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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番外(12)

作者:书女七七 时间:2017-09-05 22:41:56 标签: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分别有一段时间的两人,仿若隔了几个世纪,这个久别的吻含着彼此的思念,动人心魄。

  缠绵了一刻,马文才紧贴着少年的唇,揉着他发丝:“说,那女的是谁?”可别以为就一个吻就能打发他。

  “啊?”玉玳箓还未回神,呆愣愣的。

  马文才好笑的舔抵他的耳郭逼问:“快说,坦白从宽。”

  “额~”玉玳箓闪着眸子,眼梢带着未退的媚色,勾人极了,马文才第一个受不住,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视若珍宝般虔诚的吻上去。

  晶亮圆溜溜的猫瞳直勾勾的望进他犹如黑洞的眸子里,小心翼翼的探出粉色小舌舔过贴在一起的唇。

  一股电流自上蹿下脚底,马文才喘息着分开,胸膛剧烈起伏着,在少年耳畔哑声道:“你在勾引我?恩?”

  玉玳箓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发软,甜甜糯糯的声音反抗道:“我哪有?”

  “没有?”危险的眯眼,拉起白嫩的小手覆到自己激动的某处,“这还不是勾引?”

  玉玳箓爆红着脸用力抽回手:“你……你你……”太无耻了,当然,这句话他没胆子敢说。

  “好了。”见少年实在害羞得不行,马文才缓了缓,将人抱在怀里:“你有没有想我?”

  玉玳箓埋在他胸前,闷闷的点头,主动坦白从宽道:“那是陈琳,你也见过的,在那家玉石店里,刚刚我们只是在玩闹,你别生气。”

  “恩……”原来是那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平淡的语气让玉玳箓分外惊奇,高兴的问道:“文才兄,你不生气啦?”平时都挺小气的,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还以为这次得要割地赔款才能消火呢。

  马文才愣了愣,微微瞥向少年,眼神幽深:“你说呢?”

  玉玳箓:“……”好像还是生气的说。

  马文才轻吐口浊气,无奈的将少年揉搓一番。他是很生气,怒火中烧,有一堆的问题要质问,为什么突然离开书院?为什么离开他却不留下任何话?为什么要对着别人笑得那么开心?可是这一切,在少年贴上来的那一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只要少年能好好的待在他怀里,他就任何气恼都消失不见了,对少年自己实在是没办法,他大概就是上天派来克制自己的吧。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玉玳箓搂着他精壮的腰部,靠在他身上闭眼,突然觉得舒服得想要睡觉,离开文才兄的这些天,他都没有睡好,一靠近文才兄,那些瞌睡虫通通都跑来了,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

  面前的身体在下滑,马文才忙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搂腰提上来,少年轻柔绵长的呼吸声传来,马文才愣了愣,下意识的掰开他,少年眉眼紧闭,熟睡中的玉玳箓软绵绵的,小脑袋一点一点。

  居然就这么睡着了?马文才惊了一下,忽而勾唇宠溺的摇摇头,打横抱起他,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下颚抵着少年的发顶蹭蹭,一直也未休息好的身体此时放松下来,两人抱在一块睡得香甜。

  玉林誉安排好小姑娘找来,推门看了半晌,到底是不忍心吵醒自家弟弟,听玄西说,三儿这些日子夜夜的睡不着,只能靠安神香入睡,这会倒是睡得好,唉~关上门,吩咐下人不许打扰。

  这边,玉兰婷一口茶水喷出来,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尖声道:“马文才要娶我?”

  “哼~”玉老爹斜睇她一眼,“你会不知道?”平时跑得没影,人一上门提亲就回来了,说不知情,谁信呐。

  幸好玉兰婷不知道自家爹心里所想,不然定会大声呼冤枉。

  “爹,你没弄错吧?”

  “马家聘礼都抬来了,马太守亲口说的,还会弄错么?”

  “不行,我找他算账去。”玉兰婷一拍桌子。她与马文才一见面差点没打起来,他怎么可能会要娶她呢,说要娶小弟都比娶她来得可信,(你真相了)这是在姑奶奶的地盘找死来了。

  “站住”玉老爹喝止,怀疑道:“你真没对他钟情?”

