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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铺睡兄弟(19)

作者:乔木郁郁 时间:2018-02-16 12:56:30 标签:ABO 校园 轻松

  上了国道之后,还没开多远,孙可就一个左转向变道超车道林熠车前,然后突然停下。
  多亏林熠车速不是很快,即使刹住了车,要不他的车头非得撞到孙可的车门不可。
  “你怎么变道不打转向灯啊。”林熠喘过一口气,按下车窗说。
  这是孙可早已走到林熠的车边,对他勾了勾手指,“你来下,我有话说。”
  “什么话啊,非得别我才能说。”林熠下来靠在车门上,吓出窍的灵魂才归位。
  “你耍我那么大一次,我怎么也得找回来一次吧。”孙可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毛病,他就是想吓唬林熠一下,出一口气。
  “我耍你?”林熠一脸蒙逼,他从上学期到现在,一直跟苏诚腻歪着,真没怎么注意别人,耍人更是不存在的,他是爱玩,但是他从不拿人寻开心。
  “你跟苏诚早就搞上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你TM看我在这儿忙活是不是觉得特别开心,特别可笑啊。”孙可逼近林熠,呼吸喷在他脸上,“我TM拿你当朋友,你TM拿我当傻逼是吧,耍我有劲吗?”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也没人问我,我也不好意思满世界嚷嚷。对不起,这事怨我,早就应该跟你说一声,别让你白忙活。”其实林熠以为孙可已经偃旗息鼓了,他真不知道孙可忙活什么呢,但是孙可这么说了,他也就顺着他说了。他不想激怒一个愤怒的人,还是那句话,他惜命,不想成为jiqing杀人的受害者。
  “你TM真能装,还装模作样的帮让苏诚加我,呵呵,你耍猴呢?”孙可笑得比哭还难看,声音听在时常又大车开过的过道上有些瘆人。
  “没耍你,那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就这半年的事。”林熠好脾气的解释道。
  “你们早干嘛去了,你们不是高中同学吗?早不在一起?我TM都喜欢大半年了,你俩好上了,我感情就这么贱,由着你们浪费?”孙可觉得如果一开始林熠就跟苏诚在一起,他真不至于浪费一年的感情,丢一年的脸。
  “我TM忙活一年了,你做什么了?”“他喜欢你什么啊?”孙可眯着眼睛咬牙,盯着林熠的脸看,“你比我多什么啊?你除了长得比我帅,其他的咱俩没差啥吧。我是真没想到苏诚也这么肤浅,我以为他多与众不同呢?”
  孙可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像林熠飞过来,一开始林熠不说话,就躲着,但是刀子太多他躲不过来的时候,他也得开硬气功反击了。他觉得还是自己跟孙可说比较好,毕竟苏诚这人嘴拙,别再刺激了孙可,还是自己挡这刀吧。
  “感情的事真的挺玄的,我和苏诚原本就是朋友,去年暑假也不知道哪根筋就搭错了来了电,就在一起了。没及时通知你,我跟你道歉。这是就跟飙车一样,就是竞争,你先发动,也不代表我不能弯道超车对吧。咱们就公平竞争,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林熠没说苏诚暗恋他两年,他把事都揽自己身上,苏诚是专注的人,他不愿意给他找这个麻烦事。
  孙可终于不再逼迫着林熠,他坐在自己跑车的尾巴上抽烟,一边抽烟一边呵呵笑,吐出像拖拉机一样突突着的烟圈。“友谊,咱俩有个屁友谊。我知道你打一开始就没看得起我,觉得我是暴发户,觉得我追苏诚是癞□□想吃天鹅肉,看着我像看笑话。”
  “这真没有,大家都是同学,苏诚也不是什么天鹅肉,就正常人。”林熠是喜欢苏诚,但是他觉得俩人是平等的,虽然他们心里都知道自己是稀有性别,但还真没把自己当块天鹅肉或者唐僧肉。
  “苏诚怎么不是天鹅肉,你们睡过了吧,他是omega你能不知道?”孙可喜欢苏诚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以为苏诚是珍贵的omega,omega就是天鹅肉。
