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28)
他在求欢。
国君很少见到云幼这样主动,看来他是真的很想要……
怎么办?
做,还是不做?
两难。
国君按住舒星弥的手,舒星弥笑了,脸颊蹭了蹭国君的手背,长发垂入国君的衣襟,胸口痒痒的。
国君想了想,攥住舒星弥的双手:“今天,我想玩点特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么么啾~~~
第41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特别的?”舒星弥心头仿佛有团小火花“呲啦”地闪了一下。
他不禁唇角上扬。
一瞬间,他的脑中闪过许多“特别”的玩法……
别看舒星弥表面一副纯情少男的样子,其实私下看过不少小片片,通晓各种体位与玩法,吊带丝袜都穿坏了三条,情趣用品能装满一只小木箱,什么牌子最好用最耐用,他门儿清——多亏裴欲的悉心教导。
国君环顾四周,忽然目光凝在一处,他下了床,从床帐上拆下四根根长长的珊瑚色丝缎,簇新的,他双手握着缎带,看了舒星弥一眼。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他问。
非常有礼貌,没有一点侵略性,如果舒星弥表现出丝毫的不愿意,他会立刻把缎带挂回原位。
舒星弥往床边一趴,捞过缎带,修长的手指在珊瑚缎带上更显白皙:“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难道是捆绑吗?小国君可以呀,这也是舒星弥很喜欢的情趣,在他心里能排上前三。
国君心想,如果用缎带把云幼绑在床上的话,他就不能拥抱自己了,就不会摸到自己后背的红痂,这样就不会暴露。
他又吹熄了蜡烛,这样就更安全了。
国君走向烛台的时候,舒星弥以为他还要玩滴蜡……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多想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舒星弥问。
“平躺在床上。”
舒星弥乖顺地躺下,国君把丝缎绕在他的手腕上,打了个结,不敢太重,怕勒着他,然后牵着丝缎,绑在一根雕花床柱上。
随后,国君又拿起另一根丝缎,把舒星弥的另一只手也绑在床柱上。
舒星弥并拢着双腿,国君握住他的脚腕,温热的手心和手指让舒星弥小腿都麻了,凉凉滑滑的丝缎一圈一圈地绕上他的脚腕,而后打结,绑在左下的床柱上。
最后,右腿也被束缚在床柱上,舒星弥整个人呈大字形被禁锢在床上。
国君压了上来,两人心中的小鹿在胸腔横冲直撞,几度连鹿角都交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舒星弥本以为国君要粗暴地对待自己,但他没有。
他很克制。
他用嘴尽心地伺候了舒星弥一次,虽然略显笨拙,但诚意在,舒星弥腿根都在抖,发梢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呼吸里都带着满足。
“把我解开。”舒星弥也想主动侍候国君,顺便给他“示范”一下。
国君一边把舒星弥手腕上的丝缎解开,一边道:“今晚就不要做全套了,我身体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我学过医。”舒星弥摸了摸国君的额头,不烧,但脸颊很热,应该是羞的。
“无妨,不严重,只是今天不太有兴致罢了。”
“……没兴致?”舒星弥借着月光往国君双腿之间看了一看,又看了一看。
你的身体好像不是那么说的……
那处明明很精神。
舒星弥的眼睛很亮,映着清浅的月色,余韵未消,春情尚留,他握着国君的手,默默无言,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国君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好像已经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国君被欲|火烧得昏头昏脑,四爪挠心,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就算是死在他身上,又怎么样?
可是,就算真的和他发生什么,应该也不至于病死吧?顶多是伤口难愈合一些,自己难受一些,要多上几天药罢了。
既然不会死,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国君捏了捏眉心,看来美色真的会让人失智,短短不到半刻的时间,自己已经荒唐到这种地步了。
如果伤口真的裂开了,就算自己不在乎,云幼也不会再继续了。
他拉过被子,遮了遮自己的腰下:“总之今天不行。”
这六个字,可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中间有好多次理智差点向**投降、屈服,最终还是理智的胜利。
舒星弥刚想再问,转念一想,又觉得一直追问人家的病情不太好,万一是羞于启齿的病呢?
“已经看过御医,用过药了吗?”
“恩,御医说没什么大碍,放心。”
“你真的不用我帮你…?”舒星弥又垂眼看了看,他很想帮国君纾解一下,只有自己舒服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的,真不用。”国君怕云幼帮他口完之后,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以国君的约束力,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沦陷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在早已在脑中沦陷了至少十几次。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觉,国君躺得稍微离舒星弥远了些,往常都是直接挨着他躺下,现在离他几寸远。
一来,防止舒星弥抱他,碰到伤口。
二来,防止自己精虫上脑,无法自制。
然而,舒星弥一个翻身,靠在国君怀里,完美弥补了二人之间本就不太远的距离。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舒星弥一说话,国君的胸口就麻酥酥的,他一眨眼,睫毛就在国君的皮肤上轻扫,激起微小的痒意。
“天热。”国君不敢仰躺着,趴着也不合适,就只能侧躺。
其实天不热,但他心里有把火在烧……
“烂借口,”舒星弥笑着吻了国君一下:“咱们那么久才能见一次面,你还嫌我贴你太近。”
然后,国君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舒星弥伸手抱住他,手指隔着软白亵衣碰到了背上的痂,温热的触感。
国君的身体一僵。
夏天|衣裳本来就薄,他不会摸出来了吧?
