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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们也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方寻瑜还真当自己啥都会啊，唱戏可不是一般人能唱的。】
【是啊，而且王教授和林教授邀请……都是出于客套吧，他真以为自己有几根葱啊。】
【唱京剧要求的都是童子功吧，这种半吊子男团，能练出来什么呀？】
【我甚至怀疑方寻瑜就是在自炒吹牛，没听到林老连孙子的电话都很少打了吗，怎么可能一直给方寻瑜打电话。】
……
粉丝们看着黑子在前排有意无意的带着节奏，立刻在第一时间澄清。
而发现粉丝们澄清，像是感到自己受到了重视的黑粉们跳的更欢畅了。
【粉丝别洗了，林教授和张教授那种等级的真的没空“天天打电话”给方寻瑜。】
【真的是，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林教授和张教授后来再也没出现过，就开始跟着在一块凑了个热闹。】
【笑死，大佬也可能是看方寻瑜基础太薄弱了，吓得连夜跑路了。】
……
黑子们讨论地正欢，网友们看着黑子们的评论，甚至都被说的有些动摇。
确实如此。
王君秋和林学易后来确实很少出现。
而黑子们说的又有几分道理，半真半假，让网友们一时有些判断不明白。
【不会吧，之前感觉王教授和林教授对方寻瑜也挺好的，还给方寻瑜送吃的，不像是看在林星宇的面子上啊。】
【不过除非是天才，京剧确实是要童子功的，以前也没听方寻瑜说自己会过京剧。】
【当时王教授和林教授欣赏方寻瑜，只是因为说方寻瑜嗓子好，可没说能把戏演好排好。】
……
*******
网上的众人讨论纷纷，而另一边。陈若薇刷到了#方寻瑜唱戏的真实水平#的词条后，转头看着正在一边拖地的自家父亲，声音中带了些嫉妒，也带了些羡慕。
“欸，老王啊，”陈若薇看着王君秋，叫了一声，“方寻瑜的唱戏水平到底怎么样啊？”
正在拖地的王君秋的动作停了停。
“啊？”骤然被问，他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他这次舞台居然要唱戏，”陈若薇的声音中带着痛心疾首，“纯华国舞台表演，华国的纯舞蹈也行啊。”
“唱什么戏啊……”
王君秋：？？？
陈若薇看着热搜词条，对着王君秋千叮咛万嘱咐：“要是方寻瑜的唱戏水平不行，你就赶紧让他来我们这边排跳舞。”
“我先提前预定好，”陈若薇近水楼台先得月，生怕方寻瑜半路被人截胡，语气中带着坚定，“前一阵字方寻瑜被央音抢去待了好久。”
“这次我一定得行动迅速一点。”
王君秋：……
王君秋：？？？
“不行，”让陈若薇没想到的是，一向是对自己宽容甚至是几乎事事都答应的王君秋，居然一口回绝了自己的要求，“方寻瑜唱戏很好的。”
“他天生就该唱戏！”
王君秋想到方寻瑜那柔软的身段，那一颦一笑，那唱念做打的功夫，那利落的处理方法，那极有感染力和穿透力的嗓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君秋地也不拖了，拿着拖把一杵，声音洪亮，表情中还带着激动。
他内心一阵狂喜。
——太好了。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方寻瑜要唱戏了。
王君秋听着自家闺女陈若薇的话，地也不拖了，立刻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来开始看跟方寻瑜唱戏有关的一系列的消息。
陈若薇看得一愣一愣的。
而一边的王君秋，看着网上正在讨论的轰轰烈烈，甚至还说方寻瑜什么声音条件不行，唱戏水平不行之类的话，桌子一拍，声音洪亮，字正腔圆地骂了一句——
“他们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说完，王君秋觉得还不过瘾，一边在嘴上嘀咕着“岂有此理”，一边撸起袖子，拿起手机，带上老花镜，拿着自己那超级放大版字的微博去在评论区解释着。
@王君秋V：欢迎小友，方寻瑜来唱戏。@方寻瑜。
@王君秋V：自从听了小友几曲，顿感惊为天人，期待小友这次舞台的表现，有什么需要就跟我们这些老头子说。
不仅如此，王君秋想了想，还特地发了一条微博，简直是明晃晃地把“护犊子”这三个大字写了出来。
@王君秋V：我和老林年纪大了，不怎么在网上冲浪。不过有些事情我们做了，也不一定非要搬到台面上，期待小友的舞台成品。
王君秋的这几条微博一发，彻底堵上了黑子们的嘴。
粉丝们觉得自己又行了。
【就问那些黑子脸疼不疼？】
【笑死了，又是似曾相识的剧情，不过王老速度更快，略胜一筹！】
【明明知道早晚得被打脸，居然还要一遍一遍的过来，黑子也真是不嫌累啊。】
【笑死，可能是帮忙测试一下鱼鱼的受宠爱程度？】
【报——！这次京剧大佬的回复速度破记录了！】
……
黑子们：……
他们也不想，但是他们收钱了的。
这年头什么工作都不太好做，黑子们即使感觉自己的脸还在隐隐发痛，却依旧敬业地做着最后的倔强挣扎。
【没听到唱戏，也没看到舞台，在营销个什么劲儿呢。】
【就是！方寻瑜肯定是给塞钱了。】
【对，不然为什么不怎么发微博的王君秋居然还发微博了……】
看着疯狂挣扎尬黑的黑子，粉丝们缓缓：？？？
而黑子们一边觉得自己像是脑子有毛病，一边努力地完成KPI，心里默默想着——
果然，这年头，没有什么活是好做的。
大佬们这么给他们黑子空间……
这还让他们怎么黑啊！
********
另一边。
到了节目的录制场地，刘导分好了寝室以后。第一天的直播就结束了。
而Accompany的众人看到刘导这波结束的那一刹那，就立刻冲上去，围着方寻瑜和楚怀瑾，七嘴八舌的问着。
“卧槽，瑜瑜，你你你在群里说的是真的？？”
“我还以为你那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路彬彬耿直的说着，眼睛因为震惊，瞪得像是铜铃。
其他人的目光也在方寻瑜和楚怀瑾身上打转。
“我也没想到是真的……”
“而且你们好勇，居然在车上都敢牵手……”
“对呀，在车上看到的时候我人都惊呆了。”
也有人点头附和着。
“咳咳，你们小情侣……注意点场合哈。”
甚至连刘导的都忍不住，一边收拾着器材，一边加入了大家的讨论。
方寻瑜：……
楚怀瑾：……
两人本想通过节目暗示大家，却没想到大家如此热心。
甚至还不等他们解释，就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给两人出着主意。
有的人在问两人在一起的过程，还有的人在苦口婆心的教方寻瑜和楚怀瑾怎么才能在节目中不动声色的偷偷恋爱……
想要通过节目暗示观众，为公开做铺垫顺便给大家多撒点糖的方寻瑜和楚怀瑾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心中同时想着——
公开前的预热和暗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困难了？
********
“不是，”两人看着热心的大家，解释着，“我们不想遮遮掩掩。”
“过几天准备官宣的。”
方寻瑜看着围在一起七嘴八舌，表情认真的大家，有点感动。
他那双漂亮的眸子眨了眨，眼神澄澈而又真诚。
“我们不想一直瞒着观众朋友们，”方寻瑜对着大家解释着，“我们的粉丝就像我们的家人朋友一样，我不想瞒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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