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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吻了我的室友(10)

作者:雷锋老师 时间:2018-01-29 21:41:13 标签:宠文 甜文 校园 互宠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双方简直称得上血雨腥风。
因为,双!方!他!不!拆!却!逆!
每天都会有帖子讨论双方到底谁攻谁受还是互攻互受……
大家都在一个论坛里混,难免发生很尴尬的情况——原创区里,【然玉|给小F的一千篇情书】的帖子刚加了精,下面就紧跟着一个【玉然|我家傲娇受绝逼不可能这么萌!】,这还嫌不够乱,马上,又一个帖子被加了hot——【双互|论格♂斗♂搭档是如何共同进步的】……这样。
其中掐得最厉害的就是然玉党的一琴太太VS玉然党的丝绮太太。
更操蛋的是,丝绮太太,真名西西丝,性别女,方玉好友;而一琴太太(或者叫一琴公公?),真名……陈睡,性别男,方然竹马。
真是人间惨剧,亲友相残,大!水!冲!了!龙!王!庙!
西西丝下了课,愤怒地发了个贴【怒摔画板!以后再也不画了!!!】
陈睡正在版里闲逛,这时候已经有很多双方班上的学生(兼双方邪教资深元老)在版中或咆哮炸裂,或抱头痛哭,或青蛙乱舞,他已经非常机智的推测出了事情真相
一看到这帖子,再扫了眼ID,陈睡嘴角一勾,愉快地点了个赞。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就发了条私信。
西西丝正气得头晕目眩,冷不防收到一条私信,她点开一看,几乎想抄起机甲把陈睡的医务室轰成渣。
一琴:来入我然玉大家庭吧:)
仿佛看到远处宿舍楼中西西丝狂怒着四处找机甲空间钮的样子,陈睡微微一笑,手往袖中一揣,愉悦地躺在软塌上,悠然入睡了。
啧,这个人,心真的是脏极了。


Part18


不过此时,我和方然显然都没有帮西西丝解惑的心思。方然对走过来查看情况的老师丢了一句“方玉身体有问题,请假”就把我往肩膀上一扛,向飞艇奔去。
顾不得吐槽他的肩膀顶着我的胃,我只在心里庆幸,还好飞艇就停在格斗训练室外面……
上了飞艇,草莓一蹦一跳地向我们滚过来:“你们可真快!”
“闭嘴!”方然抓狂道,将我放到地上趴好,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我的裤子:“你怎么——我操。”
他低咒了一句,我清晰地听到他咽了口口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情况,就感觉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正在我的穴口摸索。
“兔子尾巴……在动……”方然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梦游:“有点麻……它在震动——还有放电么?”
我一直分开腿翘着屁股,几乎被这肛塞折磨得没有力气,里面又酸又软,整个内腔都麻酥酥的,穴口还一直被强迫咬含着硬物,一肚子的精液都被堵得死死的。而这货,还用这种痴迷的口吻说“尾巴在动”!!
我恨不得咬死他。
不过听他的话好像并没什么危险,我放下心来,不耐地把手伸到后面,打算把那个该死的尾巴拔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了手。
“你干嘛?”我扭头瞪他。
方然却只是攥紧我,又探手伸向我的前面,然后笑了:“方世玉,你硬了。”
我难耐地发出一声喘息:“废话,换你也会硬。”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背脊。我没穿外套,和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质背心。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鼻间湿热的气息打在我汗湿的背上,一路上移,那感觉奇痒难耐,他却还嫌不够似的,伸出舌尖,一寸寸地舔上来,最终叼住了我的后颈,漫不经心又志满意得地,仔细舔舐着那处敏感的皮肤。
硬起的阴茎不知何时也被他握在手中,已经很湿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每一次上下滑动,就能听到“咕啾”的响声。
他的另外一只手却伸进了我的背心里,顺着腹肌的线条一寸寸抚过,最终掐住了我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轻揉玩捏着。那里昨夜被弄得狠了,今天还是肿的,又被这样亵玩,顿时又酥又麻又酸又疼。
方然的身体覆在我身上,形成一个野兽交配般的姿势。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腿缝和精囊处,不轻不重的磨蹭着。这种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侵犯贯穿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高度戒备。越是戒备,就越敏感,我甚至能感到他每一次呼吸时的频率,胯下摆动的幅度,指尖按揉的力道……
