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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之祖(116)

作者:幽冥书生 时间:2019-01-20 18:12:27 标签:重生

墨云溪笑着点头道:“好,那要说话算话,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着向前走去,突然墨云溪感觉身后有个人用力的拉着自己不停的往回拽。
墨云溪一下子紧张都连忙将金麟拉住,大喊道:“金麟,救我,我感觉有人在我身后拉我。”
突然一把火燃烧了起来,周围所有一切美好的风景瞬间化为乌有。
墨云溪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着急的大喊着金麟的名字,可是,当金麟转过身来看着他的时候。
他发现金麟泪流满面的盯着他道:“回去吧!你不属于这里,你我终是殊途。”
墨云溪不停的摇头,大声道:“金麟,你说什么呢!我们两现在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就殊途了。”
金麟低头不语,墨云溪着急的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金麟你是不是怪我离开你,那我告诉你,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离开,所以,你别生气了。”
不管墨云溪如何的挣扎,他都在一点一滴的远离金麟,而金麟自始自终都是那句,“回去吧!这里不属于你,以后,便将我忘了吧!”
不管墨云溪是如何的不愿意,可他终究还是与金麟被强行分开。
墨云溪挣扎着大叫出生,一下子睁开眼,看着自己抓着的人,他瞬间明白自己原来是做了个梦。
“这里是哪里。”墨云溪冷声询问着身旁的白银。
白银柔声道:“这里是山洞里,我来的时候你晕倒了,所以,就把你带这里来了。”
墨云溪点了点头,一下子想起金麟瞬间坐了起来,四处张望却不见金麟的身影。
立刻如同疯了一般,站起身来,在山洞中打转,紧张的询问道:“他呢,你把他怎么了?”
看着墨云溪双眼通红的瞪着自己,白银底下头,不在开口。
墨云溪见他不回答,上前愤怒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他去哪儿了,呢究竟把他怎么了。”
墨云溪说着一把将白银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白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心疼的道:“他已经死他了,你能不能别再折磨你自己了,你自己不心疼,可是,我们看着心疼啊!”
听了白银的话,墨云溪冷笑着点头,看着外面道:“好,你不告诉我,那我自己去找。”
墨云溪说着便要向外儿去,白银见状,连忙抱住他的双脚道:“你刚刚才醒来,你现在出去,身体会吃不消的,我求求你了,忘了他吧!”
可是,不管白银怎么说,墨云溪还是决绝的将白银推开,大步走了出去,白银看着他的背影,也是痛苦不已。
走出山洞,一坐矮小的坟墓救印入了他的眼帘,墨云溪见状,连忙上前,摸着他都墓碑苦笑着道:“在梦中,你为什么不牢牢的抓住我,你明明知道,没有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啊!”
墨云溪看着墓碑,痛苦不已,可是,眼泪却怎么也留不下来了,这样子的感觉,就像是快死了一般。
而孟子义之所以给了冷灵两天的时间,并不是因为真的觉得冷灵需要自己独自静静,而是他想要弄清楚他身后都那给人的下一步,究竟是谁。
而冷灵等人离开之后,宫羽便抱着两坛子酒回到冷灵曾经住的地方,一个人,一边喝一边笑,眼前浮现的都是冷灵的一撇一笑。
想起今日被孟子义抱在怀中,无从反抗的冷灵,宫羽抬起手,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随即起身来到冷灵都梳妆台前,指着镜子中的自己,嘲笑道:“你看你,就是一废物,自己的家人自己保不住,自己爱的人也不能保护,你说你这样子的人,活着,还有个什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宫羽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都笑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怒吼道:“笑什么笑,我问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你这样子的人,活着还不如一条狗,活着干嘛。”
宫羽说着动怒都一把将镜子砸在地上,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慢慢的蹲下身,靠着桌子,不停的冷笑着。
而此刻的幻儿,还在满心欢喜的在房中等着宫羽,却不知道他早已烂醉如泥。
幻儿就这样子,一坐便是一夜,从欢喜变成了期待,从期待变成了害怕,从害怕变得冷灵,也也随之变冷。
清晨,幻儿一出门,手下的人便连忙上前将宫羽去了哪儿告诉他。
宫羽听后,瞬间心里就不高兴了起来,手紧紧的拽成拳,冷漠的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宫羽在的房间而去。
醉了之后才睡着的宫羽,听见门砰的一声,才将他给惊醒了过来。
当宿醉的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刺得他睁不开眼,随手拿起旁边的空酒瓶扔向来人,不耐烦的怒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空酒瓶刚好落在幻儿的脚边,闻着满屋的酒味,幻儿下意识的抬起手,捂着鼻子,看着瘫坐在地上,靠着桌子一脸颓废的人,幻儿便气不打一出来。
将脚边的空酒瓶踢开,大步上前盯着刚醒就又开始喝酒的宫羽,生气的一把将他的酒瓶抢下,摔在地上。
看着摔碎的酒瓶,流了满地的酒,宫羽嘿嘿的笑着爬上山立刻舔起了地上的酒。

