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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媳男当(29)

作者:匪君 时间:2017-12-12 20:32:13 标签:重生 灵异神怪 温馨 种田文 喜剧

  “这孩子是季老弟的?”李奎听了一愣,震惊的转头看向季然,“你不是……”当初第一次问路去季宅的时候,就听村民八卦了一些季然和陆家的事情,这就抱上孩子,难道已经改嫁,哦不,是改娶女人成家了?
  “收养的。”季然也不管李奎这欲言又止是什么心思,坦然的道。
  “哦。”李奎恍然大悟的点点。
  季然看着李奎这反应有点想乐,“李大哥也是来买衣裳的?”
  “可不是。”李奎这才将视线从小孩儿脸上转开,笑看向季然道,“过年嘛,我这孤家寡人没甚好热闹的,但总得捯饬捯饬不是?”
  这话,季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迟疑一会儿才道,“是该捯饬,我看这里的成衣不错。”
  “是不错么,你身上这件就挺好,跟孩子也搭,父子俩一块儿,看着就喜庆。”李奎附和着说完,随即转头对伙计道,“小哥儿,也给我找身和季老弟差不多的来试试。”
  伙计应了一声,便自行去了。
  李奎便继续跟季然闲侃,“季老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叹了口气,又接着道,“我这辈子,也就这么着了,孤家寡人,倒是季老弟,该不会也想这辈子就收养个孩子这么凑合着过吧?”
  “啊。”季然闻言一愣,下意识的瞟了眼陆臻,“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自由自在,挺好的。”
  “哎,好什么好,孤零冷清的,都没个人嘘寒问暖,这平时也就罢了,逢年过节那滋味儿……”李奎摇了摇头,忽然看向我道,“反正咱俩孤家寡人,要不凑一对儿契兄弟算了,生活上还能有所照应,你看,你家境好,我也不差,咱俩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李奎此话一出,季然还没反应过来,他身边抱孩子的伙计就差点脚下打滑给摔了,还好及时给撑住柜台稳住了。
  而再看陆臻,那脸色黑得跟锅灰似的,眼睛阴气沉沉的瞪着李奎。
  李奎搓了搓胳膊,“嘶,小哥儿,你们这店穿堂风挺厉害的啊!”
  “啊?穿堂风?有吗?”伙计一脸懵逼,下意识的四下望了望。
  季然回过神来也是无语死,契兄弟,这李奎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呵呵,李大哥还真是爱说笑。”季然打哈哈,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别说现在有陆臻,就算是没有,李奎这样的,也不是他的菜,不是他看不起太监,而是不喜欢娘炮。没错,李奎这样的,别看名字攻气十足,但其实就是个娘炮,就该配个膀大腰圆的强壮攻才对。
  陆臻听了季然这话,脸色才总算是好看点了,不过还是冷飕飕的瞪了李奎好几眼,占有欲十足的挨近季然,伸手摸了把他的腰。
  季然腰上痒痒肉多,被这一把摸得激灵,好险忍住没哆嗦,不然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抽风呢!
  好在这会儿给李奎拿衣裳的伙计过来,李奎去里边试衣裳去了,陆臻这才放下了戒备。
  季然瞥了陆臻一眼,一阵好笑,本来还想再去挑两身颜色款式稍微素点的试试,却被陆臻叫住了。
  “就这身吧,让伙计给包起来。”
  季然低头瞅了瞅,又想起曾经看过的啥红衣美男红衣教主啥的,也就释然了,便依了陆臻的话,定了这一身,换回自己的衣裳后,就让伙计把小孩儿身上的一并扒拉换下,一起打包了起来。
  他这边刚结算完,李奎也拿着选定好的出来了,一边等着打包付钱一边道,“难得遇上,不如今儿个李某做东,酒楼搓一顿?”
