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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男妃(10)

作者:易君闲 时间:2017-11-05 18:07:06 标签: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宫廷侯爵

  想起那天晚上与衍之的心心相印,钟离暮笺忍不住笑了,那笑容暖暖的,透露着一抹把某一件物品据为己有的孩子气。
  对了,他想起来了,事后他把衍之抱去浴池,把他清理身子的时候,衍之口齿不清地呢喃了几句,还一直让他答应,他就顺着他的意应了,现在想来,竟是这件事情。
  可是,衍之销声匿迹了这么久,突然出现在墨宴,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他又怎么忍心看他被众人诟病?
  风漓陌幽幽地看向他,轻声问了句:“想起来了吗?”
  钟离暮笺抬首,满脸的担忧,“可是,我现在要去上朝,你一个人去真的可以吗?”
  “王爷放心吧,”风漓陌从床上站起来,将撑在木架子上的青色丝绸质底衣穿在身上,转身对着钟离暮笺边低头系腰带边说:“我虽然被独孤敖禁足七年,可没有一天在舞文弄墨上有所懈怠过,这种场面我可以应付。”
  腰带系好,他抬眼看向钟离暮笺,眼神里闪烁着一抹让钟离暮笺似曾相识的自信。
  钟离暮笺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衍之就在他几步开外的距离,可他却似乎回到了当初,衍之在人群中间闪闪发光,而他却只敢躲在离他较远的墙角一隅,偷偷地看他。
  风漓陌穿了一身青色的广袖长衫,袖口用湛蓝色的丝线绣了两棵拇指长短的竹子,零落了两三片竹叶,外面笼着一件白色的同质地长纱,领口处绣着同样的青竹花纹。
  墨色的头发被一根湛青色的缎带束起,正面处有一颗葡萄大小的淡青色宝石,折射着白色的微芒。
  钟离暮笺看着他,微笑着赞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风漓陌将他的外袍从木架上取下,抱在怀里走到他面前朝他眼前一递。
  钟离暮笺低眼瞟了一眼,没打算伸手接,只是抬起头笑看着他。
  风漓陌又怎会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将手中的黑色长袍抖开,“王爷,要穿衣服,不站起来怎么穿?”
  钟离暮笺却没什么动作,只是将手朝两边敞开,挑眉笑看着他。
  风漓陌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衣服绕到他身后,整个人都倾在了钟离暮笺的怀里,钟离暮笺湿热的呼吸喷在他□□在外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脸上升起一抹不宜察觉的绯红。
  等他将钟离暮笺的一只袖子穿好,打算穿另外一只的时候,腰却被钟离暮笺的一双大手搂着,两人直直地朝床上倒去。
  风漓陌双手撑着床,刚要从钟离暮笺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按着后脑勺,直接唇对唇吻了上去。
  在他发愣之际,钟离暮笺那条灵活的舌头早就见缝插针滑进他的齿间,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钟离暮笺的吻热恋而深情,精雕细琢般一点一点深入,慢慢的将他吞噬。
  风漓陌被吻得意乱情迷,知道钟离暮笺的薄唇顺着他的耳朵一路向下,吻上了他的脖颈,他才猛然回神将人推开,迅速站起来,红着脸支支吾吾你道:“王爷,你还要上朝呢。”
  钟离暮笺暗叹可惜,可见他一脸不愿意,也不想再为难他。只好认命地站起身让他帮自己把外袍穿好,然后在心里狠狠地将独孤敖骂了个彻底。
  要不是独孤敖身为人臣却没有人臣的自觉,他堂堂一个王爷又何必日日在朝堂之上帮皇兄主持大局?
