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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敢坑主角了(24)

作者:白豆泡醋 时间:2018-02-17 11:28:53 标签:强强 穿越时空 穿书 宫廷侯爵

  戚无为还是没动,却皱着眉,一副欲言不言的样子。
  许恪本就有点羞,见他这般,更是难堪,伪装出凶狠地表情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他这般模样,戚无为只笑了笑,终于举步,走到一旁找水洗手。许恪暗暗松一口气,向来是他调戏戚无为的,没想到这次戚无为居然不脸红,害他没有发挥好。
  房间一角传出一点声响,只听戚无为道:“我听说,你这个东西,是能吃的。”
  闻言,许恪呆愣地看着他那边的那团阴影,这句话他应该听懂了,可是,意思他却不甚明白……应该说,不敢置信戚无为说了什么。
  这位世子爷,不是一向很正经吗?
  戚无为迎着他的目光,很自然地露出一个笑来,又道:“等孝期过了我们试试。”
  许恪手中的佩剑吧嗒一声掉在地上。就是刚才做那个事的时候,他都没有丢开佩剑,却被戚无为两句话吓得拿不稳。
  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却觉得能看清戚无为一丝一毫的表情。戚无为说话时,脸上是露着笑的,神情是笃定且认真的,这昭示着,他那般说,不是一时兴起信口开河。
  正因为如此,许恪才如此震惊。
  果然古人更会玩儿吗?
  许恪暗暗佩服,心里自愧不如。枉他阅尽小黄书,还抵不过戚无为无心一撩。
  戚无为像是知道他被吓到了,只弯腰将佩剑捡起递给许恪。又拿好准备的东西,走到许恪身边,在他脸上碰了碰,道:“走吧!”
  许恪便机械地跟在他身后。
  出了小院,外面街道上空无一人。应当有巡防兵,只不过他们没遇上而已。
  许恪渐渐回神,将注意力集中在眼下要做的事儿上。可是仍然气不过,趁戚无为没注意,在他腿上踹了一脚,道:“你真是想害死我,这个时候发什么春?!”
  在他看不见的方位里,戚无为轻轻露出一点笑来,旋即正色道:“跟紧我。”
  两个人穿过来来往往的巡防队伍,来到粮草存放的粮库中,戚无为才又道:“这里我们探过路了。”
  不但探过路,还准备了一些油藏在隐蔽处。
  粮库的戒备显然不如城头森严,只怕高昌人也料不到会有人偷偷进城要烧他们的粮草。至于城中原有的百姓,自高昌军来了后,都闭门落户,不敢出来露头,更别说烧粮草了。
  所以许恪和戚无为两人判断了一下风向,避着人在粮库四周浇上油,点了几处火,就溜之大吉。
  过了好大一会儿,在远处都能看见火光冲天。高昌兵才后知后觉地奔走呼喊“粮库着火了,快救火”一类的话。
  远处一个隐蔽的墙头,两个人并排坐着,亲眼目睹这番情景后,许恪暗叹一声,道:“果然这个时候正是一天最为疲累的时候,警戒心也最低。”
  戚无为没有说话,确定粮库的火救不了之后,牵着许恪的手从墙头跳下,才道:“接下来才是最难的时候,我们谁都不能死。”
  皋城只有两处城门,一处在西边,他们也绕不过去。所以太子领大军攻打的只能是东城门,许恪和戚无为要做的,也就是想办法打开东城门的大门。
  这可不容易。
  两个人身手再强,要对上数以万计的敌军,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在高昌军来不及召来更多人的时候,就屠尽城门处的士兵,并将城门打开。
  他们隐在角落里探着头察看,粮库着火,虽吸引了一批士兵去救火,可惜守城的却丝毫未动。
  戚无为判断一下时辰,低声问:“马上便是寅时末刻,你准备好了吗?”
  见许恪点点头,他朝空燃了一枚烟花,随即从暗中现身,举着剑逼向那群高昌士兵。许恪紧随其后,同戚无为背靠背互相防卫着,对高昌守城军展开了一场里应外合的厮杀。

  第 54 章

  昨日入夜时分,皋城大营的主营帐里,灯火已亮,孙丁并一位白将军仍在焦急等候中。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许恪同李进两人却毫无音讯,如此又是一天过去了,太子仍然不知所踪。
  孙丁在地上转了两圈,实在忍耐不住,叫了声“来人”,之后进来一个兵士,孙丁询问道:“出去找的人回来了没?”