第一百七十一章 突如其来的未婚妻
看着宫羽这般模样,幻儿一下子两他推倒在地上,怒气冲冲的道:“宫羽,你究竟要做什么,我们都已经结婚了,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生活吗?”
幻儿说完上前抓着宫羽,咬牙切齿的道:“那个冷灵究竟有什么好的,你昨天没有看见吗?她已经很孟子义在一起了,她根本就不爱你。”
听了幻儿的这些话,宫羽不耐烦的一把将她推开,笑着上前,一边舔酒,一边道:“好酒,好酒,洒了太可惜了。”
看着宫羽这般,幻儿生气上前,将地上的酒踩了一遍,嘴里不停的道:“喝,走让你喝,我让你在喝。”
全部踩过后,幻儿站在一旁,指着被自己踩过的酒,冷声道:“喝啊!你不是想喝吗?”
宫羽却笑着,不以为然的正要上前,幻儿一看,便立刻慌了连忙一把将他紧紧的抱住,痛哭着道:“宫羽哥哥,幻儿喜欢你,幻儿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求求你,你忘了那个人吧!我们好好的生活,将宫家发扬光大,好不好。”
听了幻儿的话,宫羽转过身盯着幻儿,笑着道:“还有酒吗?我想喝酒,喝了酒,我就可以睡觉了,等睡醒了,我们再谈,好不好。”
听了宫羽的话,幻儿连忙点头应承着道:“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拿,你等等我好吗?”
宫羽冲她笑盈盈的点头,“好,我等你,你快去快回。”
幻儿高兴的走了出去,一会儿变领人带着酒走了进来,全部放在宫羽的面前。
看着酒宫羽笑着抬起一瓶就开喝,喝完后,仰头发生爽朗的笑着,笑得房外的人都能听见,只是这笑声,笑得凄凉,笑得让人叹息。
幻儿看他这副模样,说什么都是白搭,便悄悄的将忍待了去,自己也识趣的退出房间,两房门关上。
就这样子,宫羽在房间中,总是醉了就睡,睡醒了又接着喝。
而冷灵一直向着一个方向走,走得累了,变停下来坐就一坐,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又继续开始走,她也不知道她这是要去哪里,可是,她就想就这样子一直走下去,远离所有的恩怨情仇。
而孟子义回到诛天后,便发出信号,想要与那个背后之后再见一面,可却久久未曾得到回复。
冢尘等人找不到墨云溪,便只能给陌家捎去书信,可白银早已给墨家去了书信,说是早已找到墨云溪。
得知墨云溪相安无事之后,几人才相互道别离开。
宁泽由于金麟的事情,被宁明武关在家中,不得外出,便也如宫羽一般,借酒消愁。
可是,每一次喝醉之后。他便想起那日金麟惨死时的场景,便开始发酒疯,将屋内的东西,全部砸个粉碎。
手下之人去禀报过宁明武好几次,可是,每一次宁明武都没有说话,便又这样子一直下去。
而那几人分开后,冢尘便回了冢家,而沐风辰却决定前往宁家看看。
一听说去宁家,白沫寒心中自然是欢喜的,毕竟,哪里是他与宁洛溪一同生活过的地方,很早他便想去看看了,只是一直未曾找到机会。
冢尘回到冢家,冢辕便立刻上了来,紧张的道:“大哥。你怎么才回来。”
冢尘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么着急催我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冢辕叹息道:“当然发生了,而且,还是大事呢!”
冢尘不解的盯着他,“什么大事?”
冢辕笑盈盈的道:“你的婚姻大事啊!”
一听冢辕的话,冢尘便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便冷漠的盯着他,正准备开口训斥他,谁知,冢辕便率先开了口。
只见他往后退了一步,连忙摆手道:“大哥,你可不能怪我,这件事情,是爹妈去世至前安排好的,你可不能给辜负了。”
冢尘无语的盯着他,冷声询问道:“好,就算这件事情跟你无关,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冢辕哈哈笑了起来,接着道:“哥,这还用得着谁告诉我啊!这不,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找上门来了?”冢尘惊讶的道。
冢辕幸灾乐祸的笑着道:“怎么样,惊喜吧!他刚来的时候,我也惊讶不已,不过,听她说得有模有样,而且,手里还有我们家的佩玉,我也不好得把人往外赶啊!可是,见她在这里住下就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就赶紧让你回来了。”
得知事情的所有缘由之后,冢尘也是无语到了极点,便一边走,一边道:“那人呢?”
冢辕上前道:“我给安排在西厢房里,你要见见吗?”
冢尘无语的道:“不必了,既然在我们家,那迟早也得见着的,我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总晚膳的时候,你在叫我吧!”
“好。”冢辕答应后,便再也没跟在冢尘的身后追了。
可就在冢尘准备回自己房间时,突然迎面走来了一女子,还虫他温和有礼的笑着。
出于礼貌,冢尘便也停了下来,冲他回就回礼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等着她走到自己的跟前。
“冢公子。”女子柔声细语的开口。
冢尘拱手作揖道:“想必姑娘就是家弟口中的,我的妻子吧!不知道能不能问姑娘芳名。”
女子大方的浅笑道:“雅兰。”
冢尘连忙又行了个礼,笑着道:“原来是冷姑娘,只是。在下有一事不太明白,还请姑娘告知一二。”
雅兰点头,盯着冢尘笑着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明白什么,不过,冢公子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难道想让我一直这样子站着,与你说话吗?”
冢尘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失礼的地方,连忙将房门推开,有礼的道:“里面请。”
雅兰笑着便走了进去在桌子旁边坐下,一会儿便由下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冢尘见状,连忙起身为雅兰端了一杯水,便让人都退了下去。
任由后,雅兰茶水都该未曾好好喝上几口,便连忙道:“雅兰姑娘,我从小到大家中父母都未曾告诉过我,我有未婚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雅兰呡了一口茶,轻轻的将茶杯给放下,才开口慢慢的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东西是我妈留给我的,说这是订婚信物。”
冢尘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一番,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家父的佩玉没错,我记得这本是一块,可是,父亲的一只只有一半边,以后听父亲说过,另外一半就给了他的好友,我想就是这样子。”
雅兰也随即点头赞同着,却有些羞涩的开口询问道:“那不知你我只婚事,可还算数?”
冢尘一听连忙起身行礼,愧疚的道:“雅兰姑娘,请恕在下得罪,我不能够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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