  放着家里的温香暖玉不顾,偏偏要去面对那群让他相看两相厌的人。
  他盯着正在替他整理腰带的风漓陌问:“如果需要,我今天就不去上朝了。”
  风漓陌却头也不抬地回了句:“不用。”
  他说过要慢慢做回那个让钟离暮笺感到骄傲的风漓陌,这一次,是他第一次以风漓陌这个身份示人,新的名字,新的开始,他必须一个人只身赴宴,独当一面。
  见他如此坚决,钟离暮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他有自己的骄傲,只有他自己才能撑起的骄傲。
  他抬手将风漓陌发冠处的几缕乱发一一抚平,“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先预祝你马到功成。”
  风漓陌看着他会心而笑,他伸手环住钟离暮笺的脖颈,仰首在钟离暮笺的唇角落下一吻。
  仔细想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去亲他。
  钟离暮笺先是震惊,接着便是止不住的欣喜,而更多的是对他这蜻蜓点水不痛不痒般的吻感到不满足。
  在风漓陌的唇即将离开之际,钟离暮笺很快反客为主,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压制住他的后脑勺,还不等他用舌去撬,风漓陌便乖乖闭上眼睛,张开嘴唇,任由钟离暮笺攻城掠地。
  对于他这一举动,钟离暮笺甚是满意。
  唇角明显上扬的弧度毫无保留地彰显了他的好心情,他不再想其他,全心全意地拥着风漓陌,将吻加深。
  两人的双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时间难舍难分。终于在风漓陌呼吸加重的那一刻,钟离暮笺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
  风漓陌脸色潮红,低头道了句:“谢谢。”
  谢谢钟离暮笺没有干涉他的想法,也谢谢钟离暮笺一直以来都一如既往的相信他,鼓励他。
  钟离暮笺听着他诚意满满的感谢,低头看着他那一张灵动的脸,内心深处窜腾出一股无名之火,向正在变得薄弱的理智肆虐蔓延。
  风漓陌看着钟离暮笺横在他腰间的大手没有丝毫想要松开的意思,不悦地皱起了眉,拉开了那滚烫的手掌。
  才发现钟离暮笺看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深邃起来,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风漓陌暗道不妙,还没等他想出回绝之策,原本穿戴整齐的衣服便被钟离暮笺自领口处大力朝两边拉开。
  一时间衣衫半敞,大半个洁白如瓷的胸膛都□□在空气当中。
  “王爷,不可!”风漓陌当即惊呼出声,钟离暮笺的手段他不止一次的领教过,只怕等他魇足,自己已无半点力气,更不用想着要去墨宴了。
  钟离暮笺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低头便朝风漓陌那白皙光滑的脖颈出用力深吻起来,不时的嘬出□□的声音。
  通过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钟离暮笺对风漓陌可谓是了如指掌。脖颈间的皮肤最为细嫩,而且又敏感噶异常,他这一举动,无疑是在玩火。
  风漓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慌了神,冷静下来后更加手足无措。
  他双手插进钟离暮笺散下太的发间,将头向后仰着,表情似乎很是难耐与煎熬。
  他索性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钟离暮笺所给予的一切。
  渐渐的,他感觉到腰间传来的酥麻与酸软,而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他难耐地轻轻在钟离暮笺的怀里动了一下,换来的是比之前更大的力道。
  而且,钟离暮笺似惩罚似的,顺势在风漓陌那不适难忍的腰部游离揉捏了一把。
  “嗯……”风漓陌从齿缝间发出了一声难以压抑的呻、吟。
  钟离暮笺这才满意地自他脖颈处抬起头。
  风漓陌面色红润,秋眸含泪,受尽了十足的委屈一般。
  钟离暮笺却故作视而不见,将目光聚焦在自己的杰作之上。
  一个暗红色的吻痕,在白皙的脖颈处犹为突显。他用指腹留恋般摩挲了许久,弄得风漓陌苏苏痒痒的扭着身体,才将风漓陌那半敞的衣衫重新拢起来,俯身将唇抵在他的耳畔。
  而说出的话,更是让风漓陌羞红了耳根。
  他对他说:“今晚,我想要。”
  果然,风漓陌在听完这句话后,脸红得滴血。
  而始作俑者却是心情大好,整了整稍稍凌乱的衣衫,神清气爽的大跨步走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管,现在2017年8月18日晚上十点零五分,我发这个时间是为了向你们说明,我真的有在日更!
  只是最近交警查得严,所以一边飙车一边抖得像开了震动模式似的。
  明天依旧上路,但向你们保证,不会再那么晚了。
  今天这章,我已经预见了它估计明天才能发出来……
  也不管了,无论你睡没睡,跟小可爱们道句晚安!


第19章 墨宴(中)
  朝堂――
  皇上身边的亲信贵公公将手中白色的拂尘朝另一只胳膊上一甩,扯着尖细的公鸭嗓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钟离逸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龙椅上正襟危坐,生怕被人抓住一点小辫。
  他眼神在外面所站的每个人身上游移,不经意暼见一脸沉默,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钟离暮笺,心下一咯噔:谁又惹到他这个宝贝弟弟了?
