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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3)

作者:燃香抚琴 时间:2017-12-19 12:42:57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休要胡说,速速把他找来,老夫和皇上要亲自过问。”太傅下令道。
  那宋知府还想说什么,却不经意看了景照一眼,最终把话头咽了下去,只磕头领命。但太傅却突然急切道:“那邪魔一夜之间杀了这么多人,老臣担心皇上安危,还请皇上先回宫才是啊。”
  “回宫?”苏恪拖长了声音,不经意的看了眼景照,冲他挑了挑眉;景照这才无可奈何的蹿出来对太傅表明了身份,说自己乃修仙之人,懂得些法术,也久居燕州,此事定会协助皇上查个水落石出,抓住那邪魔。太傅听闻,忙对景照揖礼道:“景公子,老夫怠慢了。”言讫,又对宋知府喝道:“你这厮方才怎么也不说!”
  宋知府愣愣的,全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景照拿着折扇忙笑道:“是在下较为低调较为低调。”说罢才又道:“太傅大人放心,皇上乃真龙天子,有神灵庇佑,天下妖邪动谁的脑筋也不会动到皇上头上去。更何况有皇上的龙气在此镇压,于擒那邪魔也是有利的。”
  苏恪听着景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暗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太傅虽听景照这么说,但仍是不放心。
  苏恪这才不甘不愿道:“太傅,您说您方才没弄那么大的阵仗还好说,您那阵仗一摆,如今不止燕州,怕是京安都知道朕来燕州抓妖怪了,可如今这妖怪的毛都没看见朕就先回去避难,岂不是让天下臣民笑话朕不顾百姓死活,只顾自己么。这怎么对得起方才跪在街道两旁高兴不已的迎接朕的黎明百姓啊。”
  太傅听苏恪如此一说,倒不知该如何反驳,连进一都看傻了眼,从来不知道他家主子这么的为国为民。
  太傅叹了口气,不再提让苏恪回宫之事,只用一双希冀的眼神看着景照,“不知景公子认为此事该如何是好?”
  景照已折扇遮口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道:“此怪非比寻常,在下正在想法子正在想法子。”
  苏恪瞧着景照的样子,暗里憋着笑,险些憋出内伤来。瞧太傅这么问下去没个头,便道:“太傅,咱们不如让这位景公子先回去想个擒魔的法子,然后再一起合计合计?”
  太傅听闻,点了点头,只道现下只有如此了。
  ******
  入夜,苏恪假意就寝,却暗里避开侍卫径直跃到景府。景照似乎一直在等他,并没有多意外,“要是被那什么太傅大人发现你不见了,他不得立刻送你回去才怪。”
  苏恪不急不慢道:“反正我是不在意。”
  景照一听,忙站起来笑道,“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今日费了多少口舌才把你留下,怎么能让那老头把你送走。”
  苏恪一哂,“究竟是你费的口舌还是我费的口舌?”
  景照呵呵一笑,“咱那么久不见了,还没叙叙旧呐,不如趁此刻月色正好,叙叙旧如何?”
  苏恪瞧着景照那副贱兮兮的模样,笑吟吟的道,“叙旧就不必了,我带你去看你的成果。”
  景照一脸莫名。
  苏恪却道:“所谓捉贼拿赃,得让你心服口服。”
  景照仍是一脸的莫名,苏恪却径直上前扯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前拖着走。
  “哎!斯文些斯文些……”
  苏恪嘴角噙着笑,拖着景照却是一起跃到了那衙门宋知府的寝室外。可这大晚上的,他还没睡觉也就罢了,却正对着室内正壁上挂着的一副画拜了三拜。
  起先,苏恪还没看清那是幅什么画,待看清后,脸色不受控制的一变,嘴角再噙不住笑。那宋知府拜的画上画着一个着一身月白锦袍,脚踩祥云,右手托着朵金莲,一头泼墨长发尽数散于后背,侧颜精致无缺,眼神却极其冷淡的男子。
  景照也瞧见了,暗里觑了眼苏恪的脸色,才道:“看来这宋知府很是崇拜司灼,诸天神佛,却唯独拜他这昆仑君神。”
  苏恪不语,双眸也定睛在那幅画上,画上男子的眼神一如往常,哪怕是在画中,也没有暖过,想那画师也想画暖一些,但这样的一张脸,怕是怎么也不知那‘暖’该从何画来。
  “你废话够多了,进去。”苏恪剜了景照一眼。
  景照这才同苏恪一起,捻了一个诀,径直闪入那宋知府的寝室内,吓了那宋知府一跳,骨瘦如柴的身子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皇皇上,夜半至此,不知有有何吩咐?”那宋知府磕磕绊绊的问道,苏恪却也不想废话,在他面前蹲下身,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哪一物成精?”