  兵士回禀道:“回将军,还没有。”
  他一语刚毕,外面就传来声响,孙丁一喜,大步掀开营帐的帘子,没说话,先左右搜寻一圈。当看到四周只有一个刚从外面回来的兵士时,他脸上的喜色一扫而空,沉声问道:“没找到?”
  兵士从马上翻滚下来,忙回话:“回禀孙将军,属下没找到李将军。”
  他心里也十分疑惑不解,这可奇哉怪也,先是太子不见了,接着找太子的李将军也不见了。他驻守边关近十年,不是没听过狂沙之中掩埋有厉鬼幽魂的传说。太子和李将军莫不是被厉鬼抓走了吧?
  兵士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不敢说话,只将头埋得更低了。
  孙丁没留意到他的神情,因没等到人,便心灰意懒地挥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又回到营帐之中。
  在营帐中等候的白将军揣度他的神色,就知道仍旧一无所获,便劝慰道:“李将军未归,说不定是他找到太子的下落了,孙将军不必过于忧心。”
  孙丁叹道:“承白将军吉言,只是我看我们也要做打算了。如果李将军没有找到太子殿下,我们要怎么给朝廷上报?还有太子殿下若是不在,这洲城我们还打不打?”
  “当然要打!”白将军先回答了后面一个问题,然后才说:“太子失踪一事,不如就等洲城打下后,我们再一同上报朝廷。多少有点将功折罪的意思。”
  孙丁点点头,也是临时起意,忽然同白将军商量:“我看,不如我们夜袭洲城吧?”
  两个人在众将士中,是品级最高的两位,他们一合计,觉得攻打洲城就是要出其不意,于是先商量一波行动,又将剩下的几位将军叫过来一同商议。
  其中也有反对的,因为太子是主将,除了太子,他们私自出兵那是名不正言不顺,有擅动兵权之嫌。太子如果真的回不来也就算了,倘若是突然回来了,那他们一个个岂不是都要动用军法处置?
  可是太子一日不归,他们就一直等着明显也不行,战机一纵即逝,万一延误了战事,照样是大罪。
  两方就这个问题争论不休。
  最后孙丁一锤定音:“我们先整备军队,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三天后,太子如果还没有归来,大军立即出征。”
  众将士齐齐称是,趁着夜色各自巡查自己的阵营不提。
  ……
  倒是被他们惦记的李进,在许恪走之后,也跟着许恪的路线一同往洲城方向移动,最后停在距洲城约有二里之地等待。
  他并不认为许恪能摸进洲城中,即便太子和戚将军或许已经混迹其中,那也是穿了高昌人的衣服混进去的。
  许恪却不一样,这大半夜的,他许恪就算会飞,也不可能在高昌人毫无察觉之下,从城墙上飞过去。
  所以他们等了又等,在如同刀剐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的时候,看见有两道身影从洲城方向奔来,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进到底比手下人反应迅速些,他依稀分辨出,来人中有一个似乎坡着腿,走路不太稳当时,立刻猜到这人搞不好就是失踪了三天的太子殿下。
  他立刻从马背后爬出,几乎称得上是连滚带爬地往太子那边跑。
  想不到许恪竟然有本事将太子从敌军营帐里救出,而且还是全身而退,他不由自主地对许恪生出一种崇拜之情。
  走得近了,李进才看清,那个坡着腿的,果然是太子殿下,但另一个人却不是许恪,只是看着有些眼熟。
  容不得李进多想,他先跪倒在太子殿下身前,声泪俱戚道:“殿下,您受苦了。”
  太子殿下一路走来,虽没有遇见险情,却也胆战心惊不已,此刻看见李进,整个人放松一半,才觉得全身疲累。只是时间紧迫,他也不多言,只对李进道:“莫说这些了,快回去。”
  李进只当太子身后有追兵,忙扶着太子,道:“殿下骑末将的马。”
  许恪的马也留在这里,没敢骑行太靠近洲城。太子扫了一眼,就指着许恪的马,道:“本宫骑那匹马。”
  如此,只有高森没有马。还算好些,路上其他的兵士轮着带人倒也轻便。
  可是这样一来,许恪从洲城出来,岂不是没了马?
  李进犹豫一下,问太子道:“殿下,那是许大人的马,要不要给许大人留着?”