  季然正好有正事儿要跟李奎谈,便没拒绝,点点头答应了,“哪能让李大哥破费,还是小弟请吧。”


第69章 穿红衣是厉鬼
  镇上唯一一家规模较大的陈记酒楼,说起来,季然第一单菌菇生意还是和这家交易的呢,如今更是成了生意往来户,上至掌柜下至伙计,跟季然都甚是熟悉。这不,季然抱着孩子跟李奎刚踏进酒楼大门,掌柜就扔下算盘亲自笑脸迎了出来。
  “我说今儿个一早喜鹊上头叫不停,还当是何喜事临门,原来是季大官人驾临,有失远迎还请莫怪,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掌柜这话说的可真是,搞得好像他季然是吉祥物似的。
  季然嘴角抽了抽,方对着掌柜拱了拱手,“曹掌柜,我说过多少次了,莫要叫我季大官人,直呼名讳季然即可,这样官人公子的,听着生分还别扭。”
  曹掌柜打着哈哈,自是不接季然话茬,热情的领着两人朝楼上雅堂走。
  季然深知古人刻板迂腐,多番纠正无果,也就懒得继续在称谓上多做纠缠,爱叫什么叫什么,他便囧囧听着好了。没错,季大公子季老板他听着都还好,唯独这季大官人,老是让他脑抽想到西门庆这个西门官人,这古代的称呼还真是五花八门,没什么规范,叫什么的都有,甚是教人无奈至极,却无可奈何。
  楼上雅堂两排,两人被带进临街一排的其中一间,布置风雅空间开朗,正是酒楼极少对外开放的天字号。一般都是东家宴客才用的,这会儿给了季然他们,算是极好的待遇了。
  除开季然跟陈记酒楼的生意往来不谈,李奎也是这里的常客,点了几个楼里的拿手好菜,便打发掌柜的出去了。
  曹掌柜一走,两人落座后,李奎便道,“季老弟,我是真挺欣赏你的,之前与你说的契兄弟一事,你不妨好好考虑考虑。”话音方落,就又是一道穿堂风吹过,李奎打了个哆嗦,“啧,今个儿可真冷啊,时不时一记穿堂风,吹得人心窝都发凉。”说着,便翻茶杯倒了两杯热茶,一杯放到季然面前,一杯端过来自己一口气闷掉半杯,“来来来,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季然无语的瞪了‘穿堂风’陆某人一眼,端起杯子却没有自己喝,见孩子小脸冻得通红,便让他小咂了一口,随即用杯子给他暖脸。
  李奎看着,便道,“我那刚从西域弄了一条狐裘围脖,颜色鲜艳,大人用着浮夸,小孩儿倒是正好,不如一会儿上我那取去,就当是送给孩子的新年贺礼如何?”
  “不用不用。”季然忙矢口拒绝,见离开面露失落,话锋一转便开始谈起正事,“原本今个儿没遇上李大哥,小弟也是要去府上拜访的。”
  “哦?”李奎闻言眼睛一亮,忙把端起的茶杯给放下了,眼也不眨的看着季然。
  “我这有一事,想来李大哥见多识广,便想着去府上找你讨教一二,兴许你听过也不一定。”杯子捂脸,一开始小孩儿还挺享受,温度下来就不耐烦,老是上手抓,季然便把杯子给放桌上,一边给孩子拢拢衣裳一边道,“李大哥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可曾听过,天外玄铁?”
  “天外玄铁?”李奎愣然,“那是什么?”随即摇头,“李某只听过铁匠铺打铁,还尚未听说什么天外玄铁,你从哪听来这么玄乎的东西,不会是听说书先生吹牛听多了吧?我告诉你,说书先生说的再玄乎,那也只是故事,做不得真。”
  虽然李奎的反应令季然心下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是人尽皆知的东西,反倒不稀奇了,也不至于让陆臻苦寻这么久。
  “不不,不是说书先生说的。”季然也不深说,瞥了眼身边冷然而坐的陆臻,道,“其实天外玄铁,只是叫着名字好听罢了,说白了,就是一种石头。”
  李奎眉头跳了两下,一脸狐疑的等着下文。
  “是天上掉下来的石头,我呢,叫它陨石。”见李奎噗嗤要乐,季然忙道,“流星李大哥知道吧,其实那就是陨石坠落造成的自然现象,具体的我也跟你说不清楚,就是,可不可以拜托你,年后跑商之时能否帮小弟多多留意一下,只要是奇形怪状的石头都可,价钱方面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白忙活,有多少我都照价收购,若是真能找到,定当重金答谢。”
  “谈钱就伤感情了。”李奎摆摆手,正好房门敲响,伙计的来上菜,他便住了嘴,等人上完菜离开,这才执起竹筷和季然边吃边道,“不就是石头吗,我帮你留意着便是,反正也占不了多少地儿,就当是捎带的好了,不过你既称呼其为天外玄铁,想必这劳什子陨石,定与那铁有关联,是与不是,我且先拿去铁匠铺子确认一二便是。”
  “那小弟这就先谢过大哥了。”季然带着孩子,不便喝酒,便以茶代酒敬了李奎一杯。虽说谈钱伤感情,但季然心中自有一杆秤,自然是不会真让李奎白忙活的,若真能找到还阳石,重金酬谢自是少不了。
  两人推杯换盏,这一顿吃了小半个时辰,完了李奎喝了个微醺,季然却是灌了一肚子茶水。
  想来还挺郁闷,若不是陆臻‘见不得人’,他也不至于因为‘要带孩子’,就只能喝茶不能喝酒,馋倒是其次,主要这水饱太撑人,难受。可怜饭菜都没吃得几口,倒是让怀里这小家伙喝汤喝了个肚皮子滚瓜溜圆。
  自酒楼跟李奎分开后,季然和陆臻又在街上逛了逛,这次季然却是目标明确的找了一家丧葬铺子。买了些香烛,便挑了一张大的红纸,让店家比着陆臻的大致身高裁剪一身大红纸衣。
  这要求一出,店家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这纸衣哪能真比着人体身高来做的,而且,一般都是用青蓝二纸,还从未有用大红纸的,这位公子,你这……”
  “让你做你就做,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又不是不给你钱。”季然被店家的态度弄的郁闷,不等对方说完,当即便语气不好的给打断了。
  店家听了,果然不再废话,拿起剪刀便开始铺开红纸忙活开来。管它合理不合理,有钱不赚王八蛋。
  陆臻在一边也看的纳闷儿,忍不住问季然,“你这是要作何?给我弄衣裳?”