  “唉……爹,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相信,嫁给马文才还不如嫁给姓孙的。”


  玉老爹眼神暴亮:“你不反对与孙凌的婚事了?”

  玉兰婷难得羞涩了:“恩。”离家这段时间,她遇到那个混蛋了,好吧,她是喜欢他,自小的时候就喜欢,可谁让他老是捉弄她,算计她,这次也是给个教训,看他现在对她还不错的份上,她就回来准备嫁好了。

  “好好好……”玉老爹喜不自胜。原想着要是丫头喜欢,马文才也是良配,他就硬着头皮去推掉孙老的婚约,如今不用对好友毁约,自然是皆大欢喜。高兴得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踱步,“我这就去回了马太守。”

  熟睡中的两人自然不知,等玉玳箓慢慢转醒,迷蒙着眼就望进了一双温情的眸子里,舒服的喟叹,往他怀里钻了钻。

  “还睡?”

  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玉玳箓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似想起什么,蓦地抬起脑袋:“文才兄,你怎么来啦?”

  “呵呵~”马文才低笑,“你是睡糊涂了么?”竟问这么傻的问题,过来自然是有事要办。

  “……”疑惑偏头。

  “我来向你爹提亲,我要娶你回家。”说着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啊?”最后一点瞌睡都吓醒了,玉玳箓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怎么?不愿意?”脸沉下来。

  玉玳箓哭丧着脸:“你娶我,那我这个大男人以后还怎么混啊。”会被后人笑死的。

  马文才脸色柔和下来,嘴角牵起一个弧度:“大男人?”上下瞄了瞄,“我可没觉得大。”

  涉及男子尊严问题,玉玳箓暴了,当下便决定要让他瞧瞧自己是不是大男人,只可惜这个决定,他到最后都没实现。

  马统在门外敲门喊道:“公子,老爷让你回去。”顿了顿,“提亲失败了,玉老爷已经拒绝。”

  屋里寂静了半晌,突然一阵响动,门被骤的拉开,马文才散乱衣衫,神色犹如恶鬼:“你说什么?”

  马统低头不敢吱声,旁边玄西没好气道:“我家老爷已经回拒你的提亲了,还不带着聘礼走?”

  被凌厉眼神刮过,玄西咽咽口水,自动噤声。

  追至前院,拦住正要走的马太守:“爹,为什么突然……”

  马太守脸色不佳的打断:“别再说了,你的婚事不成,玉家已经给她定了亲事了,还是定的孙绰之子孙凌,此事就此作罢。”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儿媳妇,居然已经被人先下手了。

  已经定亲?马文才眯眼:“爹,你到底给我提玉家谁的亲?”

  “恩?不是玉家小姐么?”

  扶额:“我说了,箓儿是男子,我要娶的是玉玳箓。”搞半天爹还是不相信,难怪这次这么轻易的就来帮他提亲。

  坚持买卖不成仁义在,准备出来送客的玉老爷以及马太守,听到这话,全傻了。

  玉玳箓跟着马统随后过来,此刻,忐忑的上前唤道:“爹,马世伯。”而后与文才兄的目光相撞,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承认吧。

  马文才将少年拽至身边,走到玉老爹面前,单膝跪下:“岳父大人,文才此生定会待箓儿爱如生命,纵是男子,也是非他不娶,还请岳父大人成全。”

  玉老爹嘴皮子颤了颤,像是说了些什么,马太守弄明白自己闹了误会,当先发作起来:“文才,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马文才语气十分笃定。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从来都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马大爷在作死~

 

  ☆、放弃?

 

  玉玳箓闻言不禁加力握住他的手,眸中闪耀着暗光。他从未想过文才兄会为了他做到这一步,竟全然不管世人会如何诟病,今日过后,文才兄的名声大抵是不会好了,求娶男子,在当世大概是闻所未闻的,文才兄尚且如此,他又怎能退缩呢,今后的路不管如何,他都要陪这人走下去。

  “文才,你……你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快点跟我回去。”马太守面色变得灰白,手脚发抖,终是恨铁不成钢,气不过甩了马文才一巴掌。

  马文才被甩得偏头,嘴角流血,眼神越愈发坚定。

  他不在意,玉玳箓却心疼了,蓦地跪下:“马世伯,文才兄所说皆是真的,我知道要马世伯一时接受我很困难,可我和文才兄这一生都不会放开彼此的手,还请马世伯不要反对我们。”