  “咳咳……”林熠被孙可吓得一口吐沫没咽好,呛得说不出话。苏诚是omega?这都哪跟哪啊,全拧了。
  孙可看着林熠的模样,更以为自己说中了,低声说:“你把他标记了吧,滋味好吧,呵呵。”孙可冷笑,他那天看见苏诚后颈贴着创可贴,他本来没在意,但是现在他觉得苏诚被林熠标记了,他看林熠打球能灌篮,上药理课给小鼠灌胃稍微使劲就能捏死小鼠,他觉得林熠是alpha。
  标是标了,不过我标的是alpha,林熠默默在心里念叨。
  “这事儿没完,咱走着瞧。”孙可说完,就开门上车,一溜烟走了。
  “唉。”林熠也上了车,“公平竞争,我欢迎。”林熠虽然是个omega,但是他绝不是等着人争抢的弱势群体,他也喜欢竞争,喜欢追逐,这跟ABO没关系,这是男人的本性。

  压抑

  林熠回来的时候已经12点了,别说寝室楼门,就是学校大门也已经关了。
  “橙子关大门了,我回家住一宿,明早回来。”林熠给苏诚发了个微信就准备开车回家。没想到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苏诚,一定是刚才的微信给他吵醒了。林熠有点内疚,却也没耽误接电话。
  “吵醒了你,sorry。”
  “一起回家吧。”
  “嗯?”林熠下车,正看见苏诚也送车里出来,他竟然一直没睡。
  两个人握着手机,四目相对,春夜的凉风吹动树叶,在寂静的夜里沙沙的响。天色墨黑,路灯昏黄,一瞬间,天地世界,仿佛只有彼此。
  “你爸这车扔门口没事吧。”林熠对着电话说。
  “没事。”苏诚开的是他爸的车,他爸的路虎学校里的人都认识,扔哪里都无所谓。
  “走吧,上我车,回家。”小时候,奶奶总在院子里喊林熠回家了,他那个不愿意上去啊,非得再玩个几分钟才满头大汗意犹未尽的和小伙伴告别回家。但是现在他真的发现回家是世界上最温暖的词了,因为家里有苏诚。
  “其实嘴哥真挺喜欢你的,跟他说话我都有点不忍心。”林熠往苏诚身边蹭了蹭,S市的四月最难熬,暖气停了,天却一直暖不起来,他在这待了快两年,还是适应不了。
  “可是我喜欢你。”苏诚紧紧的抱着林熠,好像生怕谁来把他抢走一样。没想到林熠却不老实的挣开他的手臂,翻身坐在他的身上,低头看他,目光灼灼。
  “你喜欢我什么啊?”林熠到底还是把孙可的话听进去了。
  苏诚伸手抚上林熠的脸,用拇指肚儿轻轻的磨蹭着,触感光滑细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林熠的脸刷的浮上红色,头越发的低下来,顶着苏诚的额头,笑着说:“没想到你也是颜控啊?看不出来。”林熠一点都没觉得苏诚这是肤浅,他挑对象也看长相,他就觉得苏诚挺帅,主要是气质干净。他们这个年纪还真没到考虑地位权衡身价的时候,简单点挺好。
  “美也不光只外表,你心眼儿也挺好。”
  “心里美大萝卜呗。”林熠呵呵笑着,自我解嘲。
  苏诚也笑,把他拽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低声说:“睡觉吧,很晚了。”
  “嗯。”林熠答应着,嘴却不嫌着的看着苏诚的脖颈和锁骨。
  “嘛呢?”
  “吃天鹅肉。”林熠抬眼看着苏诚,晶亮的眼眸满是笑意。
  “天鹅肉?”苏诚一头雾水,怎么看自己跟大白鹅区别也很大好吗?
  “嘴哥说你是omega,是天鹅肉。”林熠装模作样的咂摸了两下嘴,意犹未尽的说。
  苏诚早就想到孙可对于他的不是喜欢而是对于omega的执着,可能是自己之前保护林熠的举动,让他把自己当作omega了。“吃天鹅肉也是我吃你吧。”苏诚被林熠撩拨的受不了,睡意早就随着体内信息素的蒸腾而消散了。没错他发情了。他想低头亲林熠一口再下床去吃抑制剂,没想到林熠却抓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不出所料,苏诚把林熠也带的发情了。临时标记结束,林熠虚弱的靠在苏诚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脖子,手还要抱着他的要,他眯着眼睛低声喃喃:“明天一二节好像没课,我不去跑操了,您就某个私吧领导。”苏诚负责早操登记,以往他真是铁面无私,让林熠睡个懒觉也不能,今天他一定要行事一下家属的特权。
  “好,我明天帮你请假。”苏诚揉着他的头发,轻声说。
  第二天林熠发情期没过,在家睡觉,苏诚一个人去学校。他破天荒的给孙可发了一条微信,约他在食堂见面。