肛塞震动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大,在我的鼓膜中回想,我翘着臀,似乎正好让它找到了G点,正死死抵在那处,一边不住地震动碾磨,一边释放着弱小的电流,死死刺激那处要命的地方。
我打了个哆嗦,只听他低沉滑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硬了……那就射吧。”
这声音好像是一条指令,我喘息着,下意识地遵从,依言放松了身体,便觉得后腰一酸,脑内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沿着血脉肌理冲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饱胀的阴茎一抖,便射在了方然的手心。
一连射了好几股,这感觉仍未消散,我伏在地上,觉得身体酥软到了极点。方然将肛塞拔出,瞬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沿着腿缝缓缓留下。他然后膝行过来,慢悠悠爬到我身边,将我揽在怀里,然后当着我的面,一点一滴地舔舐我射在他手上的精液。
他的眉眼是极锋利的,此时却吊着眼梢,直勾勾地望着我,用鲜红的舌尖,将满手滑腻的白浊舔得一丝不剩。又张开嘴,向我展示他舌面上满满的我的精液,接着喉结一个滚动尽数咽下,带动着从下巴上蜿蜒而下的汗珠滑过白到极致的皮肤,滑入衣衫之中。
我被这强烈到好似要在视网膜上炸开的美景刺激得耳膜轰鸣,方然却还不过瘾似的,勾着我的脖子,用沉郁而沙哑地声音在我耳边轻声问:“我全部吃下去了……不过嘴里还有一点,你要不要尝尝?”
说完,微微张开唇瓣,向我探出柔软的舌尖。
这牲口在明目张胆地勾引我!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粗鲁地拽着他的衣领,将嘴唇覆了上去。
这是除了上次因打赌而去的强吻之外,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在与他的舌头勾连翻搅的时候,我在心里隐隐有个预感,恐怕从今以后,那个炮友关系的约法三章……会渐渐作废了。
一吻终了,我趴在他的肩头平复剧烈的呼吸,身体还有些颤抖,大腿仍旧时不时地抽搐——这次的高潮和以往不太一样,不是刺激到濒死的极致快感,而是绵长又舒缓的轻松。
我的性经验不多,每一次都和方然有关,就连偶尔的自慰,都是想着他的。而以往方然给我的高潮中,总是夹杂着痛楚、压迫和无法反抗的束缚。
当然,这和我的性癖有密切的关系,我迷恋疼痛和血腥味,被他按着猛操也能让我快感更强。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方然在床上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强到可怕。他喜欢半强迫式的性爱,我越挣扎,他就操得越厉害。很多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干进我体内时的快意和恶意——仿佛带着恨不得让我死在床上的力道,逼着我叫出来,流下眼泪,向他求饶——没哪个性癖正常的男人会次次都这么折腾床伴,所以我坚信,他一定讨厌我。
哪怕是后来他按耐住脾气尽量克制,也一定要让我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我每一点快感都要被他引导。
最直接的证明就是,我跟他上床一年多,这是他第一次帮我撸射。最早开始我很抗拒被他干射,自己撸出来了一次,方然就像是疯了一样把我的手绑起来,不管我怎么哭骂挣扎,就这么操了我整整一夜。
也是从那次开始,我再没用前面射过。
有时候想想挺可笑的,也骂自己贱。我是个男人,为什么就因为喜欢上了方然,就只能被他践踏尊严,强迫着挨操到高潮?
肛塞还在震动,被丢在地上嗡嗡作响。
我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推了推方然,然后挑挑眉,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他的下面:“要我帮你弄出来么?”
方然摩挲了一下我的脖子,在上面印了个吻,含糊道:“不用管它。”
“你确定?”隔着裤子,我伸手掂了掂他鼓囊囊的卵袋和上面那根,吹了个口哨:“从插进我屁股里到现在还没射过吧?什么时候插进来的?昨晚?今早?份量十足啊。”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然后重重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别闹。”
“真不用?”我莫名有点不安——他不想干我了,我就会不安。
他恼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然后给了我粘糊糊的屁股狠狠一巴掌。“啪!”手掌和臀肉接触,因为有了液体的掺和,发出的声响极其淫靡。结果一巴掌还不够,他不顾我挣扎,又添了几巴掌。不是情趣play的打,而是正儿八经,大人教训小孩时的巴掌。
我捂着屁股,被打懵了。
方然放下手,然后轻轻揉了揉。我吃痛,一肚子火,起身毫不客气地重重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有病?”