  那宋知府听闻这话,吓的轱辘往后一退,跌坐在地,看看苏恪,又看看一旁的景照,两只眼珠子转了好大一个圈后,才似认命一般,躬身趴在地上,然后再转了一个圈,显出本相来。
  棕褐色的皮毛,尾巴绒绒的向上成弓形,双手在胸前不住的互挠,一双小眼睛黑溜溜的。原来,竟是一只松鼠成精。
  苏恪咯咯的笑了笑,无语道:“这科举究竟是怎么搞的,竟能选一只成精的松鼠做知府?”
  那松鼠还是本相,听苏恪这样说,忙垂头小声反驳道:“下官也是寒窗苦读十数年,正正经经考的,半点歪脑筋都没动。”
  苏恪伸出手指捏了捏它的毛发,笑道:“这要是被太傅知道,朝廷封了个妖精做知府,他不知会不会在太庙里向列祖列宗告罪。”
  那松鼠听后,忙反驳道:“皇上,下官一心为了修行,自做了官后,一心为民,兢兢业业,自认没有出任何差错,想是太傅大人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下官。”
  苏恪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这倒也是,太傅虽然啰嗦了些,却不是个迂腐之人。”
  “是了是了,只是没想到皇上竟有此本领,能看破下官,果真乃天子。”
  一旁的景照听了这话,笑道:“皇上他在宫里闲着没事也爱修仙。”
  那松鼠听闻,忙砸吧着嘴赶紧点头。
  苏恪也不问别的,只走到那幅画前,神色淡淡的指着那幅画道:“为何拜他?”

  第五章

  松鼠没料到苏恪会这样问,转过身子瞧着那幅画,弓着尾巴,两只爪子仍在胸前互挠,垂着头思索。但想到苏恪是一国之君,即为天子,又有护脉金龙,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仙神,便不在犹豫,一五一十道:“下官修炼已有四千年,却还不得仙身,五十年前正遭天劫,性命垂危之际偶遇昆仑司灼君神,得君神救命指点,于凡间立些功果,造福百姓,也是一种修行。”
  苏恪目光平静的凝望着那画中人,嘴角似乎挂着丝笑意,半晌后才淡淡的问道:“这画怎么来的?”
  虽然觉的这和此事没什么关系,松鼠仍如实答道:“下官没什么一技之长,只这丹青还过得去,故而便把当年司灼君神的形态画了下来,日日供奉,权当谢君神的救命指点之恩。”
  苏恪不说话,松鼠探着脑袋,挠着爪子,一时间倒还有些莫名其妙。
  “那符篆是何人给你的?”苏恪不再看那画,将话题绕了回来。那松鼠半晌没反应过来,苏恪却踢了它一脚,将它踢回了人形,变成了宋知府。
  宋知府这才从地上咕噜一下爬起来,骨瘦如柴的身子极为矫捷。
  “就是那游方道士。”宋知府支支吾吾道。
  苏恪却冷笑一声,“长什么样,多大年岁,喔,你不是擅长丹青吗,把他画下来。”
  宋知府不为所动,苏恪却走到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腰带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我想明日,太傅也会跟朕说同样的话吧。”
  宋知府一向胆小,苏恪睁圆了眼睛盯着他,令他不由得发憷,生怕那护脉金龙穹凌现出本相吃了它,“皇上,这这这……下官下官……”
  “好啦,别为难一只松鼠。”
  景照坐在一旁,很是儒雅的开口,这会子倒跟个谦谦君子一般。
  “你既已知道是我,何必为难人家一个才修四千年的松鼠精。”景照一副你什么都懂却还装不懂的表情。
  苏恪冷哼一声松开手。
  “这事你可别多想,这燕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不能让小东叼封奏折到朝堂上去吧,顶多能叼个人过去,官方的事总要走官方程序才是。”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能躲过那怪的障眼法,何不照我白日里说的法子做?”苏恪睨着他道。
  “若真这么简单,我还需你帮我?稍有不慎,整个燕州的百姓都得没命,到时候,你这个皇帝怕也有麻烦。所以,得动用朝廷的力量,便是以正气压这邪恶之气,令那怪有所收敛,就像白日里我对那太傅说的一样。毕竟,敢和朝廷作对的官商我见过,但妖邪就至今都没见过,不消灭了它,于我们大家都没好处。”
  “十来年不见,我都不知道你的海东青都能叼人了,你们主仆二人确实挺会演戏,那海东青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景照听了这话,只憨笑,权当默认。
  宋知府立在一旁歪着脑袋听着他俩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不甚明白,只觉的甚是绕脑。
  苏恪眼露凶光,再哼了一声,却见窗外月圆高照,自己的手指微微颤动。
  景照和宋知府均发现了苏恪手指上的异样,互看一眼后,景照问道:“怎么回事?”