  “这是你第一次约我。”孙可苦笑。这就像有人像你安利一部美剧,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点开了,却不知不觉的待在坑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季一季不落的追下来,竟然成了脑残粉。孙可对苏诚就有点这么个意思,一开始可能只有一分真心,到现在却变成十足真爱了。他可以对林熠发狠放话,真看到苏诚却秒怂,一点气势也没有,多看一眼都不好意思。
  “也没有多大的事,就是希望你以后别找林熠出去飙车了,对他对你都不安全。”苏诚一向说话没那么些弯弯绕绕,要么不说,只要说话就很直接。
  “呵呵,他跟你说什么了?说我要谋害他了?”孙可狠狠的嘲讽着,他受不了苏诚兴师问罪的模样,受不了自己的真心被按在地上摩擦。
  “他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觉得超速驾驶是违法行为,不太好。”苏诚是真的拙于表达,说出违法行为都已经废了很大的劲了。
  “如果不是为了林熠,你不会来找我对不?”孙可低着头,不自觉的伸手去裤兜摸烟,掏出一棵叼着嘴里用门牙咬着。
  “对不起,我早就应该用真正的理由拒绝,而不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你。那时候因为我在暗恋林熠,怕他知道,所以没有跟你说实话。对不起。”以前苏诚一直说孙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两个人性格不合适,其实都是假的,他根本没有什么了解孙可的意愿,他的性格类型苏诚也不知道。他拒绝只是因为他心里只能装着一个人,那个人叫林熠。
  “这是你跟我说过最长的话。”孙可转身,把嘴里咬着的烟点燃,扭头就走。缭绕的烟,熏得他眼睛发酸。他想干脆潇洒的摆摆手说白白了您呐,老子不和你玩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抬不起手,他的心已经给出去了,被人摩擦到细碎,拼不起来了。
  “对不起。”
  尽管苏诚这一次的拒绝十分的认真决绝,但是实验课他还是得跟孙可同桌。药化实验蒸馏的时候,孙可竟然忘记放沸石,好在苏诚在电热套打开之前发现了,赶紧扔了两粒沸石。
  “蒸馏不放沸石,你想炸了实验室吗?”苏诚已经尽可能的少跟孙可说话,但是这种要命的误操作,他再不说话,实验室都可能bao zha,qi huo 。
  “现在你不是放里了吗?实验室炸了吗?”孙可一口气憋在胸口,闷坐在凳子上不再动手。他就是故意的,如果不这么做,苏诚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他只是想他喜欢的人正常的跟他说几句话,又不是非要shang chuang,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呼——”苏诚深呼吸,不再多做言语上的争辩,独自一个人做着实验,反正研究生都是一个人做一个课题,现在锻炼一下也不是坏事。
  实验结束,苏诚正要拆仪器,就见林熠走到实验台边看他。
  “你做完了?”苏诚眼带笑意,声音也不自觉的欢快起来。
  “嗯,我们组神速,现在仪器都刷完了,没事就过来溜达一下。”其实林熠他们组的实验都是李毅龙在做,他也就负责开头结尾刷个仪器,不过他也不介意就是了。
  “你什么都没做吧。”苏诚笑着怼他。
  “嘘——别让老师听见。”林熠把纤长的手指竖在唇间,笑得眼如弯月。
  两个人正甜着蜜着,完全没有注意实验台的另一边,孙可正冷眼看着他们出神。
  天气终于热了起来,学校里却渐渐被一种不知名的压抑气氛笼罩着。中午,导员刘晨晨突然通知苏诚要开班会。
  “从今天开始,大家的白大褂一律不许穿出实验室,尤其不能穿去食堂。大家平时最好在基地班的专用教室里上自习,不要去大自习室。”刘晨晨第一次没有跟学生开玩笑,她板起脸,皱着眉,特别郑重其事的嘱咐道。
  “为什么不能穿白大褂了?”林熠跟导员也挺熟,跟平时一样替全班同学问问题。他们以前做分析实验的时候,吃饭都是争分夺秒换班吃饭,所以大家为了节约时间都懒得换白大褂,直接跑去食堂吃饭,也从来没人说不行,师兄师姐也都这么干,这会又是怎么了?