  钟离暮笺站在百官之首,沉默的低着头,思绪早随着风漓陌飘了老远。
  这时,百官中有一个身着暗红色官府的官员自队列中跨了出来,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铿锵有力地道:“回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而这句话也让钟离暮笺回过神,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确切地说,是瞪着那个说话的人。
  百里史官一个人站在大殿中央,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冷空气自右上方袭来,迷茫间抬头快速瞟了一眼。
  只一眼,就让他心惊胆战,后背冷汗直流。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到那尊大神了。
  百里史官在脑子里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快速过了一遍,是了,上次那那不争气的儿子在独孤宓然的生宴上装腔作势,似乎是惹怒了王爷,如今王爷自然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
  听到他们说“有事要奏”这四个字,钟离逸缣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无奈地揉揉眉心,抬手示意百里史官道:“百里卿家快快奏来。”
  这群老臣说起话来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就像和尚诵经一样,随便一个人禀报一件事就能把他折磨个半死,偏偏这些老臣却总是把鸡毛蒜皮的事都小事化大,大事化作不得了。
  百里史官得了令,上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钟离暮笺身边,强忍着钟离暮笺施加的威压,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臣昨夜查阅史书,发现岭南之地的官员资料记录简陋,是否派人前去打听,好作详细记录?”
  果然……
  钟离逸缣无奈地揉眉,这么大点的事,他自己拿主意不就是了,又何必搬到朝堂上来说。
  “如此芝麻绿豆大的小事,百里史官难道心中还无半点分寸吗?连这种事都要拿来劳烦皇上,依本王所见,你这个史官还是趁早告老还乡得好!”
  还不等钟离逸缣做一番客套,钟离暮笺却先发制人,当场将百里史官数落了个遍。
  百里史官站在钟离暮笺身边,只觉得自己的一双腿抖得厉害,忙连声应是,逃也是的转身奔向自己原本站的那个地方。
  钟离逸缣朝自家弟弟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顿时觉得气势足了不少,连声音也抬高了几个调,他扭扭发麻的腿,对着下面的文武百官问到:“还是哪位卿家有事要奏?”
  一位两鬓斑白,有着长长的花白胡须的老臣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还有要事要奏。”
  这位老臣叫尤冀遥,是钟离王朝的两朝元老了,在朝中甚有威望。
  只是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说话做事便会觉得力不从心,而且会变得婆婆妈妈,记忆力也不是特别好,同一件事情,有时候可以连续半个月都在上奏。
  对于这类人,钟离逸缣深知应付之道,一般顺口一答,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对老人嘛,何必太较真呢?
  钟离逸缣用自认为尊敬的姿态低头问道:“不知尤爱卿今日又有何事要奏啊?”
  那尤冀遥一脸大义凛然地道:“皇上,今日齐鲁之地旱情严重,百姓颗粒无收,弄得民不聊生……”
  他才讲到这,钟离逸缣便自顾自地欣赏起自己的手来了。
  这件事,从阳春三月开始,每隔两天这尤冀遥便要上奏一次,而齐鲁一地的旱灾,是在去年深秋时发生的事。
  记得当时他还让钟离暮笺亲自去探访了一番,如今正值夏至,齐鲁之地没闹水患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来的旱情严重,民不聊生。
  这尤冀遥的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他些。
  除了再听他啰嗦一遍,钟离逸缣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再将两天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再敷衍着说一遍不就好了。
  而他没想到的是,钟离暮笺却怒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宝贝弟弟在朝堂之上第一次对着一个老臣发怒。
  只见钟离暮笺鹰眼犀利地盯着尤冀遥,“尤大人,这件事皇上早已处理妥当,如果您还有疑问,不如告老还乡,亲自去齐鲁之地走一趟,亲身体验一下当地的状况如何?”
  那尤冀遥虽然记忆力不行,但眼力见却是一般人不能敌的。见钟离暮笺心情不好,他自然也就识相地闭了口,悻悻地折返回去。
  钟离暮笺走到大殿中央,眼神一一扫过那些低垂着一颗头的官员,扬声问道:“还有谁有事要奏的?”
  那些有事要说的官员全都侧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都不敢再发声。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告老还乡。
  见没人言语,钟离暮笺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贵公公。”
  “嗻。”贵公公领了命,当即将手中的拂尘一甩,“退朝!”