  “之前我在那些干尸身上施法时留了点儿东西,若那些尸体再出异样,我便知晓。”苏恪盯着那轮圆月,再看了看自己右手手指,指尖上的红圆点越显越亮。
  “你难道真把你自己的血洒了几滴在那些干尸上?”景照拧起眉头。
  苏恪难得给景照一个笑脸,道:“除了五行剑,我就只剩这东西了。”
  景照愣了愣,苏恪却已踩在五行剑的剑身上御剑而出。
  景照欲要追上,却被宋知府拉住袖袍道:“景照仙人,带我一起。”
  景照无奈,和宋知府一起飞去追赶苏恪。
  ******
  苏恪知道,单凭自己的血,便足以令那怪放弃满城百姓,所以才滴了几滴,没想到那怪就忍不住现身了。
  苏恪跃到废园时,这废园已经清理过了,那些干尸均盖着白布整齐的摆放在院子下。苏恪念了个隐身诀站在屋檐下静静的瞧着。果然,自己一出现,尸体上的白布皆整齐一致的飞了出去,紧接着,借着月光的阴气,那些尸体竟慢慢腐烂化为灰烬。只是在化为灰烬时,好些大小如指甲盖,形状呈方形,薄的几乎透明的东西从体内飞了出来,如萤火虫般密集于空中,呈暗蓝之色。
  苏恪挑了下嘴角,那怪真的出现了。便要一跃而进,却被什么东西给挡了回来。苏恪抬手去摸,那触感恐一般人感受不到。那是一种极其柔软,抚摸在掌心上极其顺滑的触感,苏恪自认为自己活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舒畅的触感,用手掌抚摸着它时,就好像心房上被蚕丝织成的纱轻轻的掩了一下,极其舒坦。换而言之,那种感觉像极了温柔乡中女子的柔荑,且更甚。
  这是什么东西?
  苏恪纳闷,这东西虽有女子那肤若凝脂手如柔荑之感,但凡人却是感觉不到的,更为怪异的是,这样的东西,摸起来软实则十分坚硬,他竟不能一跃而入,似乎比早前在山中官道内遇到的还要坚硬几分。这样矛盾的东西,天上地下,一时间,苏恪愣是想不出是什么!
  苏恪提剑立于空中,手腕一动,一道五行红火之光便劈了去。哗啦的,苏恪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扯碎之声,即是入口开了,便顺着那声音提剑而跃。
  里头景象大不相同,虽还在这座废园子里头,但苏恪却被一阵飓风吹的站立不稳,耳鼻喉里全是飞舞的尘嚣,眼前竟什么东西都看不真切,迷迷蒙蒙的倒向身在梦境之中。
  “兄台,你有这般手段,怎还需喝人血吃人心,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苏恪淡然的问道,虽看不见,但他感觉的到他面前有个东西正看着他,应该说是垂涎欲滴的看着他。
  果然,苏恪才说完后,另一股飓风便从侧面袭来,直逼他的脖颈处。苏恪偏头躲过,双手双脚却被那触感极好的透明东西缠住了。
  苏恪掌心一松,五行剑径直落下,却在即将落地时咻的一下飞起,剑身发出红光,一分二二分四的显出了四把剑,将缠住他守手足的东西悉数割破。也将那缠住他的两道飓风打散出去。
  “你不是凡人?”
