞的性器,趴在冯远腿间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呻吟着用舌抵着滚烫的柱身舔舐。季南其实也没吃进去多少,大半性器还在嘴巴外面,可他聪明,无师自通学会了扶着柱身来回舔弄,心里爱着冯远也就不觉得别扭,舔得唇齿间泛起水声,舌尖不断刮擦着性器的顶端。
  “我的小祖宗,待会东西出来了记得躲,我怕呛着你。”冯远坐在床边,低头迷恋地看着季南的脸,手伸到他嫣红的唇边蹭了蹭,看着他把紫黑色的性器吃进嘴里,欲望就在身体里疯狂地肆虐,恨不能捏着季南的下巴挺腰冲撞。
  可季南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承受得住?就算真能受住冯远也舍不得,就着迷地用指尖描摹季南的眉眼,想他平日与自己怄气时微皱的眉,想得满心欢喜,不由自主挺起腰往他口腔里撞。
  季南闷哼了一声,没忍住吐出了性器捂着嘴干呕起来。
  “小南?”冯远慌了,凑过去把人搂住,“不舒服咱就不做了,用手,用手帮我就行。”
  “胡说什么呢……”季南声音哑得厉害,推开冯远的手兀自低头,把额前的碎发全拂开,张嘴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粗长的性器,蹙眉往下咽,竟把冯远的欲根吃下去小半。季南有些惊喜,眉宇间浮现出零星的笑意,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偷瞄冯远,再扶着柱身把欲根一点点吐出来,反反复复吞咽。
  冯远实在爽得不行,季南的小嘴和花穴一样湿热,灵动的舌舔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顾及着不能射在季南的嘴里忍住了。季南含着欲根吮了许久也不见冯远射,心有不满,又担心是自己舔得不好,就愈发卖力地舔弄,最后含着性器的顶端狠狠一吮,冯远终是耐不住,挺腰射了。
  季南嘴里立刻灌满了白浊,冯远却还没射完,浓稠的精水喷到他脸颊上,顺着嫣红的嘴唇跌落。
  “不是让你躲吗?”冯远射完喘着粗气哭笑不得地望着季南。
  季南痴痴地注视着姐夫,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水咽下去了,然后伸手舔指尖上的白浊。
  “我的小祖宗,快吐出来。”冯远吓了一跳,“这玩意哪好吃?”
  “姐夫……”季南已经舔得差不多了,这才皱着鼻子抱怨,“你射我嘴里了。”
  “小南,你可别被我吓傻了。”冯远凑到季南面前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满嘴都是腥味。
  季南像是察觉不到一般搂着冯远的脖子亲了会儿,蜷在姐夫身边不说话了。
  这会儿阳光正好,病房也被日光晒得暖烘烘的,季南拿小手抠冯远腰带上绷带卷起的边儿,忽然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冯远笑得眯起眼睛,艰难地翻了个身:“怎么又肯了?”
  “不要算。”季南懒得和冯远多说,低头继续抠绷带。
  “要要要,巴不得呢。”冯远立刻认输,伸手让季南枕在自己胳膊上,倒又忘了解释和他姐姐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第九章 被受伤的姐夫插到流奶的弟弟(产乳 H)
  自打冯远受了伤,季南每日下学都往医院跑,他姐姐没来过几趟,见自家弟弟来得勤,也就乐得清闲,再也没出现过。
  季南惦记着冯远腰上的伤,怕他感染又怕子弹没取干净,老是不放心,后来干脆请假留宿在医院陪护。冯远乐得成天笑眯眯的,老动些歪心思,季南虽然绷着脸,冯远要摸的时候倒也不怎么挣扎,只是自那天以后,冯远说什么都不让他用嘴了,说是看着就心疼。
  这天季南坐在床边给冯远削苹果,拿着小刀慢条斯理地挖了一块递到姐夫唇边喂他吃。冯远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能下地了,却还赖在床上让季南照顾。
  “快到春天了?”冯远托着下巴瞅窗外的景色,见柳树都抽了芽,忍不住说,“过几天我带你去冯家看看。”
  季南切苹果的手一顿,半晌才继续挖:“有什么好看的?”
  “可别说,我天天提你,家里那几个下人的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冯远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感慨,“都劝我早些把你带回家,怕是被我唠叨得烦了。”
  “德行。”季南嘴角上扬,把苹果硬塞到冯远嘴里堵他的嘴。
  冯远嘎嘣嘎嘣嚼了,抓住季南的手按到唇边舔他的指尖:“忒甜。”
  季南咬了口苹果,蹙眉道:“还好啊?”
