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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烈狗/陈年烈苟(119)

作者:不问三九 时间:2020-11-18 10:01:56 标签: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成长

  第二天早上陶晓东一起来, 照例先去弟弟房间看看,一开门人没在。陶晓东去洗手间,顺便洗漱。
  水龙头开着听不见人说话, 关了水听见汤索言在叫他。
  陶晓东赶紧“哎”了声:“洗头呢, 就来。”
  “一会儿我给你洗, ”汤索言说,“回来。”
  陶晓东头发已经沾湿了,回是回不去了,只能安抚着说:“马上马上。”
  头发洗完吹干, 清清爽爽回了卧室,汤索言没睁眼, 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陶晓东还穿着睡衣, 扑上去搭在人身上,脸凑过去看,笑嘻嘻的:“干啥啊?不高兴了?”
  汤索言不睁眼也不说话, 显然是有情绪了。
  陶晓东往人脸上亲,挺响的“ber”一声。
  汤索言皱着眉,说:“我没想起呢。”
  “那你睡你的,”陶晓东哄着说,“反正不上班, 睡吧睡吧。”
  汤索言脸上还是没放晴:“你都起来了。”
  “我就洗个漱,我不起, 这不回来了么。”陶晓东是这个家里最没脾气的,对俩弟弟是给他们自由, 对汤医生那就是纯惯着, 自己家医生说什么是什么,想要星星不给月亮。
  汤医生这起床气从前就有点, 早上起来不爱说话,这些年让陶晓东惯得越发严重了。
  陶晓东直接从汤索言身上翻过去,在汤索言面对着的那边躺好了钻进被窝里,搂着人家汤大夫,小声说话哄着。
  汤索言抬手摸摸他头发:“说了一会儿我洗。”
  “你手昨天不坏个口吗?怕你疼。”陶晓东又亲亲汤索言,稀罕得不行。
  他这一口一口的“ber”,汤索言说:“等会儿起来小南又得笑话你。”
  “他没在家,”陶晓东说,“不知道一早上干啥去了。”
  汤索言问:“有课?”
  “周六不应该啊,”陶晓东想想说,“去医院了吧。”
  凡果和迟骋这两天都有事,迟骋昨天从回来一直忙到半夜,没回学校,在外面住的。
  郭一鸣一早上打电话给他,俩人在办公室泡了一上午。
  哥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迟骋正跟郭一鸣研究着写一个程序。
  “生日快乐啊我苦哥,”晓东在电话里说,“又长大一岁。”
  迟骋笑了下,说:“忘了,一早起来就来干活了。”
  电话里听见汤索言在旁边也说了个“生日快乐”,迟骋说:“谢汤哥。”
  哥俩昨天刚见完面,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迟骋太忙了。
  微信今天一直静悄悄的,从昨天那通电话之后陶淮南就没再给迟骋发过什么。
  迟骋把手机放在一边,接着跟郭一鸣说话。
  凡果今天没跟他俩一块儿来,嫌办公楼太冷,在宿舍床上支着小桌捂着被。
  迟骋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所以这么多年了学校里也没人知道他哪天生日。倒是石凯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忙不忙,要不要一块儿吃个饭。
  迟骋说没空,不吃了。
  石凯说:“那我给你订个蛋糕。”
  “别订,不吃。”迟骋说。
  他和石凯都在北京,偶尔会见个面,以前他俩离得不算远,后来石凯毕业工作了离得远了,就见得少了。
  他俩从初中认识到现在了,高中又坐了两年同桌,关系自然不一般。石凯说:“那等你有空再说吧,我过去找你。”
  迟骋说“行”:“玩你的吧,周末了。”
  对现在的迟骋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周不周末了,不忙的时候天天都周末,忙起来就没黑夜没白天。从办公室出来下午四点多,俩人都感觉肩膀脖子有点僵。
  “吃什么啊?”郭一鸣问。
  “随便。”迟骋说。
  迟骋边走路边捏了捏脖子,凡果的电话正好这时打了过来。
  “郭哥你俩咋还不回来?今天回来吗?”他在电话里问。
  “正准备回,怎么了?”