  钟离暮笺几乎是在他话语刚落的时候,便一马当先地冲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钟离逸缣见他那一脸急不可耐的神情,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贵公公,我们换衣服跟出去看看。”
  今年的墨宴设在黄浦絮的幸甚酒楼,五层高的酒楼高朋满座,就连大门口和邻街的那一排窗子外都被人流围得水泄不通。
  去年的才子冷若萧坐在大堂中搭起来的高台之上,红色的地毯将高台以及两旁的台阶铺得严严实实,显得庄重异常。
  他一身白衣坐在案前,身后高高地悬挂着几幅他的字画,其中一幅名曰《梧桐深院锁清秋》的画,还是去年墨宴的榜首,价值千金,如今拿了出来,看样子是想要给那些跃跃欲试的文人墨客们施压。
  风漓陌一袭青衣在清一色的曳地长袍中显得尤为抢眼,更何况他有意姗姗来迟,脚刚踏进门槛,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唏嘘声。
  而今年墨宴的主要负责人,也就是当今状元郎王彦清也可谓是尽忠职守,当即将他拦在了门口。
  “请问这位公子,你可有墨帖?”
  风漓陌抖抖宽大的袖子,漫不经心地答:“曾经有过。”
  那王彦清却一根筋,再三追问:“那如今呢?”
  风漓陌千算万算,但没想到这当今的状元郎会不识得他真人,只能无奈摇头道:“如今,没有。”
  这时,人群中的讥讽声也越渐大了起来。
  坐在二楼的几位有威望的前辈中,一位穿着青灰色长衫的老者高高在上地斜视着他,戏虐道:“哟,这不是风老将军前不久刚认的孙子吗?怎么,这么快就想来充当名门望族了?”
  有他开头,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个老者立马搭腔道:“可不是吗?这风老将军一向为人低调,许多宴会从不参与的,如今却认了个这么高调的孙儿,真是替风将军觉得家门不幸啊!”
  这时,坐在他们对面的有一个人也附和着说:“听说还是曾经靠独孤丞相的名头,做了些下三滥的手段,才得到一个才子的名号。最后被人识破,直接被从墨帖上永久除名的文豪败类啊。”
  最先开口的那位老者,在几位长辈中也算是威望颇高,他喝了口茶,冷哼一声:“可不就是败类吗,这种没有真才实学,靠徇私舞弊而哗众取宠的小人,根本不配踏进这墨宴一步!”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些一直坐在上面几层楼,等着见缝插针,在几位前辈面前哗众取宠的晚辈自然是听得了他话中之意,当即义愤填膺,争相附和。
  “赶出去,把他赶出去!”
  “对,赶出去!”
  “……”
  风漓陌听得他们这些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的人在那相互应和,心里不免对他们的谄媚奉承而感到悲哀。
  当初的事情是怎样的,其实像他们这样有点身份和威望的人自然是心知肚明。而本应该以正义为伍的人,如今却睁着眼睛说瞎话。
  当初,他一首《得以从军行》,以一个踌躇满志却又报国无门的将领形象,暗中讽刺了当时意气正盛,想要谋权篡位的独孤敖。
  这首诗才出来便轰动一时,民间对独孤敖的讨伐声,辱骂声如雷贯耳,滔滔不绝,也使得独孤敖一时成为了众矢之的。
  而他,也为此惹得独孤敖大怒。
  独孤敖派人买通了当时远在苏州的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乡绅,又花高价请了几位墨宴中的长老,让他们仿照他的诗,仿了一首神似而形不近的诗,以那乡绅的名义发布出来。
  而且,他们还一口咬定,那首诗是那乡绅在三年前所作。
  还有一大波当地的“证人”为其作证。
  而他也落了个抄袭的罪名,一时间局势扭转,所有骂独孤敖的声音全都转过头来骂他。
  说他不知廉耻,用模仿来的诗词得了个第一才子的位置,简直是贻笑大方。
  而独孤敖也借此作为惩罚的理由,将他禁足于小楼之上,而他的母亲,也被他牵连。
  不仅除去了丞相府掌家主母的位置,还被世人所责骂,许多关于他母亲行为作风不检点,为妇不遵的子虚乌有的事情也像狂风暴雨一样铺天盖地地压过来,最后硬生生让他的母亲背负了无数的不白之冤。
  对于这些人旧事重提,风漓陌也懒得去理会了。
  想当初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也在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说着事情的经过,可没有任何一人相信,反而还说他那是在为自己的过错开脱。
  他站在原地,反正今日他来了,就没想过自己要灰溜溜地离开。
  说白了,他是来报仇的。
  七年了,他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他的母亲因为他饱受苦楚,最后连去世了他都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连悲痛,都无法表露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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