  “现在天气渐渐热了,细菌病毒也多了,白大褂不干净,大家记住绝对不要穿出实验室。”刘晨晨等于没有回答林熠的问题,只是又强调了一遍不要把白大褂穿出实验室。
  刘晨晨走了,班级里马上炸锅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在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一时间人心惶惶。
  而苏诚作为教授的儿子,跟很多研究生师姐都熟,率先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学校里竟然爆发了出血热(鼠疫),很多先后有40几个师兄师姐被隔离,十几人发病,一人死亡。学校中所有存活的大鼠小鼠,全被处死,很多研三的师兄师姐就等着最后一批数据写论文,现在全没了。学校里蔓延着悲伤和恐怖的氛围。

  隔离

  林熠陪着苏诚去给苏教授送东西,一进实验室,就见到一片愁云惨雾。好几个师姐好像都哭过。
  “师姐怎么话说的,怎么还哭上了?”林熠暑假的时候每天都给实验室的师兄师姐拿星巴克的咖啡和甜点,跟这些师姐混的都熟,一看这场面,他觉得自己怎么也得安慰两句。
  “鼠都被处死了,我就等着这批数据写论文了,现在都五月了,我肯定得延期了。”本来药剂的硕士不一定非得要药效学的数据,但是药科大学的药剂在全国排第一,自然也要严格要求,硕士研究生的index指数要在4以上,所以基本上都得有药效学和药代动力学,这大鼠一处死,肯定无法达到毕业要求。那些师姐都26、7岁了,谁也不想延期毕业。
  “师姐你得这么想,那么多人得了出血热死活还不知道呢?毕业论文不着急,法还不责众呢,要是大家都没数据,也许今年可以放宽点。”林熠其实也不懂,他看着苏城,也不知道自己这说的对不对。
  “是啊,不是咱们一个实验室。”苏诚也跟着附和,他知道这病就是打药剂这边出的,只不过不是他爸的实验室,药剂专业所有硕士博士鼠都处死了,也许真能网开一面。
  几个人正聊着,苏诚他爸来了,实验室正在抽搭也不敢抽搭了,不管是真的还是装模作样反正看起来是该做实验的做实验,该处理数据的处理数据。
  “怎么到这来了,你们小孩没打疫苗,来这里不安全。”苏教授40多岁,看起来很年轻,衣着体面,声音沉稳,一派学者风范。
  “我妈给你买的衣服,刚邮过来。”苏诚跟他爸也没什么亲近感,把东西带到就要走人。
  倒是林熠笑呵呵的跟苏诚他爸打招呼:“叔叔您也注意身体,多休息。”
  “恩,谢谢你。”
  林熠觉得苏诚他爸挺有风度的,看着他爸仿佛就看到了20多年后的苏诚,哎呀,橙子真变成这样,也能算长势喜人了吧。
  走出实验室,走廊里再不像以前一样有着来来往往拉动物拉试剂的手推车,也没有带着手套穿着白大褂匆匆而过的研究生,旁边的两个实验室和动物房都贴了黄色的封条,空得渗人。
  “橙子,咱们快走吧。”林熠刚才被苏诚他爸吓唬了一下,怕死的劲头又上来了。
  “恩。”苏诚抓着林熠的手,两个人连电梯都没坐,沿着楼梯快步出了科研楼。
  虽然科研楼那边,鼠基本都快杀干净了,实验室该封的也封了,本科还是正常上课。只是课堂上莫名多了一些紧张了,基本没人睡觉了,都瞪着眼珠子,好想生怕自己脚边窜出一只带着鼠疫的大鼠。课间,林熠从书桌里掏下一节课的书和课间,突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谁的毛围脖落我这儿了?”他把那条毛茸茸的东西抓出来,想着让同学辨认一下,到底是谁的围脖,没想到掏出来的竟然是一只沾着血的死耗子。
  “卧槽,哪来的这玩意儿。”林熠抓着死鼠手足无措,话里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啊!”“鼠疫啊!”女生发出尖叫,纷纷往教室四周躲,仿佛林熠手里攥着的是大号的细菌王。男生也没好到哪去,也哆哆嗦嗦的说“熠哥你哪整的这玩意儿啊,太吓人了。”
  “你别拿着了,给我。”苏诚看着林熠对他伸出手。
  “我给你咱俩不都沾上了,你告诉我去哪儿扔,我扔了这玩意去。”林熠伸长了胳膊,往后仰着身子,躲避这死鼠散发的腐臭味和血腥味。他自己不想碰也已经碰了,不能再让苏城沾上了。
  “没事,我有手套,把它给我,你赶紧去洗手,多洗几遍。”苏诚边说话,边从书包里掏出绿色的橡胶手套戴上。
  林熠见状,才终于抖着手把死状凄惨的死鼠交到苏城手里。苏诚见林熠把鼠都给他了,却还站在原地不动,就催他,快去洗手。
  林熠去旁边的卫生间洗完手,苏诚正在全班同学的目送下,拎着死鼠的尾巴走出教室。
  “这玩意儿去哪扔啊?”林熠紧走两步,跟在苏诚身边。
  “你别跟我了,这东西脏。”苏诚换了个手拎着,让死鼠离林熠尽量远一些。
  “我去看看,这么多死鼠都扔哪啊。”林熠是有点哆嗦,但是他也想陪着苏诚,他觉得这样有一种生死与共的味道。
  扔死鼠的地方在动物楼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面全是一个个大型的白色冰柜。
  “这就是小白鼠的太平间?”林熠感到森森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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