  马文才惊异的瞥向他,他只还以一笑:“不管怎么样,我们一起面对。”

  五指交叉相握,大拇指轻轻揉了揉,马文才勾唇,哑声道:“好……”

  马太守如遭雷劈,而玉老爹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呆怔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自己听到的。马文才来提亲要娶的竟然是他儿子,不行不行,一对雄鸳鸯,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宝贝儿子怎么能被人这样糟践。

  “箓儿,你还小不懂事,爹不怪你,乖,到爹这来。”玉老爹勉力压下心头火,小心的诱哄。

  玉玳箓摇摇头,和马文才靠得更近了,玉老爹额头上青筋跳了跳。

  “来人哪,把少爷给我送回房间。”

  玉老得一声令下,几个家丁就应声快速过来,到底知道这个是老爷的宝贝儿子,不敢动粗,只恭敬道:“少爷,请跟我们走吧。”

  熟悉的棒打鸳鸯戏码真实上演,玉玳箓嘴角颤了颤,委屈的喊了声:“爹……”语调微微上扬,既是恳求,又似撒娇。

  玉老爹眉头皱在一起,差点一心软就投降了,掩饰般的咳嗽两声:“这事没商量。”又对家丁吼,“快把他拉进去。”

  几位家丁也是为难:“少爷,求你了,你就跟我们走吧。”

  玉玳箓蹙眉,死拽着文才兄就是不松手,家丁们不好强硬动手,场面一时僵持在那里。

  “马公子,你就忍心让三儿背受骂名,让世人唾骂,这样下去,你会毁了他,他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会有如花美眷,儿孙满堂,而你是马家独子,你看看你爹,你就忍心让你马家断了血脉?”玉林誉踱步而出。打蛇打七寸,这番话算是捅进了几人的心窝子。

  马太守已然两鬓花白,皱纹横生,闻言动容的唤道:“文才……”

  玉林誉再接再厉:“成亲不只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马玉两家若成亲家原是好事,可你们不被世俗所容,这好事也得变成坏事,马太守在朝廷必然被权贵所排斥,玉家也难逃劫难,三儿喜静,最重亲情,你忍心看他连累家人,日后愧疚,出门受人指指点点么?”

  马文才敛眸,慢慢松开了手,玉玳箓心里咯噔一下,急急抓上去,被挣开,眼眸瞬间瞪圆,声线颤抖:“文才兄?”

  玉老爹心下一喜,急忙道:“还不快把少爷带进去?”

  玉玳箓又扑上去,牢牢抓住文才兄的手:“我不走,我不走。”

  马文才瞥他一眼,慢慢的,沉默的,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如此坚决。

  所有的希望就像被灌注在这些手指上,在这一刻,这些希望被活生生掰开断掉,玉玳箓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失了力气跌坐一旁。

  这次没人拉住他,没人握住他的手,没人给他力量,全身软绵绵的被架走,却依然没人过来拦,玉玳箓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鼻子一酸,默默红了眼眶,泪水在眼中打转,强忍着不落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眸中文才兄的身影离他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马文才还跪在原地,似毫无所觉,双手垂在两侧,脸部拢在阴影处,一动不动。

  玉林誉丹凤眼弯了弯:“马公子果然是聪明人,这样的选择对谁都好,此事我们玉家就当没有发生过,请回。”

  马文才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径自起身,出门踏上马车,马太守松了口气,拱手告辞,言道马家管教不严,改天再来赔罪。

  被推进房间,几位家丁鞠躬:“少爷,得罪了。”说着退了下去,却并未走开,而是守在门边,玉玳箓一打开门就能看见这几个守门人,然后被赶回去。

  这一天,玉家众人轮番来开导他。

  玉兰婷激动道:“小弟,你太牛了,居然能看上马文才,我就说他不可能娶我的吧,吓我一大跳,上次在尼山,我怎么没看出来马文才对你起了小心思呢?真是太笨了,早知道就该先跟他打一顿,保管他不敢缠着你,今天这么重要的场面,我居然都没见到,太可惜了。”

  瞥见小弟惨白的脸色,没心没肺的拍拍他肩膀:“没事,小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以后姐给你找个更好的,香喷喷的,胸大的女人,怎么样?”