  太子既没有问许大人是谁,也没有问许大人的马为何在此,只简单道:“不必。”
  李进不明情况,却也不敢再多言。他和太子殿下相处时日虽短,从太子殿下执意亲自上战场这件事上,就足以明白,这位太子殿下虽然看着温和,却是个说一不二不容置喙的主儿。
  何况这三天里,还不知道太子在洲城都碰上什么糟心事,李进可不敢在此时触太子的霉头。
  可是许恪同他一起出来,他又不能完全置之不理,便想趁着和高森同骑一马的时候,打探一二。
  所以当李进悄声叫高森“这位将军”时,高森反倒笑着回他:“李将军,属下是戚将军手下的侍卫。”
  李进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他见高森觉得眼熟。那既然戚将军的侍卫在这里,且这侍卫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弃主偷生之辈,那戚将军人呢?
  李进眼中迸发出光亮来,他猜,戚将军定然还在洲城中!
  人在洲城,但却没和太子殿下一同返回,这意味着什么,李进觉得不必多言。他心神激奋,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胯|下之马,感觉马都跑得快了几分。
  ……
  毫无疑问,等他们回到皋城叫开城门时,守城的兵士皆是一脸茫然。因为他们没有接到太子出城的命令,也不知道太子失踪三日的事,所以他们惊诧于太子怎么夜半时分才返回营帐。只是惊诧归惊诧,一群兵士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打开城门,迎进太子。
  接着,太子归营的消息就一声声传到孙丁和白将军的耳中。彼时两个人还守在主营帐里,分别找了把椅子随意坐着,闭上眼休息。
  听到消息传来时,他们互相看一眼,还有些不敢置信。直到从对方脸上看到震惊的意思,两人才敢确定太子果真归营了。
  孙丁和白将军连忙从营帐中出来,往外迎接太子殿下。
  本以为见了太子,他们至少能和太子叙说一番这三天的情报,不想才见过太子,就听见太子吩咐他们:“诏令三军,连夜攻洲城。”
  白将军眼光一闪,心里猜测莫不是太子在高昌人手里受了委屈,才这般不管不顾要攻打洲城。
  孙丁不比他心细,一听要打洲城,立刻喜上眉梢,接了令就去准备了。
  之后,太子匆匆回营帐中换了铠甲,出来后才又说了一句:“戚将军还在洲城,欲同大军里应外合,约定寅时末刻攻城。白将军,即刻出兵。”
  白将军一凛,忙接令,小跑着出去了。
  幸好入夜时,孙丁他们自查了一遍各自的营地,因此此次急令出兵才没耽误功夫,从太子一声令下,到三军整装出发,连半个时辰都没有用到。
  大军靠进洲城之时,还不到约定的寅时末刻。
  一路上的探马因为被许恪除去,高昌人竟丝毫没有发现异动,直到大军逼近城下,城头上的人才不敢置信地揉眼睛,觉得大营军队怕不是从天而降。
  一时间高昌军中人心惶惶。
  城内各种慌乱暂且不提,且说太子兵临城下,却止步不前。
  因为他在等戚无为从城中发出信号。
  可是高昌人不知道,守城兵将着急忙慌将主将叫到城头,结果却换来主将一巴掌,说什么“洲城易守难攻”、“大营兵士除非插翅飞过来”之类的话。
  还不等他说完,就有兵士前来回禀,粮库着火了。
  这名高昌主将心头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城中戒备也算森严,普通百姓可不敢烧粮草,只怕是城中混入了奸细。
  他立刻下令死守城门,谨防有人企图从城内打开城门。
  这道命令还未传遍给守城的兵士,城中混入的奸细——戚无为和许恪两人就杀了出来。

  第 55 章

  里应外合也不是那么轻松的,戚无为和许恪两个人很是经历了一番苦战,也都受了重伤,才算清扫了一批守城门的高昌兵士,打开了洲城大门。
  紧跟着,太子挥军直入,高昌人见战局已定无力回天,灰溜溜从洲城西门逃走。
  孙丁领着兵追出十数里,将高昌军马赶到宣河对面,才罢休。
  一战毕,太子着人清扫战场,安抚洲城百姓,他自己则紧随着救治戚无为和许恪的大夫,往临时征用高昌人的营帐中走去,言语中十分像是关切两人安危。
  此时天光大亮,从城门到营帐这段距离,一路上都是战后的痕迹。李进前后跟随着太子,见太子殿下对戚无为如此看重,他也默默地在心里重新衡量了一下戚无为的位置,他心知经此一役,戚无为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地位,只怕要一跃而上了。
  没走几步,太子就找了个借口,将李进也打发去做事。李进情知太子找戚无为应当有要事,不便他人旁听。他不敢不从,行了礼,忙退下。
  ……
  帐中戚无为和许恪并排躺着,意识都还清醒,他们自身也是多年习武的,对伤势也都有自己的判断,知道并不会危及到性命。
  太子进来时,正好听见许恪气愤地说:“你比我还多一道!”