他揉了揉被我踹到的地方,然后问:“疼么?”
呵呵,我打你几巴掌你说你疼不疼?
方然没理我脸上赤裸裸挂着的“妈的智障”的表情,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再操你一顿,你只会更疼。”
我动了动嘴唇,刚想说我不介意,但是看到他少见的写满了严肃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心,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这么老老实实地说了,方然会很生气、很生气。
无端端地,我忽然想起他今天早上的泪水和昨天晚上的哽咽,顿时就觉得心情有点微妙。
他为什么要生气?
我们之间,有哪个地方有点不一样了。
这不是我最近第一次感到不太对劲,却是我感觉最明显的一次。不过,这种感觉……
我挑了挑嘴唇,感觉还不错。

小番外 那些死也不告诉大小方的事(二)
主人和二主人上课去了,草莓一个脑留在飞艇上看家,在把防护程序又重新编了一次,调试完所有控制指令后,它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不知道就等。
而草莓是个很与众不同的脑,别的脑等就是等,特别安静,而给它编写程序的那位不知道是抽风还是什么,给它的指令程序是【弹跳】。
于是他等待的时候,就是变成一个记忆金属圆球,不断地跳。
跳——跳——跳——跳……咦?
好像跳到了什么东西上。
训练场上,方.帅不过三秒.玉的腿一软,跌到了方然怀里。
草莓跳了过去,又咕嘟咕嘟地滚回来。跳跃指令中断,切回检验模式。
……掉落在地上的一个遥控器。
只有一枚按键,特别原始,它没有办法检测出这是什么。不过没关系,这种如此原始的遥控,根据运算结果推测,既然按一下是开,按两下应该就是关了吧(*'▽'*)
将功赎罪的草莓咕噜噜地滚远,然后高高跃起,直击遥控,降落——
“啪!”
准确地击中了呢√。
判断“已经处理完毕”的草莓,又心满意足地蹦哒起来了。
方.气势汹汹.玉啪叽一声,跪了下去。
没办法,一档开,二档电击,三档,才是关嘛(*'▽'*)



Part19
从那天开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我和方然开始频繁地一同出入。没办法,我们的课程重合度是100%,这段时间我每天早晨都会晚起,来不及赶便捷车,方然就会把我拽到他的飞艇上。习惯成自然,没过多久,我就自然而然地等他一起去上课。
之所以养成这个习惯,是那次内射的后遗症。那次他帮我撸完,我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导了出来,为了放心,又灌了一次肠……嗯,为了不要对我心爱的草莓产生阴影,特意让陈睡换成了桃子味。
结果当天半夜,睡得正香时,我被方然偷袭了。
他把我压在身下,分开我的双腿,用指尖揉按着入口,又埋头去舔,用一种色情到爆的口吻说“你这里很香”。
接着我发现,我的后面,在流水——透明无色的液体,闻起来没什么气味(方然后来给我的解释是,他半夜就是被身体的躁动勾醒的,就觉得那里感觉起来很性感,香不香什么的他闻不出来),粘糊糊的,我忍着恶心尝了一点,有点咸。
剩下的东西简直不用我多说——一夜啪啪啪,早上起来又是喜闻乐见地睡迟了。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
方然说不想让我伤身,所以一般不插进去。却又总被那个不断分泌液体的地方惹得发狂,所以总是焦躁地亲遍我的全身,打开腿将整个股缝玩了个透,直到那里什么都流不出来,才满意地抱着精疲力尽的我沉沉睡去。
我觉得方然现在好像get到了新玩法——在不插进去的情况下,怎样用手指、舌头、嘴唇、肌肤、声音等的排列组合,让我最快速度达到高潮。
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所!以!我!们!总!是!睡!过!头!
睡过头以后,就会坐方然的飞艇去上课(后来我才知道,方然是早有预谋的,这个心机屌,呵呵哒)。
然而这件事,是直到某一天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换衣服时被他按着来了一个长吻、又帮我系上腰带纽扣,接着从他手中接过三明治叼在口中,将我和他要带的光脑和其他工具一同装进空间钮,拎起两人的外套站在门口等他换鞋,肩并肩出了门,进了飞艇——熟练而自然地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我才忽然发觉,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说起来……他的那间房间,晚上已经很久没人睡过了……
我咽下口中的三明治,有点迟疑地扭头看向方然:“方然。”
他还正在用力咀嚼——仍旧是松鼠式吃法,将食物大口咬下去,两个腮帮子圆鼓鼓的,一动一动,非常可爱:“嗯?”