  玉玳箓抖了抖,声若蚊蝇,一字一句道:“我,不,要……”

  玉兰婷废了好大力气才听清他说的什么,瞄瞄弟弟的小身板,摸摸下巴道:“也是,胸大的你压不住呀,那就找个胸小脸好的,我去找李媒婆要画像去。”说着就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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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玳箓呆呆的坐着,玉林誉咳嗽道:“三儿,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他也没想到这次这么容易就让马文才放弃了,还以为少不得要动粗,估计马文才也是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吧。

  头顶上温柔的手,让玉玳箓一阵心酸。

  “大哥。”玉玳箓垂下眸子,语带哭腔:“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呢?马世伯和爹都那样老了,天下父母心,我跟文才兄在一块就只能让马家绝后,让爹伤心,可是……可是我还是自私的想将他占为己有,我已经没有办法放弃他了。”

  玉林誉怔忪了一瞬,叹口气。原以为让马文才知难而退,三儿就不会再惦记着他,没想到,三儿用情至深,两人的感情已经分不开了,现在想想,今日马文才那般表现太过干脆,完全不符合他的性子,唉……枉他白高兴一场,还以为自己所言凑效了,却不料是阴沟里翻船了,既然三儿喜欢,他又何必做棒打鸳鸯的小人呢,他统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摸摸三儿的细发:“罢了罢了,哥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若是马文才对你始终如一的话,哥就不反对了,人一生很短暂,哥只希望过得开心,平安一生。”

  “真,真的么?”玉玳箓呆呆的。

  玉林誉忽的一笑:“真的,你这个样子,哥败给你了。”

  猛地扑入他怀里,感动道:“哥,谢谢你。”

  有了大哥的承认,玉玳箓心里好受多了,他忽的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句话。‘人只在对自己有安全感的人面前任性,因为他知道,那人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永远会妥协包容。’现在他对家人就是如此,因为在乎,所以知道他们会因为自己的坚持而妥协,他在心底默默道句对不起,想起文才兄今日的决绝又是一阵心痛,心里的难受和对家人的愧疚让他一直呆呆的坐着。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玄西点燃烛火,少年还是坐在那里,也不说话,玉老爹踏进来,望了少年一眼,小声向玄西询问:“箓儿可有用餐?”

  玄西苦着脸指向桌上未动的饭菜,摇了摇头。

  玉老爹挥挥手,玄西忙退下关上门。

  在少年身边坐下,玉老爹沉默了半晌道:“马文才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懂得有些事是强求不得的,故此今日才会想通,箓儿,这些道理你可明白?”

  玉玳箓趴在桌子上,不作声。

  “好了,乖儿子,不要再钻死心眼了,爹瞧这些日子,常到咱家那小姑娘就不错,你不也喜欢跟她聊天下棋的么?爹去下聘,好不好?再过些日子,那些不愉快的,你就会忘了的……”


  窗外忽闪一人影,滔滔不绝的玉老爹并未主意到。

  说到下聘,玉玳箓稍稍抬头,声音干涩:“爹,我不要娶别人,这辈子都不会娶,我真的喜欢文才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了。”娶来也是害了别人,何必呢。

  窗外人呼吸加重。

  “可他都不要你了,今日你也看到了,是不是?爹是为你好。”

  “他不会不要的,若是他敢娶了旁人,那我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语气坚定,让人完全能体会到他的决心。

  玉老爹愣了愣。他万没想到,儿子对马文才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若真拆散他们,对儿子真的好吗?这一刻,他仿佛不那么确定了。

  窗外的影子一动不动,手紧握成拳。

  好不容易,玉老爹走了,玉玳箓被一人忽的从身后抱住,一手捂住他的嘴,防止惊叫出声,冰凉的耳垂被温热的唇含住吸允,熟悉的感觉,差点让他落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看到后台的点击量,和亲们的评论,知道你们一直在陪伴我,就觉得好幸福。

  鞠躬……

 

  ☆、夜会

 

  “箓儿……”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呢喃,玉玳箓小小抽泣一下,心中百转千回,扯下捂住嘴的大手,转身面无表情的将他往外推。