  那怪开口说道,声音黏黏稠稠的,辨不出老少,只听得是个男声。
  但苏恪仍旧看不见那怪,在他眼前呈现的仍旧是景照的这座废园,只是他身旁几丈内似乎形成了一个方形圈,圈内狂风大作,杀气四溢,圈外却如正常夜晚一般,一切如常,景照和那宋知府正在那儿急的团团转,却瞧不见圈内的他。
  “你的血很香,心也很香,正是我需要的。”他又说道,语气里满是渴望。
  “是吗?我觉的你的肉也很香呐。”
  那怪阴阴的笑了起来,苏恪却趁此机会辩明了它的方向;口中急念一诀,五行剑即四合一,以眨眼的速度,带着一身红火之光聚力飞刺而去。
  那怪似乎还在思考为何苏恪拥有凡人的血却又似乎不是个凡人,便未来得及躲避,被五行剑刺中。
  红火之光穿透的那一刹那,一道刺眼的暗蓝色光芒忽的冲天而起,那怪也显出了本相,奈何苏恪被那刺眼的暗蓝之光照的睁不开眼,未有看清,那怪便又变作瞧不见的透明身形了,只见地上唰唰的落下那如指甲般大小的方形小片。
  突然,飓风骤转了方向,那怪被苏恪重伤立即要走。
  飓风四起,苏恪辨不了它的方向,便喝道:“穹凌,拦住它。”
  轰的一声,一道强烈金光从苏恪背后腾飞升起,伴随着穹凌的金龙之身在夜间响起一阵嘹亮的龙吟,顷刻间便将那怪的暗蓝色光芒生生的压了下去。但那怪却是个极有手段的,紧急时刻,用那触感极好的东西缠住了穹凌的龙爪,逃出生天。
  飓风停了,废园一切如常,景照同宋知府也瞧见了苏恪以及他身后盘旋着的那条金龙,将苏恪的身子都照耀的闪着一道金辉。
  苏恪提着剑急行几步,绷着张脸,气的跺脚。
  景照忙问道:“怎么回事,我们一进来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风声剑声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苏恪火冒三丈,好不容易探着个边儿,却又是空忙一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着穹凌道:“你可看清了?”
  身后的金龙还是龙身,冷冷的说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你,不是于你打架破案的。”
  苏恪撇嘴道:“可我一唤,你不也立马出现了。”
  穹凌哑然,顷刻间变做个英俊青年,面上还闪着金色余晖,开口道:“看不清,只大致瞧见了一个轮廓,却没什么用。”
  “那怪的隐身术竟这样厉害。”
  景照赞叹,苏恪却摇摇头,“那不是隐身术,那是它本身就会的东西,与生俱来的。”
  “你怎么知道?”景照不解。
  苏恪绷着脸,不说来由,只道:“但凡修行之人,无论神仙还是邪魔,无论法力高低,隐身术都是门极难修行的法术,因为要隐身于无形无色,与天地自然一般,便是要将之前修炼的东西本末倒置,拿捏不准,便伤极元气,修为大减。但这世间却有一物是不需要修行,天生便自有此法的,且无论是什么东西,但凡到它手里都能隐身。这就是为何我们瞧不见它也瞧不见周围的原因。你们方才看不见我,便是连我都被它隐了身的。”
  景照惊叹连连,世间竟有此物,却还是个邪魔。
  想着,景照咳嗽了声,方试探性的问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是什么东西有这样大的本事?”
  苏恪冷眼睨着景照,景照摊手做投降状。
  苏恪这才上前几步,手臂一扬,那怪落下的方形小片便被悉数握于掌心之中,“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几步上前一起观看,一堆暗蓝色的方形透明小片在苏恪手里躺着,却都不知晓这是何物?
  再看院中那些个干尸竟全都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再无用处。
  “宋知府,你明日就派人把这些尸首安葬了罢。”
  宋知府今夜瞧见的事情有些多,一时间脑子还有些愚钝,苏恪说了好半晌后才愣愣的点头,且眼睛还不时的瞥一瞥穹凌,生怕被它吞了,好在穹凌至始至终都没有再说话,最后悄然的消失。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苏恪将这些暗蓝色的透明方形小片收好,将五行剑收回,才道:“走吧,先回去睡觉,莫要进一醒了瞧不见我。”
  说着,苏恪率先走了出去。
  景照紧随其后,却又被那宋知府拉住了袖袍。只见他泪眼汪汪的瞅着景照说道:“景照仙人,还有一事没解决。”
  景照欲要推掉宋知府拉住他袖袍的手却被他拉的更紧,叹道:“现下有哪件事是解决的?说吧你又怎么了?”
  宋知府瞅了眼苏恪离去的方向,道:“白日里太傅让下官把那道士找出来,这这这,下官怎么找?若是找不到,太傅必定追究,到时候下官这乌纱帽怕是不保了。”
  景照笑出了声,“你一个妖精还怕什么乌纱帽不保?”
  宋知府听了这话,松开拉住景照袖袍的手,挺直小腰板,端正脸色道:“下官虽是妖,但依人行事,自然得遵人间的法则。”
  “是担心乌纱帽掉了不能继续为民请命,不能好好修行了吧。”
  宋知府一听,嘿嘿的挠着头。
  “你放心吧,太傅今日怕是随口一说,估计心里也信了你的说辞,明日是不会……”说着,景照突然噤声,继而对还望着他的宋知府正色道:“这倒是个问题,得为你的乌纱帽着想。不过此事也不难,不就是会画符篆的人么,你寝室之内不就有一个,把它取下来交给太傅就是,就说找不到人,但依稀记得模样,便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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