“我们只是炮友对吧。”我严肃地问,其实心里有点小紧张。
“嗯。”他的表情有点生无可恋,至于为什么是这个神情,介于我解读面部表情和他做出面部表情的答案往往不一样,所以我并不是很懂。
……不过有一个东西我是很懂的,那就是我现在非常不开心,在听了这个答案以后。
我几乎是有点生气地问:“那我们为什么要睡在一起,一起吃东西,甚至上下课?”
这世间再没有比给了希望又打破更残忍的事了,方然在这方面简直是个翘楚,有一瞬间我简直想直接从飞艇上跳下去。
捏紧手中草莓图案的食品袋,我勉强按耐住火气,告诉自己方然很无辜,他已经做的够好了……不喜欢我,又不是他的错。
做完心里建设,我感觉自己好受一点,不过脸色应该还是很难看,他偷偷瞟了我的表情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你看……我们除了炮友,还是室友啊。”
我一愣。
“而且……我们还是固定搭档啊,每节课都重合的同班同学!”他掰着指头数着,满头大汗地想努力说服我:“撇开炮友不谈,无论是同学、搭档、还是室友,不都是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吃饭,一起回寝室的关系么?我们又是固定床伴,所以再多一个同床共枕,也没什么不对对吧!”
……好像也是。
我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微妙地被说服了,但又觉得哪里的逻辑有点奇怪。方然说到这里,好像也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皱着眉思索着。
一起上课下课,一起吃饭睡觉,一起学习进步,一起打炮高潮……这个相处模式,怎么这么眼熟呢?
一时间我们两个都停住了,一起拧着眉头,苦思冥想着。
还没等我们想出个所以然来,一道故作娇嗲的声音就窜出来了,是草莓:“是朋友啊。”
“啊?”我们俩齐刷刷一愣。
草莓化出一片光幕,上面展示着各种文字资料,晃得人眼晕:“根据资料显示,你们明显是朋友啊。”
朋友……么?
我看向方然,方然也看向我,不约而同有点脸红。
原来,我们两个已经是朋友了啊。
心里有点小高兴是怎么回事。
——在很多年后,西西丝从我口中得知这段经历以后,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哪有搞到床上的朋友?傻逼家的光脑也是傻逼,信了这两个东西的你是个大傻逼——这明明已经是男朋友了好么!!如果你当时没有那么蠢,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幺蛾子!”
说着,她用折扇使劲敲了几下我的头,把我骂了一顿,直到方然回来勇敢地当了肉盾,我才终于解脱。
然而,此时傻逼如方然和更傻逼如我,压根没有发觉傻逼光脑草莓说的话哪里有问题,我们俩就这么高高兴兴地接受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设定,一路开开心心,相互脸红对视着,上课去了。
————————
傻逼牌光脑,帮你坑爹和助攻,你,值得拥有。
对了你们对大小方十多岁初遇那会,还有他们刚成室友那段时间的事有兴趣么?还有烟花梗啊四年梗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之类的,想看么?


警告:虽然我觉得很清淡,不过有尴尬恐惧症的姑娘可以做一下捂眼睛的准备√
PS:小方感情纯情但对自己的身体很放的开啊,你们期待的场面要落空了。
再PS:你们真的是污,我觉得我应该卖汰渍。
Part20
最近,有一件事让我非常苦恼——
“方世玉。”方然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在我说进来后,走进来递给我一包粉红色的东西:“喏,蜜桃味的。”
不知怎么的,我一下子就脸红了。
伸出脚,往他身上踹了一下:“你可以滚了,记得关门。”
方然却站在我面前,抱着胸,一脸坏
揶揄地说:“不,我要看你弄。”
他真的越来越猥琐了!男神形象已经碎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我眼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无奈地妥协了:“好吧,正好我还不会用这个东西,你正好帮我参谋一下。”
说着,我保持着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拆开了那个拥有梦幻粉红色的精致包装袋。
里面露出了好多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仍旧是粉红的。
我耐着性子拆开一个,嗯,没掌握好力道,被我拆成了两半。仔细研究了一下这玩意的包装方式,我又拆开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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