  马文才被推得退了两步,待看见少年眸中的水光,愣住了,心蓦地被针扎了一下,悔恨不已,上前将少年搂紧:“对不起,今日是我没考虑周全,以后再不会了。”

  玉玳箓眼泪唰的下来,拼尽全力挣扎。文才兄挣脱他手的那刹那,他就明白打的什么主意,可是那一刻还是止不住难受,那种要被丢弃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痛不可遏,要不是这副身体很健康,他都以为自己的心疾又犯了。

  怀里的动静太强烈,马文才只好松开,以免伤到他,小心的搭在他肩上,低头凑近:“今天只是权宜之计,我不想你跟家人闹翻,我所要给你的是这世上最好的,而不是让你众叛亲离,箓儿,你明白吗?”原以为就算要下地狱也要拉着少年一起,可是,他发现自己舍不得,舍不得让少年受苦,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要让少年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让世人所接受。

  “明白……”玉玳箓抬眸,露出水汪汪的眼珠子,“可是,你不能说放弃就放弃我,就算是计策也不可以,我明明是很认真的要和你在一起的,为什么你却能挣脱得那么干脆呢?”

  马文才心都揪到了一起,用指腹轻轻擦掉少年脸颊上的泪珠,含住湿漉漉的眼睫,尝到咸涩的味道:“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少年一直用一颗真心待他,他今日却错待了这份真心。

  玉玳箓偏头,低垂着眸子,冷淡道:“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撩起一缕青丝,放在鼻端嗅闻,表情陶醉:“你真舍得赶我走?恩?”

  玉玳箓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耳根,却还强装无事,马文才自然第一个发现,勾唇,动作愈发肆意,叼起少年耳垂轻咬,一点点碾磨,手伸向衣带解开,揉弄着纤细的腰肢,用力按向他下腹的灼热。

  玉玳箓回神,脸一下煞白,用力推开他,颤抖着将自己衣带系好,抡起拳头就打过去:“出去,你给我出去。”真是的,犯了错还想占便宜,才没这么好的事呢!

  拳头带了点力气砸在身上,看似凶狠,实则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马文才原想赖着不走,见少年警惕的盯着他,满脸委屈,马文才遗憾的低叹,心软得一塌糊涂,直后悔自己刚刚没有动手快一点吃了他。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往这来,马文才制止住少年的拳头,扣住他的后颈按在怀里:“好了,我这就走,你在家乖乖的等我,恩?”

  玉玳箓慢慢放弃挣扎,轻轻点了点头。

  门被蓦地推开,屋里只剩下玉玳箓孤零零一人,玄西端着刚做好的饭菜,狐疑的问道:“少爷,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可能是我起身时不小心撞到桌角吧。”

  “是吗?”玄西放下饭菜,一阵凉风拂进,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少爷,这窗户怎么开了?”

  玉玳箓眼皮子颤了颤:“我刚打开透气的。”

  玄西点头,连忙将窗户关上,走到桌边,“这些都是少爷爱吃的,你都两餐没吃东西了,好歹也用点吧,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刚才还不觉得,闻到香喷喷的饭菜,肚子立马咕咕叫起来,玉玳箓不好意思的拿起筷子:“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少爷肯吃东西,玄西松了口气,乐呵呵的出去了。

  吃了两口菜,确定玄西不会再进来后,玉玳箓快速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左右看了看,深沉的夜色空无一人。

  已经走了么?泄气的垂下眸子,正对上一张俊脸,玉玳箓倒抽口气,唇被堵住,舔了舔,齿缝被强硬撬开,一番扫荡。

  文才兄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是方才忘记的。”

  玉玳箓通红着脸,望着他走远,融入夜幕。

  期限快到,债主就要上门收房子,陈旭豪等待多日,却不见女儿有任何进展,他全然不顾女儿的声誉,干脆传出消息,说玉家三少爷要娶陈家女儿,消息传出去了,玉家却毫无反应,他焦急的在家中来来回回踱步,心烦不已,思虑再三,干脆带女上门。

  下人来禀报时,玉老爹还在愁着要不要给儿子定下一门亲事,以绝了他的念头,陈家姑娘就不错,对玉石精通,人也长得可爱,与箓儿更是合得来,乃是金童玉女的良配,正适合做玉家的媳妇,纵使陈家破落,玉家也不是扶不起,可玉林誉一句话,轻飘飘的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爹,三儿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认定的东西,就一根筋的死守到底,很是固执,你要是不经过他点头,擅自定下亲事,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三儿会做什么决定,爹心里应该有数吧?”