  戚无为则说:“可你怕疼。”
  许恪一下垮了脸。
  太子止住身边替他唱驾到的人,自己走进去,笑着说:“两位辛苦了,这次若不是两位将军,洲城可没有这么容易拿下。”
  戚无为和许恪一见是太子,立刻作势起身要拜他,被太子止住。
  太子还开玩笑道:“有人怕疼,这么一动,只怕戚将军就要在心里埋怨本宫了。”他边说边示意大夫为二人治伤,大夫轻手轻脚撕开戚无为的衣服,为他清洗伤口。
  许恪听了太子那一句调笑话,脸上止不住发烫。奇怪,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戚无为则坦然得很,只说:“太子殿下说笑了。”
  说罢,他还回头看了一眼许恪。许恪不敢和他对视,心里却觉得戚无为真是越发不知道害臊了,在太子面前也不收敛。
  只是戚无为这样,他却有些美滋滋的。
  在太子来这之前,戚无为正在教训他,说以后再有这种危险的事情,让许恪自觉离得远远的,不许主动往上凑。
  许恪这才顶了一句,说戚无为受的伤更多。虽然多出来的那一道,很有可能是戚无为替他挡灾。
  但戚无为说的有理,他的确怕疼,穿越过来这么久,也只挨过一通板子。
  许恪不由自主地走神,等到太子点他名字时,他才茫然地抬头,不知所以地看着戚无为。
  大夫为戚无为包扎好伤口,收拾了一下东西,净过手,走到许恪身边,开始替他治伤。
  戚无为披了件衣服,开口替许恪说话,道:“末将替许恪多谢殿下厚爱,只是许恪他本也有官职在身,正是户部的押粮官。此次也是凑巧卷入攻城大战中,修养几日,他还得回京城交差。”
  许恪从戚无为这段话里,听明白了太子有招揽他之心,而戚无为正在替他回绝。
  可太子却没有就此罢手。
  他转过脸,正对着许恪,脸上一派和善之色,只听他说:“这件事,还是听许先生怎么打算吧!”
  许恪迎上太子的目光,太子站立之处是逆光,他不太能看清这位青年脸上的神色,却感觉到他身上一股逼人的气势。
  果然是储君,天生就有气势和魄力。
  许恪在心里赞一声,开口回绝了太子。他道:“微臣谢过殿下厚爱,诚如戚将军所言,待交割了粮草,微臣还需回京交差。”
  闻言,太子不置一词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直到大夫也替许恪包扎好伤口,收拾好东西,没敢说话,弓着身退了出去。
  他才露出一个笑来,道:“既然许先生志不在此,本宫也不勉强。只是你伤势重,在军营多留些时日养好伤再启程吧!”
  许恪悄悄松一口气,谢过太子关爱。太子求贤一事,虽说也讲究个你情我愿,可拒绝了他到底是得罪人的一件事,但愿太子不是那么小心眼。
  等他走了以后,许恪问起戚无为的想法,才听戚无为缓缓道:“太子……心机深不可测。我怀疑他腿疾是装的。”
  这个爆料真是石破天惊,许恪吃惊地张大嘴巴。
  只听戚无为道:“那日我们伪装成高昌人混进城时,太子殿下他行走时,并不见有异。”
  许恪静了一瞬,猜测道:“是太子要混进城里?”
  戚无为点点头。
  许恪心想,这才对,戚无为再胆大,也不敢拿太子冒险。可太子决意要做的事,戚无为定是拦不住。
  许恪猜道:“那他装出腿上有疾,是为了避翟修锋芒?可万一真的就此废储,他又如何打算?”
  戚无为回道:“废了可以再立,其他皇子都还小,他不必着急。”
  他说完这句,不太想继续讨论太子了,就转了个话题,说起许恪来。“你现在身上还贴着翟党的牌子,不能投靠太子。对你名声不利。”
  原来他是基于此种原因而回绝太子的,许恪心神俱动,颇有些受宠不已的感觉,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只是他仍旧嘴硬道:“我有什么好名声吗?”
  戚无为置之不理,只让他睡一会儿。
  一天一夜的疲累感一涌而上,许恪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嘴里念叨着让戚无为也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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