  “我说你的手。”冯远含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笑,“齁死我了。”
  季南这才知道姐夫又逗他开心,把小半个苹果往冯远嘴里一塞,红着脸跑到窗边生闷气去了。却也没生几分钟的气,隔着窗户隐隐瞧见了赵家的人,忍不住咦了一声:“姐夫,赵先知怎么来医院了?”
  冯远闻言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了,嗤笑着起身披了件衣服:“估计是憋不住了吧。”
  季南没听懂,踌躇着站在窗边不敢动。冯远瞧他的样子心疼,把人喊到床边一把搂进怀里:“有姐夫在呢,怕什么?”
  季南趴在冯远肩头闷声闷气道:“……婚约。”
  “去他的婚约,他敢提老子就崩了他。”冯远抱着季南冷哼,听见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也不撒手,揽着季南的腰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揉捏他的后颈。
  “咚咚咚——”没一会儿的功夫果然有人来敲门。
  季南凑到冯远耳边问:“开门吗?”
  冯远被他湿湿热热的喘息撩得心猿意马,拍了拍季南的屁股,起身把人放在床上:“我去开。”
  外头来的还真是赵先知,脸色难看得跟什么似的,瞄一眼冯远再瞄一眼坐在床边的季南。冯远披着衣服靠在门边笑得高深莫测,故意靠近赵先知露出脖子上的吻痕,嘴里说的却是:“稀客稀客。”
  赵先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活生生憋死,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点没。”
  冯远大摇大摆走到床边,一把把季南搂到怀里,眉开眼笑:“亏着有小南照顾,早好了。”
  季南闻言立刻抬头瞪了一眼冯远,心道原来你早好了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但当着赵先知总不能拂了冯远的面子,便在心里把这事儿记下来,等着没人的时候再发作。
  赵先知吭哧吭哧半天,拉不下来脸道歉,却说:“是你打我在先。”
  “哟,你这就是承认码头那伙人是你派去的?”冯远翘着二郎腿嗤笑,道,“我还怕你耍赖不认账呢。”
  赵先知气得脸红脖子粗:“谁叫你打我。”
  “谁叫你欺负小南,我没一枪崩了你是你运气好。”冯远声音顿时冷了,从兜里摸出把枪,递给季南让他擦一擦。
  季南这几日待在医院,被冯远硬逼着教使枪,倒也知道上膛没上膛,可赵先知不懂,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冯远把脚套进马靴,系了扣才慢吞吞地往赵先知身前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事儿?”
  赵先知额上浮现出一层冷汗,扶着墙要往病房门边躲。
  “季家的生意是你给搅黄的吧。”冯远一脚踹在门上,鞋尖轻轻踢着赵先知的耳朵。
  季南听了心里也有了火气,蹬蹬蹬走到冯远身后,还没靠近呢,就被这人一把拉到身后护着了。
  “就为了讨个男妻把人家家业都快搞没了,你这心眼也忒黑了。”冯远弯腰凑到赵先知面前勾起嘴角,“还想来搞我冯家?美得你。”说完觉得手里有烟才能吓吓公子哥,其实就是烟瘾犯了燥得慌,又想到季南怕闻这味道,到底还是忍住了。
  “……反正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还梗着脖子兀自挣扎。
  “得了吧你,”冯远打开门,对着赵先知的屁股踹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娶我的人。”
  赵先知踉踉跄跄跌在医院的走廊上,哆嗦着站起来,眼底的不甘心在冯远开口的瞬间泯灭了。
  冯远收了那副嬉笑的面孔,冷冷道:“你们的盘口冯家马上就接手。”
  话说这冯远在赵先知身上出了一通火气心情舒畅,回头想和季南亲热亲热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这小祖宗坐在床上用脚尖抵着冯远腰间的绷带,眯着眼睛问:“你早好了?”
  冯远装作痛极的模样耍赖:“哪能啊?”
  季南哼了一声不搭理冯远,只要冯远一想凑近就抬腿踢,冯远试了会儿怎么都近不了季南的身,就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他踢不踢自己。季南倒是急了,手忙脚乱地推他:“伤,你看着点伤!”
  “这不是还心疼我?”冯远嗓子有些哑,压着季南的腿硬是凑过去亲他的嘴,“闹什么闹。”
  “你……你这人……”季南躲了会儿,累了,躺在床上给冯远亲,腿也磨磨蹭蹭抬了起来,却是用脚尖轻轻踩姐夫胯下肿胀起来的那一块。
  冯远被季南踩得舒服,舒了口气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去扒季南的,季南被唬住了,裤子都被脱下一半的时候才怔怔地问:“这青天白日的……”
  “我也没少和你在白天亲热。”冯远拽着他的裤腰带一用力,季南就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腿根满是未消退的红痕,稍稍一看就知道被冯远欺负得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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