舒星弥的确感觉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有些硬,而且大片大片的,又不规则。
“你背上……”
反正他都摸到了,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国君坐起,脱掉了上身的亵衣。
舒星弥眉头紧皱,一时说不出话来,国君原本干净结实的后背上布满了杂乱的痂,又宽又长,还间杂着淤痕,光线太暗,痂是黑色的,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心里仿佛被数百根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个遍,又是心疼,又是内疚。
难以想象自己的爱人遭遇了什么……越是想象,就越是不敢想。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国君要和他“玩点特别的”……
“皮肉之伤而已,”国君笑得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调笑道:“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新年快乐!祝所有小天使们身体健康,事事顺心~新的一年每天开开心心的!么么哒~爱你们~~~
第42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是谁做的?”舒星弥收紧手指,握成拳头,浅红的薄被扭曲成一团,攥出深深的皱痕,一道一道,数不清,像割在他的心上。
心跳失控,血液涌上头顶。
连声音都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冰冷得仿佛雪夜寒川。
国君好像第一次看到他生这么大的气,他抱住舒星弥,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和后背:“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追究,恩?况且,我也是为我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罢了。”
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舒星弥真的无法不多想,这“错事”十有八|九是和自己有关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拖累你呢……?”
他想到了前世,师尊也是被自己所累,才会重伤遁入妖界。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他不希望给自己的爱人带来不幸和折磨。
国君摇了摇头:“怎么能说是拖累?我倒觉得,是你拯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是何种模样,不过,一定不会比现在更快乐。”
舒星弥越是自责,国君就越是怜爱,最后还是国君哄着舒星弥睡了。
月移星沉,转瞬间,十几个春秋荏苒而过,国君和皇后从意气风发、青春朝气的少年,一同手拉手迈入了而立之年。
一直说自己“还能再长高还能再长高”的皇后,终究还是比国君矮了半头,望着国君的时候要微微仰头,而有时,国君会俯身迎合皇后的身高。
“三十三还窜一窜呢。”舒星弥还会篡改俗谚。
“怎么窜啊?”国君一把将他抱起,仰视着他的眼睛,话里带笑:“这么窜?”
此时,恰好瞥到这一幕的宫女们就会暗暗艳羡。
国君在三十岁那一年正式退位,将皇位交给十六岁的侄子,而后带着皇后去各国游山玩水去也。
夏初的一日,二人来到优国堂州,住在福满堂客栈——堂州最大最豪华的客栈。
中午,二人下楼点了几道招牌菜,饭后,又点了这家客栈里最有名的特色小吃——百果蜜糕。
舒星弥垂涎这道点心很久了,别处的百果蜜糕倒是也吃过,只是不如这里的地道,堂州的蜜糕里有青梅果,最是新鲜可口,一天只卖一百份。
店小二去后厨报了菜,半晌,又掀帘出来了,对舒星弥和阿纨说:“实在对不住客官,百果蜜糕只剩最后一份了,而且刚才也有另一位客官点了这道点心…”
“是我们先点,还是他们先点呢?”阿纨问道。
店小二看了看隔壁桌,怯怯地挠头道:“好像是同时,刚才不是小的招待的那桌,是另一个小二应下的,传到后厨,才发现剩下的食材只够做一份了。”
“那咱们明天再吃,也没什么。”舒星弥说。
“客官,我听点心师傅说,这期青梅果啊,成色好的可真不多,过了今天,要是再想吃到,估计要再等三个月。”
“三个月?我可等不了,”一个娇气女子的声音响起,她看向身边的富贵公子:“官人,我今天就要吃。你之前就说过要买给我的,一直没有抢到,今天总算有了……”眼神里满是渴求。
那富贵公子摇了摇折扇,傲慢地看向舒星弥道:“公子能否成人之美?在下与她是新婚夫妇,吃这百果蜜糕正合适,而公子似乎是与友人同行,再另选别的点心吧,在下先谢过了。”
“公子误会了,在下与他已经是十几年的夫妻……”
舒星弥此言一出,各桌的人纷纷探头探脑看向他们,小声谈论起来。
“他刚才说什么?十几年夫妻?他们俩?”
“我没看错吧……那好像是俩男人,那是谁娶了谁啊?”
“哎呦,还好意思说出口,羞不羞人……”
“活活糟蹋啦,这两个翩翩公子,容貌都是上品,要是给我一个多好……”
“再给我一个,完美……”
“醒醒吧你俩,就算他们不断袖,也看不上你们啊……”
“闭嘴好好吃饭会噎死你么?……”
“哎,说实话,就现在说话的这位公子这个小模样,这个身段,给我我也要,比女人得劲儿。”
“呦呦呦,你还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