  季然点点头,既然是一家人,当然不能只自己和孩子穿红戴新,陆臻也少不了,这样才足够喜庆嘛。
  陆臻却是嘴角抽了抽,“你知道穿红衣的都是什么鬼吗?”
  季然转头看向陆臻,眨了眨眼。
  “没错。”陆臻挑眉,“红衣厉鬼。”
  季然:“……”
  就算被告知穿红衣的是厉鬼,季然还是没打消念头,坚持给陆臻剪了一身大红纸衣。厉鬼什么的,他觉得,跟颜色无关,陆臻不是厉鬼,不可能穿身红就质变了,嗯,应该就是这样。
  这么想着,季然也不管陆臻了,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深觉自己想的有理。等最后店家完工,他还特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压到了自己和孩子的一盒新衣下面,这才付完钱走出铺子,打道回府。
  目送着季然的背影,店家摇了摇头,连呼三声怪人,却是没有多说,叹了口气就回去柜台,数着刚收的影子傻乐。今天难得挣上这么一大笔,可不多亏这慷慨怪人么?
  从丧葬铺出来,陆臻几次看向季然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吞吞吐吐作甚?”季然无语的瞅了他两眼,便又转头继续玩儿小孩儿肉嘟嘟的小手丫了。
  “咱们现在也不缺钱,这进进出出的甚不方便,你怎么就没想过去车马行买辆马车代步呢?”这事儿陆臻其实老早就想过了,只是大雪封天很少出行,便一时给忘了。
  季然逗乐孩子的动作顿了顿,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也没那必要吧,咱们常走动的也就村子到镇上,出远门雇车也一样,那么点路走动当是锻炼身体,就不花那冤枉钱了。”
  其实季然觉得,虽然现在经济条件不错,但现在正值发展阶段,想要发展的更好,就需要不断投资,那钱看着多,扔进去就给水花似的,都溅不起多大的波浪。再说,他还得留着钱找还阳石呢,那玩意儿连个可供参照的范本都没有,可谓是两眼抹黑盲目寻找,找起来就跟无底洞似的,最是烧钱。
  哎!
  在外人看来他季然富得流油,其实还是个穷酸啊,表面光的痛谁能懂?
  季然正心里叹气的想着,就被陆臻抬手摸了摸头,不禁一愣,纳闷儿的转头看向陆臻。
  “是因为我吗?”陆臻深邃黢黑的眼眸仿似有着洞穿一切的力量,“是因为给我找还阳石的事给你压力了?”
