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解决的方法有很多种,虽然这条最方便也最便捷,但如果代价是让江榛受委屈,那就是最不合理的选项。
江榛「唔」了一声:“其实这种方法我也赞成,省时省力,还能确保成功率。”
他一开口,封宿弛暴戾的气势顿时变成了一个形态,紧了紧后槽牙,想争取一下自己的立场。
好巧不巧,门再一次被粗暴焦急的打开。
公冶利落地对皇帝行了个礼,面向封宿弛:“在2-C'跃迁点接收到了来自白垩的通讯信息,上将,预计对方到达开战还有三小时!”
封宿弛「操」了一声:“去准备,一队六队跟我去,联系周边人员撤离,十分钟全部准备完毕出发。”
皇帝立刻跟上他的话:“从皇宫内出发就好,我让人给你们清出来发射场地。”
封宿弛点点头,转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江榛。
另外三人心知肚明,默不吭声离开大厅,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江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觉得从这人进来开始,看着自己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
难道在短短时间内,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封宿弛理了理暂时有些混乱的大脑,想到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只能长话短说:“许忆霜和江络成我……”
“我知道。”江榛挑了下眉,帮他压了压额头的碎发,“听说黑市那边挺热闹,所以猜到了一点。”
他一句话让封宿弛稍微平复了急促的心跳,抿了下唇,接着说:“我刚刚已经让费择发通知了,是我的问题让你受委屈了,最近只是闹了点小矛盾,不是离婚。”
江榛眼睛忍不住瞪大失笑:“其实你没必要单独解释的。”
等到L的身份公之于众,所有负面的谣言和流言蜚语都会随之消失。
人就是这样,对强者和对自己有利的人总会给予最大程度的包容,仅是L的身份,就足够那些网友自己找理由给他辩解了。
就像这次封宿弛把所有错误的误会都揽到自己身上,那些人也不会像骂他一样攻击这位帝国赫赫有名战功累累的上将。
封宿弛摇摇头:“不,一定要说,不然那些人天天在评论区催离婚跟催命一样。”
江榛翘起唇角,玩笑道:“那他们或许可以等到那一天?”
“他们等不到的。”封宿弛想都没想,笃定执拗地说。
某人头回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江榛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灼热的拥抱就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封宿弛附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别想了,我不可能同意离婚。”
江榛耳朵有点热:“你这是不讲道理强抢豪取!”
封宿弛无赖作态:“嗯,对,你骂吧,反正我脸皮厚,不怕你骂。”
江榛气还没生出来,就感到耳垂被人轻轻咬了一下。
“!”大胆!
“封宿弛你欠揍是不是?!”
“回来再揍,随你揍。”封宿弛说,“江榛,我之前就给你说过了我不想离婚,可惜你没回答我。”
“但是没关系,我不急着要答案。”
就在江榛以为他要说点什么不太符合人设的话时,却见对方松开自己,把一个精致的磁盘放在了他掌心。
垂眸看去——
活灵活现的招财猫磁盘,红得特别喜庆,甚至高科技到拨弄两下还能发光。
江榛:“……”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骂你。”
感觉毕生所学的词汇量都不足以骂出这人的棒槌程度。
封宿弛点点招财猫的脑袋:“离婚是两个人的事,反正我不同意你这辈子也别想领离婚证,所以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榛:“……”
得,他早该知道这人什么德行会说什么话。
“磁盘里的东西你有空看看。等我回来再慢慢聊我们的事。”
说完,封宿弛后退两步,对江榛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教授,保护好自己。”
他抬手的时候脖颈间隐约露出一抹紫色。
江榛眯了眯眼:“封上将。”
离开的封宿弛脚步微顿。
江榛换了个称呼:“封宿弛。”
“我不是很有耐心也不喜欢拖拖拉拉。”
“所以,早点回来。”
作者有话说:
榛崽:没有关心你,我只是不喜欢等人而已:)
抠抠: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叮——您的好友“追妻版.封宿弛”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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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他竟然还是有点不想离开。◎
“我已经让人在外面接应你了, 等会儿一旦把杜嘉年救出来,你们就立即撤退,个人安全最重要,明白吗?”
皇帝第三次强调这句话。
“清楚。”江榛已经快不耐烦了, “您别唠叨了, 再唠叨我精神状态受损就不好了。”
皇帝:“从现在开始我会切断通讯, 如果遇到事情,你第一时间主动联系我。”
为了不惊扰杜家, 江榛此次前来是第一人单独行动。
杜家最近的安保措施做得非常严密,潜入的时候携带电子设备很容易引发警报,江榛和皇帝子啊行动之前就商量好了,一旦进入,就会切断所有联络的设备。
除非江榛主动联系对方。
江榛手指悬在信号屏蔽器上:“好。”
皇帝那边切断的一瞬间, 他这边也按了下去,霎时,一直聒噪不停的耳根清净了。
他揉了揉耳朵,轻飘飘翻过墙,进入了杜家的宅院。
以S级Alpha的能力单独进入一个大门并不是难事, 甚至来回进出都不是大问题,但关键是,要怎么样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杜嘉年也安然无恙带出来。
杜家很大,但他来之前已经靠着皇帝找来的地图记住了绝大部分建筑结构,杜嘉年很有可能就在杜家后院的独栋里。
江榛想了很多种可能,他从地牢开始向上找, 找遍了所有适合关押人的地方, 可唯独没想到, 最后竟然是在实验室把人找到的。
“杜嘉年?!”他一进门, 就被面前的景象惊住了。
白茫茫的实验室中,杜嘉年被三台监控仪器围绕,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飞快闪烁着数据的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他本人此刻的生命体征。
江榛快步走近,确定这些数据全都象征着生命平稳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看着台上双眼紧闭的人,无端有些……熟悉的感觉。
但此刻容不得细想,他迅速把手用消毒水洗了一遍,带上医用手套,开始给杜嘉年解开身上一根又一根的管子和仪器。
大学的时候基本医学也是必修,但对于主攻科研的江榛也就仅熟悉理论知识,很少上手实操,看着面前复杂的仪器,难免有些紧张。
可等真的上手去碰到这些管子,操作熟练得让他自己都惊讶了一下。
我去,他是天才吗?
能靠着理论知识这么快上手,江榛觉得自己等回头有空可以考一个医学执照,毕竟技多不压身。
有了天赋加持,手上的动作就快了很多。
他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杜嘉年上好药缠好纱布,轻轻拍拍对方的脸:“醒醒,杜嘉年。”
昏迷的人似乎察觉到他冰凉的手,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皮。
“又要开始了?”迷迷糊糊中,杜嘉年讽刺地问了一句。
江榛皱眉:“什么又要开始了?杜嘉年,是我,江榛。”
「江榛」这两个字让杜嘉年浑身颤了一下,跟打开某个开关一样,涣散的意识强烈地震动着,最终成功聚焦:“江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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