  玉老爹苦着脸点头,赞同他说的话。是啊,箓儿内敛,平日里不爱跟陌生人交往,能让他真心相待的人委实不多。

  在箓儿小时候,他为了儿子能交上同龄的好朋友,特地请上几名年纪相仿的小孩子跟箓儿待在一间房,在房外上锁,算是强制性的逼迫,可箓儿愣是没跟人说一句话,被人烦得不行,还做出跳窗的行为,对于小小的孩子而言,那样的高度可是极危险的,虽然只是崴了脚,可他还是吓了一跳,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第一次动手打了箓儿,哭着呵斥他如此不惜命的行为,孩子都是父母的骨肉,怎能轻贱。

  那时箓儿只呆呆的,蓦地流下泪,紧紧抱住他喊爹,那是儿子第一次如此亲近他,内心的激荡可想而知,此后,箓儿才算慢慢开始接触旁人,可也只限玉家庄里的人,他也再不敢逼儿子做任何事,就怕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唉,烦躁的揉揉脑袋,下人进来禀告,陈府当家陈旭豪携女来访,说一定要见到老爷有要事相商。

  玉老爹想了想,决定接见。

  终于见到真佛,陈旭豪很是兴奋,挑眉道:“玉老爷,我陈家原与玉家同出一门,都是以赌石起家,我祖父做玉石生意时曾跟玉家有过交集,算得上是世交,我今日来访,就是希望玉老爷看在先人的份上,能给陈家雪中送炭,我为表示感激,愿意将小女嫁于小公子,结秦晋之好。”

  他说得嫁女像是在恩赐玉家一般,玉老爹简直要气笑了,陈琳难堪的缩在一旁,脑袋垂在胸前,身上的衣服早不是原来那件初访时的华丽,而是最差的布料,陈旭豪屡教不改,家中已无分文,陈家其余众人非但见死不救,她几位大伯还将剩余的店铺田产拿出去变卖,远走高飞,她只能靠给邻里洗衣服赚些柴米,否则家里早揭不开锅了。

  端起茶盏轻抿,玉老爹徐徐开口道:“陈家为何落在如此地步,相信陈老爷比我更加清楚,雪中送碳不怕,就怕送给一匹贪得无厌的恶狼,到时候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可清楚的知道外面传得风风火火的消息是从哪出来的,原本想顺水推舟,如今却得想一想了。

  陈旭豪咧嘴尴尬一笑:“玉老爷有所不知,身为陈府当家的,我是夜不能寐,一心想着重振声威,已经全然痛改前非,看我这女儿就知道了,她如此聪明善良,当爹的自然也不能差了。”见玉老爹笑得神秘莫测的,顿了顿,又道,“对了,琳儿今日还没去见玉三少爷吧,小少爷一直对你颇为照顾,来了怎能不去见见,玉老爷,你说是不是?”

  他自说自话叽里呱啦了一通,玉老冷哼,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旭豪这是歹竹竟能生出好笋,不得不是个奇迹,箓儿心情不好,他倒也不排斥这姑娘去陪陪儿子,因此大方的挥挥手。

  陈琳忐忑的行礼告退,陈旭豪借喝茶用袖子遮住侧脸,隐晦的向她使了个眼色,陈琳见状,拢在袖中的手出了一层细汗。

  见到少年时,她几乎快站不住,小腿肚子哆嗦个不停,又不得不强撑起笑脸。

  因玉老爹曾说起要给他和陈姑娘定亲,这次见面,玉玳箓心里多少有些不自然,更加没有发现陈琳的不对劲,两人隔着桌案坐下,玄西上了茶就守在门边,玉玳箓也不知如何开口,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陈琳笑了笑,打破僵局:“玉哥哥,你最近还在研究棋局么?我新学了一步棋,正好找你试一试,还有上次你说的棋谱,我想借回去看一看,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给我?”

  玉玳箓点了点头道:“方便,我现在就拿给你。”说着就起身,背对着她走向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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