  季然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陆臻盖在他头顶的手就滑到了他后脖颈,捏了捏。这动作弄的季然一激灵,当即就忘了是要说什么了。
  “其实,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委屈自己,还阳石的事情不是省吃俭用几顿就能省出来的,这东西罕见,非一朝一夕能够找到,咱们不用急,慢慢来,再说,这种事也得看天意,强求不得。”陆臻叹了口气,手顺着季然后脖颈到肩臂,一点点下滑,最后握住他的手,手指交叉紧握,十指紧扣,“季哥儿,我迫切还阳是因为你,想要以人的身份陪着你携手一生,可若因此让你缩紧开支艰难度日,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那我还不如就做只鬼,慢慢修习鬼道一样可以得道大成。”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这日子不是过的挺好么?哪有你说的那么抠唆?”季然被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是真没觉得自己怎么节俭了,不过是一些不必要的开支当减则减罢了,马车这种,本来也没多大用处,他不会驾车,买了还得请车夫,何必呢,临时雇用其实也挺方便的,只是没想到一句话引出陆臻这么多肺腑之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季然笑了笑,见小孩儿看着一边挑货郎手里的拨浪鼓不转眼,正想着去买一个,结果转身就见陆长远站在那,两人同时转身,四目相对打了个照面。


第70章 人命关天
  距离上次小树林之后,季然已经许久没再与陆家人打过交道,这乍然一见,还给愣了一下。心里道了一声晦气,季然便转身欲走。
  “等一下。”
  结果刚转身,就被陆长远给叫住了。
  季然当然是不可能真停下来的,他不欲与其纠缠,非但没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
  陆长远见状,竟然追上了他,直接跑到他身前,伸胳膊就是一拦。
  不得已,季然这才停住脚步,挑眉看着对方。
  “大……季哥何故见了我就跑?”陆长远嫂字舌尖一绕,想起季然早就被他们家休了,便生硬的改了口。
  “跑?呵,这年头腿长也是罪过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跑了?”季然似笑非笑,“再说,咱们两家什么交情?我只是懒得搭理你而已,好不容易撇干净,我可不想无故再惹一身腥。”
  陆长远脸色变了数变,却是将目光落在季平安脸上,叹了一声道,“一晃,这孩子竟是都这么大了。”
  可不是大么,特么都马上半岁了。而且这小孩儿聪明,三个月大点就能听从指令学动作,现在更是,爱跟人傻乐不说,一乐呵就兴奋得拍巴掌,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机灵劲儿,是个早慧的。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陆长远怎么就突然盯上了孩子。
  几乎是本能的,季然戒备抱着孩子后退一步,把孩子的脸摁进了怀里,目光冷锐的看着陆长远。
  “季哥别这么紧张嘛。”陆长远目光总算从小孩儿身上挪到了季然脸上,“就算不是亲戚,那还是同村邻居呢,难得遇上,打声招呼亦不为过吧,季哥如此紧张,倒衬得我不怀好意似的。”
  季然却是眼珠一转,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接了一句,“陶公子近来可好?”
  “你……”陆长远淡笑的脸色骤然一变,瞬间苍白了几分,嘴唇抖了抖才问,“你怎么知道?”完了忽然意识到说漏嘴,当即眼眸一眯。
  “呵呵。”季然却没深说,意味深长的一声呵呵,抱着孩子绕开陆长远就走人。
  这么一来,陆长远倒是没再继续追上去纠缠,就是看着季然背影的目光晦暗不明,而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早已紧攥成拳。
  一样,季然也因为遇到陆长远心情不爽,总有种日子又将被搅风搅雨的烦躁感。
  陆臻握住我的手,冰凉的触感冻我个激灵的同时,也让我浮躁的心渐渐恢复了冷静。
  “有陶沅这个掣肘,他掀不起风浪来,私藏通缉要犯,那可是大罪。”陆臻道,“不过,就怕狗急跳墙,陆长远向来讲究文人风骨,挺会装的,现在浑身却萦绕着一股阴郁之气,阴郁过之不及,大盛即是死气。”
  “你是说?”季然闻言一惊。
  “没错。”陆臻点点头,“一念成仁一念成魔,善恶不过一念之间,陆长远,怕是被逼到极限了。”
  “所以呢?”季然眉心跳了跳。
  “我刚看他右手袖子里藏了匕首,应该是他方才在挑货郎那里买下的。”陆臻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季然回过味儿来,眼睛忽地就瞪大了,“你的意思,该不会陆长远想杀陶沅吧?都想到杀人了,那他干嘛不报官呢?”
  “不报官自然是有不报官的道理。”陆臻嗤笑一声,“想必是有不可告人的把柄被人拿捏着,你忘了上次小树林了?”
  季然当然没忘,回想当时细节,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陆长远这事儿,不过是个小插曲,过去便过去了。
  不过这事儿,季然还是给记在了心里,所谓狗急跳墙,谁知道跳的是不是撒疯乱咬人的狗呢,为了以防万一,该有的戒备还是得有,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事情风平浪静的过了好些天,原本季然都已经开始松懈了,却不想还真差点被疯狗咬了。只不过这疯狗不是陆长远,而是被关了小半年柴房突然不知怎么被放出来的冷香莲。
  这女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给关疯了。孩子出生那会儿是她亲手偷出去想要活埋的,这会儿疯了却开始嚷嚷着找儿子了。
  也是季然倒霉,那天见太阳不错,就想着抱孩子出来晒晒太阳补钙,顺便去大棚看看新一季菜苗的长势,结果在去的途中,就跟突然冲出陆家大门的冷香莲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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