  凡果:“什么时候回啊!”
  “往回走呢,你有事儿?”郭一鸣问他。
  “有事情找迟哥!”凡果闹吵吵地说着,“等下让迟哥上我寝室一下!”
  郭一鸣看了眼迟骋,说:“知道了。”
  “让你找他。”郭一鸣挂了电话,跟迟骋说。
  “他能有什么事儿,”迟骋不当回事,“不去。”
  北方的冬天总摆脱不了那股干燥的凛冽,干枯的树枝上挂着薄薄一层雪,显得又寒凉又萧瑟。
  迟骋没去找凡果,他要真有什么正经事就自己过来了,迟骋直接回了宿舍。
  室友周末去找女朋友了,宿舍里空了一天,这会儿一进来有点冷。
  “冬天太烦了。”郭一鸣边开了灯边往洗手间去。
  迟骋没脱外套,直接坐在椅子上,他拿了充电器给手机充电。门被敲响,迟骋滑了下椅子开了门,又滑了回来。
  然而该响起来的吵吵嚷嚷声并没有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小心翼翼的询问——
  “是小哥吗?”
  迟骋手上动作一僵,猛一回头。
  陶淮南穿着毛衣,手上握着盲杖,有点不太敢进。走廊另一边的凡果笑着说:“你进啊,没敲错!”
  陶淮南于是往前迈了一步,又问了次:“小哥?”
  迟骋充电器还没插好,直接站了起来,椅子被带得往后滑了一截。
  “你怎么过来的?”迟骋眉头拧了个死结出来,盯着陶淮南,“哥带你来的?”
  中午迟骋还跟哥通了电话,电话里听着是在家,这个时间陶淮南站在这儿,怎么想也不该是哥带他来的。
  “我自己来的,”陶淮南抿抿唇,眼睛朝着迟骋脸的方向,小声说,“我想见你。”
  迟骋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太惊讶了。他往前扯了陶淮南一把,把门关上了。
  门合上的声音有点重,陶淮南下意识缩了下肩膀,听见迟骋问他:“你怎么来的?”
  陶淮南老老实实回答:“高铁。”
  “你自己?”迟骋声音明显已经开始压着火,“坐高铁?”
  他声音里一压着火陶淮南就有点不敢说话了,可又觉得亲切。今年重新见面开始陶淮南还没听迟骋用这声音说过话,要不就是冷淡,要不就是嘲讽。像这样很直接地话音里带着怒气,这还是第一次。
  “你是不是疯了?”迟骋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看着陶淮南,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你脑子都想什么,陶淮南?”
  “怎么了这是?”郭一鸣听见他发火,从洗手间出来,“谁来了?”
  话音一落,看见宿舍里站着的两个人,也很吃惊:“淮南?”
  陶淮南叫了声“郭哥”,问了好。
  “我天,你怎么来的啊?”郭一鸣走过来站在他俩旁边,“什么时候过来的?吃饭了没?”
  陶淮南答着:“中午到的,在果儿那吃了饼干。”
  “中午就到了你怎么不说啊?”郭一鸣把迟骋椅子托过来,让他坐。
  “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我等你们回来就行。”
  郭一鸣脑子够用,跟陶淮南招呼了几句后就开门出去了,说跟凡果出去吃饭,让他俩聊。
  门合上了宿舍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迟骋一直不说话,但是能听见他重重的呼吸。他生气了。
  陶淮南虽然害怕他生气,可听着他的愤怒,心里却很踏实。这种踏实特别舒服,像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见到了最熟悉的人。
  “小哥,”陶淮南试探地伸手去碰碰迟骋的胳膊。
  迟骋抽开胳膊的动作有点急,他气得都不想说话。
  “生日快乐,”陶淮南竟然还笑了,顶着迟骋的怒意还能笑出来,“我太想见你了。”
  “哥知道你来?他也同意?”迟骋难以置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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